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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幾乎是罪惡。 “要是現在不走,我怕我以後都不會讓你走。我怕我自己。”他眼裡深深凝望我,淡淡悲哀 ,臉被我打得紅腫。 你怕什麼?笨蛋,大笨蛋——還有我,總歸還有我吧。 不能再說話,只有恨恨抱住這個阻止我新生活的人,只有恨恨想假如要有新生活就勉強和這 個人一起開始吧。我做不出來再挖出眼睛丟給他從此再不相欠的決然,我的決然再很久以前 就浪費在他身上,從今以後,都不要再決然,要誠懇地努力生活,要帶著他誠懇地一起生 活。 哭出來的時候,心卻能釋放了。 今天的月光下,即使沒有煙火的照耀,也純淨無瑕。 全國連鎖的孤兒院、專逼那些富商掏錢、把孤兒院開在學校旁邊,讓那些老師每天來講課, 我們的孤兒是最聰明最上進的,他們都能找到最適合他們的家庭…… 不用十年,我正實現和將要實現我的夢想,有錢真是能使鬼推磨,“城揚基金”——讀起來 還是覺得彆扭,但先瑜揚總算在他人生中做過好事,下輩子不用投胎當豬牛狗……我想他也 不在乎下輩子自己成什麼樣。人“這輩子”最最重要,就算只有一天覺得幸福也很划算了。 只在我過生日的時候,總收到一張賀卡,只寫了一個“城”字,沒有其他留言,我知道是 他。很普通的紙張,在上面畫著那年焰火,才想起,他的城堡,遙遠的城堡總在盛放異國的 煙花,不停把夜空都點燃,才想起,原來也和他看過每場煙花。因為這麼倉促所以總是被遺 忘,因為始終無法放到心上。才不可能重新開始。 原非也看到賀卡,瞧著我把它收好的模樣,嘆氣:“這種情敵,一個就夠多。”我瞪他,他 醜醜皺眉頭,悶悶點上一根根蠟燭,在我許願時,貼近我耳朵要求:“誰誰誰要和誰誰誰永 遠在一起。” 我把他推倒在床上。與他廝磨半夜,“廝磨”這個詞中國人創造得真是好,既有挑逗又很樸 實,有時候,可以形容一輩子,纏綿就不行,你不可能纏綿一輩子,你卻可以慢慢跟這個人 磨,磨到瓜熟蒂落,終於可以在漸緩漸息時,一頭汗還戳著他心口咬著他嘴唇說:“還要! ” “還要多少?”他好整以暇,汗明顯沒我流得洶湧,姿態明顯比我高上一大籌,誰說殘缺不 是種美?邪惡的罪惡的誘惑之美,他誘惑著我,好象罌粟花結成的果實再再誘惑著我,我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