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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變小了是什麼樣子?」「你有很亮很黑的眼睛,嫩嫩的面板,漂亮的嘴,軟軟的身體,你是最漂亮的寶寶。」唐風最喜歡聽人誇他,已經笑起來,揚起頭把臉頰貼過去,和明皓耳鬢廝磨。申明皓也笑:「一定是晚飯的時候你說的那個話,讓我做了這個夢。」唐風睜開眼,眼睛亮如星子:「做夢有什麼意思,我們還是來努力生孩子吧。」「喂,唐風……」聲音漸漸低下去,夾雜在一些曖昧的摩擦聲、呻吟聲中,漸漸有了一絲甜膩的氣息……《不說愛〈傾城之戀番外〉》作者:古木在最初的時候,我想過,拿自己的眼睛,還給他。這樣,就兩不相欠。我這樣的人,總是很怕欠下人家的債。那畢竟不是自己的東西。總有一天會有人來討要的。在稀世名畫上剜了一刀後,總是想快點彌補,就算以對方想要的方式彌補對方損失掉的,也沒有關係。——原非他,這個名字,曾經是我最美好的回憶。所以,我會給他補償。雖然不清楚他這樣做的理由,雖然擁抱他如同擁抱慘痛的過去,雖然我們已經說過再見,但我的選擇,也只能是留在岸上,看舟駛離。在那樣的一兩年裡。我留在他身邊,天之驕子的他總有一天會明白過來。到那時,偏執的情感消失,他就可以坦率地移植上新的眼睛,也可以重新開始生活。不需要每隻兔子都衝向黑沼澤裡的那惟獨一根嫩草,真的不需要。在一兩年裡,我們沒有發生關係。我可以自在地對著雜誌打手槍,卻不能對著原非爆發蓬勃的慾望。他的名字總是關聯著各種疼痛,在傷口陸續被割開的時候不覺得,但心理上的後遺症不太容易癒合。他一直也顯得自在,像平常一樣說話,溫和的面目。他開始對著鏡子,自己整理胡茬,不傷到一點面板。他開始走在路上,慢慢停下來,轉頭欣賞玻璃窗裡的一些模特。他開始不需要我提醒,自己減少抽菸,花更多的時間在健康的娛樂上。缺損的那隻眼睛用人工眼睛代替,完好地露出平靜的心態。一兩年,不算很短了。開始有小毛頭管我叫大叔。仍然叫他哥哥。日子,開始走上正軌了。有天,我出外喝朋友喜酒,回到原非家時,已經夜裡。桌面上有薄薄的灰。日曆還是翻在我離開的那一天。我抹乾淨灰塵,拖了地,把日曆向後翻了十多頁,才覺得這裡像個家的樣子。他可以住的地方該有很多,昨天早晨我才和他透過話,現在並不擔心他的去向。他已經可以好好照顧自己的飲食起居了。我靠在沙發上,開了電視,聽著,慢慢有了睡意——直到聽到他的名字,在現場直播,是足球賽嗎?我聽著講解,陸續報著球場你爭我奪的激烈戰況,陸續報著陪他一起看球賽的人……和他們分享的爆米花。終於,一兩年後,我可以聽到他和其他名字聯絡在一起。可以感覺到他在自由的生活。他的眼睛至今安穩地在我眼眶裡跳動。我不再接受得那樣不知所措,終於有所回報。我以為他需要一段時間回到社交界,沒有想到,社交界才是熱烈渴望著他的迴歸。並不是每個人都像我一樣狹隘在乎他的眼睛和殘缺。雪片一樣的沙龍或舞會擱在盤上。他拿起上面的第一張,開啟又合上。我陪他去的,第一個派對。路上,他與我開著玩笑,說我開車的姿勢太過緊張,像送女兒去學堂的父親。臨下車時,他卻賴著不動,我為他開車門,他才肯挪尊駕,再站直身體時,月光的那點朦朧裡,他清晰俊美的臉龐依舊惑人。「我去溜幾圈,一會來接你。」我自然說。我們的那點事,出現在這點小的圈子裡,不太合適。他也點頭。要轉身時,又忽然調過頭,看我說:「成城,你有多久沒吻我?」我驚訝地,愣住。他又不在意地接下去:「你信不信,我還是能讓他們著迷的。」我,當然是信的。你一向是能的。狡黠的天真裡,他對我開著玩笑,一人去了舞會。果然第二天的花邊小報,頭版頭條竟是那夜旖旎風光。他略微滄桑後的容貌,比之從前的年輕高傲又是另一番感受。他依舊清晰地明瞭自己的殺傷力。有多久沒吻他……愛著的話,自然會去吻的。著迷的,軟得像棉花一樣的,傻乎乎的,吻著。離著火焰越接近,就越是由衷地害怕。我跟她解釋著,我不需要伴。這個年輕女人卻反問我,來這樣的地方,獨自喝著悶酒,還不是找伴嗎?好像大叔級的滄桑老男人來酒吧唯一的目的就是找妞一樣。我總不好說,是為給同居的另一位一些空間。他近來回來晚了,總是通宵的亮燈,我知道他睡不著,我不知道是不是由於我還在的原因。如果我不在,他可能會更踏實,和安穩些。我還是請了這個女人喝酒,她的香水跟年齡一樣熱辣……清晨的時候,悄悄地進門,黑著燈,我在浴室裡簡單清洗了下,又在陽臺抽了根菸。暮色裡,太陽是淡淡白色。我抽菸,一根又一根。那只是一個普通的清晨,萬籟俱寂,遠處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