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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受著一個大男人的重量,感覺能好到哪裡去!怪他陰差陽錯、怪他糊塗太糊塗、怪他怎麼就不能忍著不說! 當皇帝以這樣的姿勢,把那種東西塞進自己滿嘴,司馬遷覺得自己都快要瘋了,為什麼他要做這種事?他只是一個再小再小不過的小螻蟻,他的人生怎麼就這麼突然從白跌到黑?嘴裡的熱物簡直是在姦汙自己靈魂,皇帝的眼睛也非常冷酷,深深的黑色裡面是他慘況,他儘管皺眉也不得不用舌頭唇齒喉嚨提供給他歡娛——天下的皇帝都是一樣,一樣自以為是,一樣輕踐別人,到底還要繼續這樣的羞辱到幾時?自己會不會就這樣被折磨死?能不能逃掉?什麼都不要了,書也不要了…… 書!打起精神,是啊,還有書呢,打起精神,就快了,你不向他贖罪你還向誰呢?你自己對他做過什麼,你心裡清楚。 比水要稠的東西,噴射出來,皇帝抽開,放下袍子,精神抖擻全無疲色,用看好戲眼神瞥司馬遷,司馬遷於是嚥下,表情上沒顯得多厭惡,甚至做出習慣這種行為的平靜,眼睛裡也看不出他到底怎麼想的——皇帝想,我被這個人壓住整整一夜,天下誰人會信? 皇帝哈哈大笑,司馬遷看著天空,眼睛是苦悶和沉重的。他抬起手,想拾起青布把頭髮包上,一個圓圓的盒子從他袖管裡溜出,滾了半天,才停在綠地再不動。司馬遷混亂想這是什麼?——只感覺是非常非常重要的東西。 皇帝,腳踩上去。依稀眼裡是那種貓玩老鼠的惡趣。 “請陛下抬腳。”他也站起來,嘴邊上是白色的情慾痕跡,整個人身上也有噴上精液的腥味,他是不乾淨的。 “那是,對我很重要的……” 皇帝微微挑了下眉,這麼尊貴的人做出這樣無賴的動作,彷彿一切都理所應當一樣。是啊,一切都是他的,天下都是他的。但他能不能抬起他的腳來? 皇帝真的不踩了,司馬遷趕緊彎身去揀,手剛碰上盒蓋,幾乎是快如雷電,那雙嵌著明珠的靴子整個踩上自己手掌——好象他總是被他這樣踩著。 五指已經被踩到整個張開,這也好,能把疼痛分得平均些,直到指關被一一踩出血來,司馬遷跪在地上,堅持說:“這是我的東西。” 他於是,又被一腳踹開,那麼突然,就後腦著地,再怎麼掙扎一時竟都沒力氣翻過身了,一片天旋地轉,鼻腔聞到一片甜腥,原來是被生生摔到流出鼻血。捂住鼻孔,他畢竟有血有肉,一貫緊守本分,不與官宦為伍,只求心自磊落,只想寫出著作實現心願,但現在,男兒不能隨意流淚,只是未到傷心時,這時還不算傷心嗎?司馬遷想被人不當人看還不能傷心嗎? 他沉默地掉下眼淚,一邊手心裡也堵不住血,連嘴裡都嚐到味道。但還是努力爬啊爬爬起來,伸出血淋淋手掌,“把盒子還給我。” 劉徹依舊逗著他,用他帝王的殘忍,玩弄一隻小耗子,他把脂粉盒開啟,湊到鼻子邊上,深深一嗅,就像當時他對那百年鐵樹所結白花,這次,他眼看又要重蹈覆轍。 “你要敢扔它,我就告訴天下人,你被我上過。”眼角有淚,非常狼狽,捂住鼻子,特別難看,劉徹想,這個呆子肯定不知道他有一雙生氣時特別乾淨特別耀眼特別火辣的眼睛。 “你身上有幾顆痣我都清楚!你叫了、喊了、你到最後還抱住我催我更快——韓嫣、霍將軍、皇后,你那幾萬個女人都不知道你被男人上也這麼淫蕩!”司馬遷趁皇帝一閃神,極快掠過自己胭脂盒,緊緊揣進懷中——太好了……自己剛剛說過的都是什麼?嫌死得還不夠快嗎! 顯然是了。 作為還擊,皇帝就在曠野的草地上,扯光了他的衣服,自己卻豪奢華麗衣著整齊,完完整整,插進了他下體,這次,是皇帝在上面。自己也被強暴,是不是可以扯平?都是男人,就拋下君臣站在男人的立場上可以扯平了吧? 能不能不欠了?司馬遷護著心口那隻胭脂盒子,赤身裸體,全無尊嚴,咬牙忍受,冷風灌進頭腦,卻不能抽離痛苦。皇帝在他一把骨頭的身體上動手掐著,拍打著,留下淤紅血跡,沒有任何仁慈可言。 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好象死了一樣,但還一直睜著眼睛,要看清楚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 只是一場非常單純的強暴。 11 霍去病再次踏進這裡時,以為自己多少會看到有點不一樣的司馬遷了,他當然知道漢皇的手段有多厲害。 司馬遷看到他,招呼他坐下,洗了茶杯,給他倒茶,什麼都一樣,這個比自己年長的男人跟多年前一樣謹慎而不多話,沒有任何改變,就像昨天他與他一起騎馬消失後,他們什麼都沒發生過——怎麼可能?他是抱著他回到這裡,從馬上抱下來,親自抱回這裡。 這,是陛下動情才有的所為。當他喜歡你,他能屈尊降貴,把你捧到天上。 霍去病看這滿室書牆,搖頭一笑,不理解堂堂男兒為何要可憐兮兮縮在這裡,整天裝模做樣舞文弄墨,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