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琴音一響,適才還喧囂不住的桃林突然安靜下來,眾人都成了泥塑木雕一般,眼中所見,只有這個青衣少年,而耳中聽到的只有那悠悠琴音,一曲彈罷,眾人靜默良久,這地爆發出一陣叫好之聲,間非卻端坐不動,雙目微垂,大郎卻早已經聽得痴了,輕輕走上前去,與他並坐在一處。間非抬了臉道:「不知這一曲可抵得這位公子手中一枝花?」那守桃園的漢子還要說話,只聽一人說道:「老劉,依我說這件事便算了吧。」卻見人叢中不知何時站了高挑男子,一身白衣,身邊跟了個容貌俊麗的男子,一雙秋水般的眼睛妖麗非常,右手卻死死扣在白衣男子手中,那老劉見了這白衣男子慌忙行禮道:「啊,原來是侄少爺來了,老劉眼花了,竟然沒瞧見侄少爺到了這裡。」那白衣男子微微一笑道:「久未來看望姑母,是君某失禮。那麼就請放了這二位公子去吧。」那老劉看了陳間二人一眼,點了點頭。白衣男子便對二人道:「下人粗鄙,擾了兩位好興趣,君某這裡賠禮了,公子琴音幽雅,非是此間鄉音可比,區區一枝花,就算君某相贈,也算是相逢一場。」間非微微含笑道:「公子果然是雅人,如此就多謝了。」那姓君的倒也不羅嗦,一語說完便對眾人道:「沒事了,各位鄉鄰請接著賞會,有要花的朋友,若是琴藝勝得過這位公子的,在下均以花相贈。」說完有對間非二人拱了拱手,轉身跟著老劉去了。不多時,桃林四周便只餘大郎與間非,大郎輕輕收過琴來,間非靠在他懷中,微微的吐了口長氣,大郎知他久不彈琴,這一曲竭盡心力而為,這時候他只怕是累了。便也不再亂動,將他輕輕攬住,將適才那枝花別在他衣襟上,青色的衣襟邊上斜插一枝疏落的桃花,雖只得三兩朵,卻是相映成畫,說不出得清麗動人。他們就這樣靜靜坐著,眼看得對在江邊上的燈火,一點點的熄滅,四周的人聲漸去,一切歸於寂靜,東邊山樑上升起一輪新月,間非靠在他身上,閉目睡了過去,夜風吹過,那桃花紛紛揚揚落了兩人一身,漸漸寒意襲來,大郎深恐他受涼,輕輕搖了搖他道:「間非、間非……」間非茫然張開雙眼,大郎道:「夜露重了,不能在這裡睡。」間非微微一笑,唇色在夜風中宛如紅櫻,道:「我困了,你抱著我,就在這裡睡,我喜歡……這些花。」他說著,雙手摟住大郎的脖頸,頭擱在大郎肩窩處,又再沉沉睡去。大郎微微一怔,雙手將他緊緊抱住,間非說的深沉,卻是一動不動,大郎抱了他起來,慢慢往桃林深處走去,夜風簌簌吹過,粉色花瓣漫天飛揚,落了他二人一身,漸漸地身影消失在桃林深處。正是:更深露重,卻是夢裡花落知多少。《悠悠貓心》作者:大風颳過1它被一雙手從揹包中取出桌。身上裹著的大圍巾鬆開,它抖了抖毛。仔細地觀察四周。那雙手輕柔地撫摸它的脊背,它耳邊傳來很軟軟的甜甜的女聲:「哪,從今天起。你不用再流浪了,這裡就是你的家嘍。」它眯起眼,冷靜地觀察。它現在在一間直敞的屋子裡,確切的說,是一戶人家的客廳。室內很溫暖,燈光亮而柔和,客廳裡的墊子上沙發上橫七豎八臥著它的同類,毛色各有不同。有的睜雙目,也有的故作慵懶地半眯著眼,但幾乎都在冷靜或探尋地打量。那雙溫柔的手在它的脊背上拍了拍:「這些以後都是你的同伴哦。大家要好好相處。它是大佐,它是三喜,它是六元,它是雪巒……那邊是阿格……咦,阿格還在睡覺嗎?阿格阿格……」女孩子對著一個背向這個方向的沙發喊了幾聲,那隻沙發裡似乎沒有什麼動靜,女孩子笑著說,「哎呀,又睡得打雷也聽不見了,算了。」再拍拍它的脊背,「還有那邊那只是九貴……」一雙棕色的拖鞋從室內走出來。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說:「啊,你怎麼又買了只貓回來?公的母的?」拖鞋走近,男人的臉放大在它眼前,「怎麼這麼醜!」女孩子立刻說:「這只是揀的,公的。它是流浪貓,現在看當然髒髒的,洗乾淨就好看了。」年輕男人立刻哼冷哼一聲:「你看看這貓的臉。一邊灰一塊,一邊黃一塊,剩下的都是白毛還好,偏偏鼻子下還有一撮黑,跟日本的仁丹胡似的,人家三花臉,它整個兒一四花臉。嘖嘖,你真撿了個極品土貓,萬幸它是隻公的。咱家的貓也都是公的,要不然沒過一段時間給你整出幾窩小花臉貓,不土不洋,悲劇啊……」女孩子的聲音立刻高了點:「說什麼呢,花臉怎麼了?花臉挺可愛的。」扳過它的臉。使勁揉了揉。「我覺得它的花臉很有趣,嗯,它的臉這麼花,正好可以起個名字。叫什麼呢?四花?太沒特色。對了,叫四餅,又可愛又個性!」年輕男人撲了一聲;「行行,挺好的!有個性!有創意!四餅四條還是東風紅中你隨便叫,啊,我要趕緊看看我掛機這會兒有沒有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