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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黨組織的大好時機,八年以來,這是他們最不安動搖的時刻,如果錯過,以kg的能力,他必然將掀起國際毒品與槍火交易的狂潮,實際上,這是他八年來一直在做的,也使國際刑警丟盡顏面。 鄭長青已經做好部署,不抓住大魚他絕不收手。 聞嘯天,在享受教父。兩個男人,多麼古怪,接吻和做愛,到底在想什麼。這兩個人,隨時都有死亡的危險,他們的眼睛裡沒有人能看出情緒。 連深黑的夜裡,互相靠著,坐在高高的山上,也成為一種平靜的享受。喝一點酒,讓風吹吹,彼此不說什麼,kg在把自己的手交疊在聞嘯天的手上,無聲地按著。不能說愛,無聲是表達情感的一種方式。聞嘯天,你這個瘋狂又古怪的男人,世界無法接受你,我來接受你,你總有軟弱的一天吧,你總有衰老的一天吧,你總有渴望平靜的一天吧,梳梳你的羽毛,我們的血液是流在一起的,你的因子已經在我身體裡紮下了根。 你當然歸我所有,如我歸你所有。 聞嘯天抽回自己的手,給自己點菸,點著點著,一點紅色的苗,突然就能啞然失笑,敲敲自己腦袋:「我這算是受困了吧?我也有今天啊。」 「人總會有這天的。」kg誘導。自如地不能再自如地把手搭上來,這次是勾到困惑中男人的脖子,成熟冷洌總是那麼酷的老男人,吻接得甜蜜而柔和,kg所獻上的猶如處女的嘴唇。 這種困惑,突如其來,聞嘯天,這輩子,還沒有體會過。他閉上了自己的眼睛,不由他不全心感受這個吻,男人就男人吧,為什麼要是他呢?為什麼要是自己呢?為什麼那時候會想給你整個天空?為什麼這時候會覺得原來溫暖是這個樣子的?手掌摸上了小自己八歲的男子的頭髮,堅硬,還是堅硬啊,不由笑了。 ——海邊,一片藍,戴著墨鏡,一切看上去壓抑深沉。 他敲了敲車窗,窗子滑下,一手這樣瀟灑擱著玻璃,一邊清爽迷人嗓音在稀鬆平常說:「長官,這次我幫不了你。」 「是太危險?——但你——好,好兄弟。」但你不是會畏懼危險的人吧?你總是迎頭向著那些危險在嘲笑,但你仍?是我的好兄弟,鄭長青拍拍他手,以示理解。 他把頭側過來,好象在遠遠遙望著海鳥,飛得翱翔,飛在那片藍色海上。側著的稜角面目,就是雕刻也雕刻不出,因他是那麼生動,那麼富有堅毅的魅力,那樣無所在乎又高傲,那樣嘲笑睥睨一切著卻又孤獨著,他是活生生的,聞嘯天終於肯承認自己是活生生的了。 「這次,我得避嫌——」一笑。「知道為什麼嗎?知道我也愛上『人』了嗎?知道我愛上的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