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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來這呢?想起來了,是自己要來見識見識迥異的風景,看這冰天與雪地的美麗能不能給自己新的震撼。 衛烈呢?在這。總會在的。就算是自己帶他來的吧,好過冷的時候,只有一個人撥出的氣孤單往天上飛,再被風一下子掐滅。 癟起嘴巴,扭開脖子,露出不滿意的樣子,看對方的稜角眉目就算再頑強霸道也敵不過自己的出聲埋怨,立刻軟化成清晰的心疼,就真的沒有猶豫,而拉起自己的手,扯下明明包得好好的厚實手套,把自己的雙手放在他的嘴邊-- 逐一手指的親吻,逐一挨個的溫暖,像春風和煦。 柔軟的唇,鄭重的力道,徹底的掌握,不會放過,卻無比溫存。 這麼大的雪,光是看著,就會心醉。 對方低下腦袋的角度,自己才能湊個齊平,頭髮很香,和自己用的是一個牌子,搖搖頭,一點都不柔軟的頭髮就硬邦邦戳到自己臉頰,是心癢的酣甜。 這麼大的兩個人,好象小孩子。 高志貼在那硬邦邦戳到自己臉的腦袋上,屈起手指,讓二十根手指可以交插,開始學起對方,惡質地粘緊了面板,挨著關節夾緊再夾緊,疼的話,可以喊啊-- 狡猾地不看對方的眼。 “我讓你吻吻吧。” 像跟自己較勁,把衛烈的手指絞啊絞,想聽到他先喊疼,就算自己已經先手痠。 霸道的人先笑了,嘴角眼梢居然有點淫靡的動情,他還沒顧上反應,手臂就被反絞身後,高大男人猛撲過來的熱情好象大熱天的太陽燻得人頭昏眼花。 他微微臉紅。 囂張的人看他臉紅而更怡然,“遵命,我的女王。” 不由分說,強壓下來,又猛又烈,嚇他一跳--卻是親了他泛紅的臉,兩邊都湊上了,都親過了,拿他像只大蘋果似的啃了兩口,才滿足。 這就是吻嗎? 明明是逗弄吧,看自己的狹長雙眼都是滿滿的戲謔,但戲謔背後的溫柔已經再也無法漠視,就算戲謔也會慢慢讓自己這樣習於漠視和冷酷對待愛人的人甘之如飴。 “傻瓜。”被對方拉進懷抱,整個埋入一樣,清楚的感情浮出的速度緩慢,卻上升兇猛。 被罵作傻瓜好象已經成了這男人教訓自己的口頭禪。 --傻瓜,你看不見我一直在等你嗎?!-- 當時的心情已經都忘記了,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自己還在受著苦吧。受著這個人帶來的苦。不能哭也不能笑。 就算他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也還是覺得好討厭,討厭,根本沒有資格說出這種話的傢伙,根本沒有資格接受這種話的自己,怎樣都不能好好睜開雙眼,去好好看看對方。 這是不被允許的。 客廳裡已經點燃起壁爐的火,溫暖的火光直接照耀在坐在壁爐前的他身上。雖然是特別建造在森林邊緣的私家別墅,但佈置得卻很溫馨,擦得雪亮的銀餐具和淡黃色的桌布,還有掛在牆上的黃銅飛鏢盤,映在眼裡,好象家就應該這樣;假如像衛烈的其他宅所那樣豪奢,就不會那麼舒服了。他本來就不是富人家的孩子;這該算是勞碌命了?但想想連在這麼冰天雪地的北歐國家,居然都有衛烈的別墅,想想,自己的男人好象跟自己是有那麼那麼大的不同。 --自己到底在說什麼呢? 慌忙敲自己被凍壞了的腦袋--提醒自己:你也是個男人,怎麼能想出衛烈是“自己的男人”這種可怕念頭呢,太可恥了吧! “你在幹什麼?”在旁邊悠閒自得玩著飛鏢的人,停下手裡的小玩意,奇怪問他。怎麼聽都有在一旁看笑話的意思! “不要你管!”哼了一聲,把無名火發在向自己走過來的人身上,邊把手裡的書重重合上,非常不屑:“跟你在一起後,我的腦筋就越來越不好使了。看--我連書都看不下去。” “哦?我有這個榮幸?”對方先被逗笑了,過來先按住他腦袋揉揉,算是檢視一番,檢查完了,終於下結論:“是啊,你現在的腦袋裡只有我,只有我,只有我……” 好象在唸天靈靈地靈靈一樣,好象痴心的等待著的少女,這樣一想,就算高志開始還很能酷地板起面孔,好象是真的在生氣了,但現在就開始有點變味的撒嬌意思。特別是他在衛烈低頭對他笑的時候,不自覺也仰起頭回了一抹。 雖然自己沒有意識到,但落入懷抱不良企圖的對方眼裡,那種微微羞赧卻又暗暗較真的神情,怎麼看都帶著默默勾引的蘊意。 無愧於情場老手,雖然現在已經降級為默默無聞的標準居家男人,但衛烈怎麼會不在有機可乘的時候好好享受自動送到面前的美宴?況且對方已經等於是伸出手在苦苦邀請自己了。作為對從不主動的情人難得積極的獎賞,他當然絕不會再止於一個吻。 高志在笑話完他後,已經撥開他的手,又繼續心無旁騖研究起書本。 “志,你會玩飛鏢嗎?”他邊循循誘導,邊隨便揚揚手,拿手中的鏢往牆面射過去,正中紅心。 看書的人點點頭。繼續看書。 “來一場吧。五支,不,十支決勝負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