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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你而來。” 這個人,非等他掉到地底下,才慢慢走過來,撈撈他上來,真不是好東西! “你剛才不是很瀟灑地抽菸嗎,你在乎過誰?萬人迷。”推推他,很不願搭理他。 腦袋仰起,這麼近的距離就一定隱藏不了真心了,惱火看這個男人也在惱火,對著自己,揪起眉頭,犀利稜角,薄唇涼薄,宛如當年分離時的刻毒,卻隱隱流露出只會對自己展露的無可奈何,好象毛頭小夥的模樣 忽然發現,這個男人也老了,在一起折騰了這麼多年,這個男人也已經是三十開外的老男人了。 “你老了。” 慢慢說,愜意評價面前的精悍男子,明明是為時間歷練得更加奪目和迷人,高雅風度冷酷魄力任女人看了都轉不過眼睛來,他卻惡意搖搖頭,好象初次領教到自己開頭所預想和目前所親件的差距,而感到失望。 惡意地,用嘆息的語言、微黯的視線表達心中若有所失:“我還年輕。” 真是可惜。 被這個人耗盡了青春的自己,實在需要勒索這個冷酷男人的所有作為補償。 貼伏著如此緊密,而不能隱藏掉一個真實的想念,教堂裡,響著悠揚的宗教樂曲,但人群的喜悅就要衝刷掉最後一個音符。 新娘和新郎接吻了。 一定是火熱的吻,潮溼的水蛭一樣,怎麼可以把自己的力氣和血液都吸食殆盡?依靠著對方,把力氣都附著對方的懷抱,男人清爽的味道,迷離的視線,抓住自己腰上扭掐的力道,快把自己弄得暈頭轉向,快要神魂顛倒。 過深的吻了,在所有人忙於慶賀和祝福的同時,他抓住他隱藏在一旁的告解室,柵欄的昏暗斑格下,只方便他們發瘋一樣地接吻。 捧著他的頭,像要活生生揪扯起來,趕緊抓住那雙施力的大手,牢牢握緊在一起,舌頭推拒抵抗,想引發對方的熱切和瘋狂,誠如自己現在的熱切和瀕臨瘋狂的慾望,禁慾會要男人的命,他的慾望終於在這個男人面前無所遁形,是察覺到這點?這個壞心眼的人揉著他最尖的脊錐,有一下沒一下地深入自己口腔,反覆輕輕舔弄,張開的嘴裡味蕾都是乾澀,男人明明已經用上堅強的力道,卻開始放緩的索吻,撩撥他,又不給他要命的刺激。 狹小的斗室,融為一人。 算是褻瀆神靈?就情神靈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 他睜開眼,有憤怒。 “享受完生活又開始想到我這個老男人了?” 仔細掐了他腰一把,柵格的影子穿過,陽光透過對方深黯的眼,是清晰的痛苦。 是自己讓他這麼痛苦!要是相愛就不該這麼痛,但這不是沒有愛,是不能承認不能面對不能接受不能寬恕不能坦誠。 “我是真的,我真的對你……”澀然,想起自己從前的謊言,儘管訴說得無比真實,但動機只為離開眼前這個男人,再說下去,會害怕對方無法相信。 “不然我不會回來,不然我不會跑到這裡,我不會像傻子一樣因為你說願意難過得要死,我不會抓著你就不想再分開了,這些話都是我的心裡話,比說那句話更真實,你不信就不信吧,我也不在乎,但你不是說過,贏了的就一輩子服侍輸了的?你贏了,衛烈。我承認我輸了。” 非常流利就說,好象預謀已久的演說詞,腦袋裡盤桓的卻一句也沒說出,比如比如,衛烈,我不想再逃開了,你還願意再守侯我嗎? 他的眼睛大大睜著,裡面點著小小的火把,燒著眼前的男人,燒著自己。 微微的平靜。 衛烈的眼睛有些懊惱,盯著他紅豔的唇、豔麗的眼、連神氣都不復清淡而是非常濃豔的美麗,好象做愛時的高潮,衛烈知道自己一貫的冷酷與尖銳在這個貌似傲慢卻又狠心又狡猾的年輕男人面前,最後總是要繳械。 肯定是了。故意在他面前露出這種勾引的多情樣子,還說什麼服侍,他幾時說過服侍? 但聽到他低沉的話,卻比誓言更讓自己激動,表面上不動聲色,卻恨不得把這個驕傲的東西揉碎掉,為他狠心離開自己一年又一年,到最後不得已才肯來見。 “惠和露你都不在乎了?” 尖銳地刺疼他,這兩個名字一貫能刺疼他。他也一貫是為這兩個名字迅速反抗他。衛烈等著,等著知名的畫家,漂亮的青年,再次被所有人喜歡著愛慕著,終於成功推開他。 “兩個月前,露和我透過電話,她在紐約,我們沒有談你,一直在說小時候的事,我們小時侯很苦,我們只有彼此,衛烈,我對不起她們,一輩子都對不起,我為什麼還想要過得幸福一點?惠這麼孤單,我也該陪她永遠一起,但你、都是你這個混蛋,你把我的一切都毀了!” 衛烈手一緊,拉攏過他。 他無法停止,在被溫暖擁抱的時候,再次被這個男人抓住的自己,已經沒有必要停止。 “你毀了我的驕傲,我的理想,我的輕狂,沒關係,這些都能贖回來,惟獨這個孤獨--怎樣都贖不回!跟你在一起,我不覺得孤獨,我忘記我只是一個註定孤獨的罪人,你說你該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