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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要他先動,先要求,先耐不住! 他是忍不住了,他抬頭,找著男人的唇,先只親到他的下巴,那小小的裂痕,但男人還是低下了頭,帶著複雜的眼神,迅速地和他交纏,高超的吻技面前,他更迅速敗下陣來。 朦朧地,看到男人的眼神,像頭野獸一樣,熱烈又殘酷,他清楚,馴化需要付出代價。 “衛烈……”他輕喊著,同樣付出熱情的回吻和擁抱,有個東西在心裡,已經按捺不住。他拉著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上身,衣冠不整,汗溼淋漓,“給我。”他低訴,泛紅的眼角挑起,只看著現在掌控自己的人,有意無意,是挑逗和迷戀的表露。 他從來沒在他面前這樣過,用這種動情的眼神凝視他,再費心的挑逗平常都起不到大作用,這個男人從來不會好好看他,現在,久睽了數月的珍品,終於開始鬆懈防線,是進佔的大好良機。 扯著衣服,扯下皮帶,邊推倒他,在床上,他大大的喘息,微微地咳嗽,眼睛一眨不眨,只盯著推倒他的人,如果可以袒誠,他會承認這個一直霸佔住他的男人是雄姿英發,是卓然不群的人中龍鳳,但袒誠,不是對只能有這一夜縱情的他們。 摸著他身體的手,並不焦躁,他享受著,這種類似情人的愛撫,他也回應了,他也伸出手,撫摸這個男人,摸索他的身體,和他相纏,和他相愛。 很自然,很真實,他真從身後進到他身體時,他幾乎連痛覺都喪失,只是麻痺,可能身上都是這男人貪得無厭的吻痕和咬下的印,那人從背後進入時火割火燎的痛逐漸融在血液中,再狠命攥著他的心,跟著一起激盪。 他把頭埋進被單,幽暗的室內全是情慾的滋味,這讓他更陷入迷亂,腰被弓起,把脆弱全部暴露,胯骨被手掌托起,抓牢,拉近,肩膀卻劇烈的疼痛,那個巨大食人獸又咬著他的肩頭,邊款擺、撞擊,他的腸胃都絞做一團,在久違的強烈刺激面前,微微地昏厥,又被殘忍地搖醒--這是場淫亂的夢,醒來就會成空。 他被翻轉過身,被拍著臉,甦醒一樣看眼前面的男人,明明悸動還留在他的身體內,看他的兇狠眼神卻叫他不寒而慄。 “志,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衛摸著身底下人溼透的髮絲,赤裸的身體被自己有意重重壓伏,燻紅的臉在這刻靡麗無雙,現在那雙從來淡漠的美麗雙眼,現在就只看著他,他想起她的話,就像畫中人的男人,有著高傲眼神的冷漠男人,他的男人。 “那些女人--”衛用兩手按住那脆弱的腦袋,微微使力,“就把她們都從你的腦袋裡擠出來吧;你只要想著我就夠了,我能給你一切!” 他靜靜看他,在他完全的掌控中,安靜地任他折磨。 “我為什麼要只想著你?你強暴我,折磨我,把我變成這樣,我還要想著你?”他嘴角是嘲笑,往下伸手,在和這個人的結合處,摸到那違背常理的緊密,他摸到自己收緊的部位,摸到男人的戳刺,他緩慢地挪動指尖,緩慢地撫摸,他近乎嘲笑地大膽痛斥這男人的誘降:“你能給我一切?太好了!你能把惠弄活過來?你能不傷害露?你還是能讓我變回一個正常男人?你能嗎?” 這麼直白的痛苦,這麼跋扈的眼神,這麼強烈的悲哀,情感只能隱晦,再也無法言喻。 衛收緊他,他把他摟在懷抱,他幾乎要扼著他呼吸地摟抱住半夢半醒載浮載沉的他。 低沉的聲音響在耳朵邊,低沉得快到心碎的疼痛。 “那就永遠不要說愛我,我就當你的施暴者,我就永遠當你仇恨的敵人,這樣一直被逼迫的你就再也不敢離開我這個惡棍。” 他捂住自己的眼睛,裹住自己的聲音,不想也不能清明。身體上,他要這個男人,這種侵入骨髓的快感和折磨,但墮落到追逐肉體歡樂的自己,又是多麼讓自己鄙棄--惠活不過來,露還是被傷害,自己也再也無法變得正常,如果這個男人是罪魁禍首,他也是造孽的幫兇。 疼痛,壓抑住,這刻,身體無比接近,明明無比接近,還是隻能放棄。 他先走,在衛睡著的時候,在深夜,享盡歡愉,填滿情慾,衛把他困在懷抱裡,真正熟睡,極盡溫柔的愛撫、挑逗和律動,極盡他抗拒誘惑的底限。 見不著光,摸上枕邊人成熟深刻的五官,鼻子還是跟外國人一樣高挺,削薄的唇很多遍吻過自己,額頭熨貼在一起過,這個強奪走自己一切的男人,說的只有一點沒錯--他永遠不會對他說出我愛你。 躡手躡腳地走到門邊,沿著廊燈,看到桌上突然出現的包裹,整齊地擺在桌子中央,是用綠色紙包好,因為特意開啟燈照著它,就算他忙著溜走,也會一眼發現。 他拆開來,拿出來,是一套深綠色的禮服,摸上去質地柔軟舒服,盒子上附著一張紙籤,在昏茫的視線裡,他看著上面龍飛鳳舞的字-- “明天,穿著我送的衣服,贏你的金獎。” 22 數千參賽者,選拔自全世界各地,隆重盛大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