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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間,只要一個吻就能覺出心意來。他只是咬破了我和他的舌頭,他有著這麼銳利的犬齒,就是野獸也不如。 我們在做愛。 “啊——啊——”我這樣喊叫,在他捏住我的下身,放在他喉管模仿抽插的頻率時,他咬著它,粗糙的手弄著它,讓唾液沾滿了它,隨心所欲遊戲玩弄。 我拿手矇住自己雙眼,不能在月下暴露自己的淫亂。 他這麼快地就拉下來,把我的手攥著,拉到身邊。我的眼只能大大地睜,我想不出焦灼的出口是在哪裡,我想我要大聲大聲地認輸了! 他拉起我,呵著氣銜起我耳垂,面對面,乳尖互相摩擦,隱秘放蕩。 他就拉我坐他身上。他的眼有種罌粟的光,裡面的我是倒在罌粟花海里的疲憊旅者,我面色蒼白,我肩膀上有血,我走了那麼長那麼長,總是那麼無望,就算拼命地想要也說不出口,我就快要忘記自己是誰。 “這沒什麼,這只是我給你打的藥在起作用,是它在讓你變得淫蕩。”他撥著我頭髮,用下顎頂住我額頭,摩擦,到發熱:“別想,別想了,你是我一個人的淫蕩娃娃。” 他邊這樣說邊頂住這樣的我,進來了。 我咬住他鎖骨,為疼,是這麼疼。 “念念,念念,不要不看我,不要欺負我,不要跟別人——” 他靜靜停在我身體,並不搖晃即將破碎的我,他著迷地摸著我後背,摸著肩胛,摸著我們的連線處,他把我用雙臂擁抱。 “我想不出別的辦法,我為什麼想不出別的辦法?” 我的後背被冰涼的水滴打著,一滴一滴,一顆一顆,他欺負著我他在哭什麼? 我們的結合如此悲傷又甘甜,罌粟海把我包圍。 “不要不跟我說話,我都快記不得你的聲音,對我說說話,我不想忘記你的聲音,我只是忘不了你,做什麼都忘不了——我愛上人,我就要瘋掉,我跟你說過,我跟你說過!” 我的血管裡有藥物的熱情,我的心眼裡有覆水難收。 他託著我腰,兇猛地頂著我,我翻倒了,他就壓上來,繼續。 我叫著,大聲地尖叫,沒有頻率只是激切。 “多麼奇怪,我什麼都沒有的時候,你離不開我,我什麼都有的時候,你卻只想離開我。我真不明白。” 空蕩蕩的世界,只有他在說話,他的身體那麼燙,我卻知道他有顆最冰冷的心臟。我在性愛裡迷亂地與他接吻,我用力摸著他的身體,他有大小的槍傷,有接近心臟有剖開胸膛,已經分不出哪些是拜我所賜。 他的淚,特別不真實。 要能哭我也想哭,我們就哭著冰釋前嫌,哭著恩恩愛愛一輩子過下去,哭著哭著就把一切不開心都忘記了,那多好,秦展,你說能那樣該多好?但我不能,就是不能,我已經被你親手殺死了,你都不記得了? ——“陪我一起死?”你邀我,聲音溫存,恍若往昔:“念念。” ——“我不愛你我不恨你,我們用不著一起死。”我朝前沖沖,惡意頂著他槍口,只差叫囂有種你就開槍啊! 那時,我希望著,你能看著我的眼對我開槍—— 因為我不是你活命的籌碼。只要我還有一口氣我怎能讓別人傷你? 那才是陪你一起去死啊。我願意。 ——在就一秒或很長時間。 ——“但我恨你。”你一臉無所謂垂下槍口,你一點不害怕扔掉槍,“我怎麼能不恨你?——”你挪開步子,你朝外面走,你就一點不在乎擦過我,你說:“因我是這樣的愛著你。” 愛,就是這樣嗎?我已經用生與死證明了。 細細的鎖鏈在我的腳上纏繞,很長很長,我也可以走很遠很遠,再遠也只是一座離市區偏遠的普通家宅,大隱隱於市,參透這個道理後,不由不讓人感嘆世界之小,無處藏身。 “晃晃鐺鐺”我就帶著它們行走於一片靜悄悄裡,沒有很多人看守我,人多嘴雜紕漏就多,只要適當的嚴格的看管,加上個一流好手不分晝夜,我就已給安全看管三個月。我沒有話說,是個眾人眼中的啞巴。 易容久不使用,退還成本原,我的模樣瘦削蒼白而越發冷酷。不自由,勿寧死,連詐死都不成,再使什麼計才能拼得更高段數?已經懶得去想。維持著敵不動我不動的微妙平衡,我們都暫時沒向對方使出更毒辣瘋狂的手段。到這步,彼此百般提防千萬小心,實屬命運無情。 連對威威也沒有話說,這讓他抱怨我很久。最抱怨的是我都沒來喝他的喜酒——他小心翼翼從錢夾掏出她照片給我評斷,似乎連他老爸的撮合都抵不過我的首肯,我看那女子生得端莊秀美,很有福像,真想誇讚威威好福氣;威威看我笑著點了頭,才長舒一口氣,露出大丈夫小男人的沾沾自喜狀,絮絮叨叨:“姑爺帶我來見少爺時,我眼珠都快瞪出來了,天啊!我想怎麼有人會跟我家少爺長得這麼像?姑爺他讓我像過去一樣好好伺候少爺,其實我只要能跟少爺在一起就高興得不得了。少爺,你肩膀上的傷是為姑爺擋的吧?那天不少兄弟中了雷煌的埋伏,我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