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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的公路線在往前,有閃動的斑點。他的腳步,我是聽得出的,意外著,他是在的。我以為……他可以接受我的回報。因為我們總是這樣,像仙鶴與樵夫一樣,想盡辦法,揪下血肉模糊羽毛,編織燦爛華貴羽披,傷害到最後,分道揚鑣。當我和他在陽臺兩端分別站立。好象一切漫不經心,只是為了掩飾,毫無疑問,我們在掩飾。而地面,開始震動。在最初只是微弱,而後,歇斯底里搖晃。撲面而來大作的風颳著我的臉,呼嘯地狠狠刮過,外面的燈光全都在瞬間黯淡下來,我聽不到任何聲音,當他抓住我胳膊,因為過度緊張而讓他的面孔現出僵硬的扭曲,我盯著他,想要反抗,但他抓住我,就把我壓在地上,就把我摟抱——使不出力氣,在第一時間,竟然被他佔了先機——我如此慌亂得不知所以。在這搖晃裡,藍色的電流劃過長空,遠的地方,就崩塌的叫喊。撲面而來,灰塵,從外面擴散過來,他拽著我,在我恐懼的時候,我知道發生什麼可是卻待著不能動——他喊我名字。喊我成城。在都是灰的天空裡,冰冷的地面,持續地癲狂地搖晃裡,我聽著他喊我的名字。我聽著,耳朵漲得疼著。我聽著,聲音都裂了。心,開始破裂。他的手蓋住我的面部,擋住那些掉下的碎粒。他壓負著我,好象這樣沉重的負擔才能保護到我。這,他的頭腦裡,到底怎樣糊塗的一團!才能夠,每次都不聽我說,不讓我動,不允許我發出聲音——好象這樣就是夠的。假如夠的話,怎麼可能,心裡湧出這樣的委屈,和激痛。怎麼可能在你叫著我的名字時,生出這許多的不捨。這不捨,才是你,你這樣人最可怕最可怕的地方。他的手,蓋住我的臉,把我狼狽的嗚咽生生按下。而只是,讓我不要再怕,不要再怕了……搖晃逐漸停止,塵埃滿面。在驚嚇裡,被他拉扯起來,狼狽地像外走。跌撞裡,失去方向,他的手,也是那樣冰涼。如果這時放開的話,可能就永遠無法再跟上。要有強烈的活著的渴望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