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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瞪著於鏡,說他一定被平心崖狗仔隊附身了。但就算他有百般不願,但是我根本一概不管,直接施法。從小黑元神跨入妖魔道那一刻起,我們就圍坐在水鏡面前一邊嗑瓜子沏茶一邊觀看現場直播。起初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到。曾經前往過妖魔道的於鏡解說道,這是魂魄正在穿越三方結界.然後,畫面就維持著漆黑。我們全部盯著於鏡,他乾咳一聲,說小黑一直在穿越啊穿越。於鏡和小狐狸都等得不太耐煩開始聊天,只有我死死盯著水鏡。所以我自然是第一個感到畫面似乎有點變化的人。雖然咋看之下仍然是什麼也沒有的黑暗,但是真有什麼改變了,彷彿那片黑暗正在流動,正在改變.正在成形。然後,我看到一條比四周更黑的縫隙。那是什麼?黑色的縫隙慢慢從中間擴大張開,我突然明白過來.這是眼睛.這是一隻眼睛,是小黑的眼睛。當美麗的兇獸從深淵黑暗中飛出的瞬間,我驚呆了。原來這就是小黑的元身,就像於鏡曾對我描述過的完全一樣,它外貌似鳥,只是羽翼呈現青黑,似無盡暗夜的色影,有金色花紋於其上游走不定。我搞不清楚它究竟是在黑暗中飛翔,還是在遊動,只覺得那身金色花紋極其耀眼,吸引我的眼神完全離不開。真美啊。它突然停頓下來。水鏡中展現出另一道閃罐的光芒,我看到紅色的火焰。火焰瘋狂地升騰,擴充套件,在黑暗虛空中劃出一道道奪目的光芒,紅色的,豔麗的火焰。火焰漸漸察挽成形,是……?於鏡慢悠悠地說:「原來如此,這叫膜宴的兇獸吧,原身是螭啊。」我和小狐狸都愣了一下,於鏡解釋說,螭是龍的一種,無角的龍稱為螭。這兩頭兇獸面面相對,光芒照亮了黑暗的深淵,但是卻沒什麼別的動靜。只是緩慢地遊弋,在黑暗中留下點點金色的光芒和火色的烈焰,無聲,安靜,像是一幅畫。我大喜:「小黑果然聽話,答應了我不可以吵架就真的很剋制。」於鏡在一邊涼涼地說:「拜託,一個聾一個啞,你要他們怎麼吵架啊?」下不過說起來,為什麼小黑一定要回去妖魔道呢?這個問題,我是不清楚的。故土?我不信。訪友?絕對有詐。能為我解決這個問題的,只能是於鏡。不是我覺得他見多識廣,只是在座的觀眾雖多,但親近的除了他就只剩我那徒弟小狐狸了,難道去問他?我不知便問,但是沒有想到連這個問題都沒有能難住他。於鏡的眉頭連一絲都沒有皺起來,只是笑笑:「你先看看再說。」兩頭兇獸已經靠的很近,面對面,金色的羽翼和火焰的鱗甲交錯,鮮豔的色彩幾乎刺眼。它們脖頸交錯,盤旋遊弋,非常親密的樣子。該不是有姦情吧,這兩頭。接下來的一幕簡直把大家都看呆了,地離和膜宴突然拉開了距離,一個白色的光點,像河裡濺出的水花輕盈一跳,從地離的方向飛了出來,直奔膜宴而去,那一道閃亮的弧線滑過黑暗緩慢消失。我一愣,眼花了?不,不是眼花。即刻有數不清的光點在黑暗虛空中穿越,只看到一道道白光在空中交錯,漆黑的深淵裡,這閃亮的光芒簡直似撕破黑暗般耀眼。看過滑過天際的極光沒有,看過交錯而過的流星雨沒有?眼前火星光相射,小星鬧如沸,這就是現在我的感覺.真是茫茫不可曉,使我長嘆喟。「這究竟是什麼?」我看著那銀色煙火般的光景。「是流星雨吧。」小狐狸讚歎了一聲。於鏡的表情似乎強忍著笑:「你們兩隻看仔細點罷。」仔細看?我看……我看……當我看仔細的時候,簡直把牙齒都嚇掉……太低階了!這兩隻兇獸間,不是什麼流星雨,更不是極光穿梭,而是,而是在吐口水!兩頭兇獸對吐口水的樣子,真是……我要崩潰了!於鏡悠悠地說:「你現在明白了,小黑幹嘛回去?」不明白。我和小狐狸及在場所有人齊刷刷看著他.我們都知道對於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如果還有人能理出因果,那就只剩他了。搖搖頭,於鏡似乎為我們的愚鈍痛心:「小黑在這個世界上吃的最大的虧是什麼?」「喜歡我?」「呃,那也是,不過他已經連本帶利討回來了吧。我指的是他還投討回來的。」「嗯,不就是那次被何筒算計,給我取魂燈的時候差點連命都沒有了。」「對,當時他落入了什麼裡面,身體才被燒掉的?」「好像是閉峰門的寶物,什麼龍涎啊。」「如果我想得沒錯的話,那龍涎就是這膜宴的口水嘛,小黑被它的口水浸了一次,肯定心有不甘,這次就回去報仇了。」小黑,你也太幼稚了吧。我呆呆看著水鏡最那兩頭絕美的兇獸和它們之間看似流星雨的xx,突然覺得自己在這裡是浪費時間。這件事情有三個結果。其一,促進了平心崖的精神文明。從那以後,平心崖眾人的語言文明多了,以前大呼小叫勾肩搭背去看別人幹架,現在都會很文藝地說,「陪你去看流星雨」。其二,這場口水戰時候,有個端茶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