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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被蹭到難受,乳尖敏感到漲出尖銳形狀,明亮如白晝讓感官全都緊緊提到嗓子口,他是那種義正言辭本本份份的文人,現在,變成這種樣子,他這種人說“喜歡”本身就於理不合,他默默慣了只曉得偷偷給愛著的女人買著墜子綢緞,他所受的教育根本沒可能開口就說“喜歡喜歡喜歡的不得了”的大膽。 劉徹騎在他身上,一一解開他腰上結,不時用手指給他適當刺激令他保持亢奮更是迷糊,司馬遷如一頭剖膛的牛犢,雖然好疼痛,但羞恥大過一切。 “我也不想成大官、我只想做自己事情、我真是個豬腦子!我犯上我該死我怎麼還不去死?”憤怒地罵自己,不要臉!什麼讀遍聖賢書、什麼禮義廉恥、什麼人模人樣,結果還不是被皇帝壓著幹,才能好死不如賴活——為了成就理想難道必須得如此忍辱偷生?那樣的理想也得被辱沒。 皇帝按捺住他的胳膊,以為他仍賭氣,於是也揉揉他肚子、他腰上骨頭,又小心又仔細,而且好無辜: “我一向喜怒無常,你又何必總撞上來送死?下次惹火我前,你要多替自己想想,想想你流芳百世的大作,三思而後行,知道嗎?” 他面孔刷白,知道皇帝是在玩弄他,更鉗緊嘴巴,於是再也不說話。 皇帝終於構成了一大片一大片越來越大大到不可收拾的烏雲了。食不下咽、睡不安寢、終於到了這一步了。哈哈哈,自作孽不可活,活該他上了皇帝還能好好活在這世上受罪。 像鬼一樣神出鬼沒、像怪物一樣精力無窮、像皇帝一樣暴戾古怪——他就是個皇帝。 假如是戀人,這正是熱戀期,但現在是他看自己越難受他越開心,他越來越喜歡驚嚇自己,比如朝堂上忽然拎出個什麼難解的問直接點名“太史令”答,比如自娛自樂一切好好,又不知怎的被拽上燕赤一路狂奔,顛得一頭腦糨糊,之後發生什麼都是順利成章,更比如爬梯子找書找得好好忽然就被底下人拼命晃啊晃,摟著梯子頭昏眼花,往下看不是壞心到家的皇帝又會是誰? 他到底想對自己幹什麼啊?司馬遷捧住腦袋,恨不得捧住的是皇帝腦袋,死死擠壓。 他已經打擾了他,讓他疲於奔命,疲於應付,疲於煎熬,絕對是煎熬,當你的腦袋吊在別人手裡那就是煎熬。 “怎麼全都是白髮?——” 揉著他腦袋,像到手的小玩意一樣翻來翻去,讓人昏昏欲睡的午間,司馬遷照舊在自家書桌上捧著心愛的書,默默誦讀,一派嚴謹,不顧他人,難以置信皇帝的出現,他此刻就站在他身後,擺弄他的頭顱! “啊!”他一疼一驚,反射地縮起腦袋,瞪向後面,只見劉徹手裡分明是他好幾根白頭髮!瘋了瘋了真瘋了,他捂住自己腦勺,拿快絕望了的眼神注視就要如願活活整死他的帝王,默默看著,嘴邊上倒是先譏誚而笑了:“我說過我不會現在去死的,你想怎麼折騰就折磨吧,我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