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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時他們也不算小了吧,開始有了性的意識,彼此研究對方的身體,因為他們是最要好的朋友和兄弟,什麼事都一起分享,雖然秦時總是在外人面前臭信和,但私下裡,他們非常要好,甚至……有過超出一般的親密經歷。那沒什麼了不起,信和在黑暗中安慰自己,男孩子互相打手槍不算什麼,不少人都有過這種經歷,在還沒有勇敢到去女孩身上實踐之前,互相撫慰一下是正常的。而他跟秦時,正好有便利條件而已,誰讓他們那麼親密?可是,長大了再這樣做,就……就……不必要了吧……信和悄悄換了內褲,拿到衛生間去洗,夢裡的情景怎麼跟真的似的,弄得他……「啪」,衛生間的燈開啟了,光明頓時籠罩了一切,信和嚇得手裡的肥皂滑進水池,秦時頭髮亂七八糟地翹著,奇怪地看他:「你半夜三更在幹什麼?」還不開燈,鬼鬼祟祟……他的眼光落在信和手上,看清了那是條內褲,嘴角就慢慢向兩邊提上去。「你管我!快去睡你的覺!」信和惱羞成怒,秦時兩步走過來,信和招架不及,被他抱了個結實,中秋的涼夜,秦時的身體是這麼溫暖。「放開我!」信和強硬的聲音在秦時熱烈的吻裡很快變得無力,他被迫強開嘴,迎接秦時熱情的舌頭,手不自覺地抱住了秦時的背,卻忘了手裡還拿著滴水的內褲,於是秦時發現自己背上涼涼的,有水順著睡衣滑下來。「喂。」他放開信和。信和這才發現錯誤,臉紅了:「笨!誰讓你這時候抱住我啊。」「哈,你還有理!不管了,這是你自找的。」秦時突然抓過信和手裡的內褲丟在水池裡,拖著他往自己臥室走。信和用力掙扎:「幹什麼?!」「我想你,信和,好想好想……」秦時半推半抱把信和壓倒在床上,強硬的動作表達了他的意圖。信和的心跳得像要蹦出口腔:「秦……」他的嘴被堵住了,秦時用力剝開他的睡衣,兩個人滾熱的身軀碰在一起,都打了個哆嗦。月光照進窗子,信和看到秦時的眼睛,那裡面有跟白天完全不同的火熱,像要灼燒到他心裡去……他明白的,秦時跟他的心意完全可以相通,雖然分開了好幾年,可從小到大的默契使他幾乎用直覺理解了秦時的渴望,他顫抖起來。「秦時……」信和幾乎是哀求了,自己也不知道想哀求什麼,但現在的秦時讓他害怕。「我愛你,信和。」秦時這樣說,似乎是再自然不過的一件事,他深深地吻使信和無法呼吸,也無法思考,只能隨波逐流一樣跟隨他的動作,他們緊緊擁抱,熱情地互相撫摸、親吻,勃起的分身把彼此頂得疼痛,強健的身體用力摩擦著,劇烈地喘息,信和覺得自己快樂得像要飛翔,越飛越高,直到身體劇烈的顫抖帶給他滅頂的快感……原來一切都沒變,信和想,兩個人還是那麼……他嘆了口氣,背後的秦時抱緊他一點,問:「怎麼啦?」信和不說話,原來他們在一起還是這麼舒服,從一開始就是這樣,配合無比默契,可問題是……「你為什麼回來?」「想你。」「我想跟你在一起。」秦時的聲音很堅定。信和無語,秦時回來他有些震驚,當然也開心,但更多的是擔憂,而現在他擔憂的事果然發生了,信和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辦,少年時的親密胡鬧,現在似乎已經變了質。「這樣不行的。」信和低聲說,想起剛才聽到的「我愛你」,心裡的震撼夾雜著強烈不安。從前他們只是玩耍,互相說「喜歡」,但現在秦時說「愛」,有一條底線被突破了。「你不愛我嗎?」秦時把他的身體扳過來,望著他的眼睛,微弱的月光下,看到他長長的睫毛在顫抖。「我……」信和猶豫了一會,「我不知道。」他們的感情一向很好,非常好,超過一般兄弟的親密,也做過兄弟不會做的事情,但這是愛情嗎?信和不確定,同時非常矛盾,他們都是男人哪!「我愛了好幾年才明白我是愛你,信和,當情人那樣的愛,不只是兄弟。」秦時吻他的額角,語氣裡有濃濃的眷戀,「你慢慢體會一下,我相信你也是愛我的。」他很篤定,因為信和沒有拒絕他,雖然開始有些抗拒,但很快就響應了他的熱情,這不是兄弟會做的事,信和也愛他,只是,他自己還不知道。秦時微笑起來,白天信和的態度和那句「變態」讓他很掛心,現在看來倉皇擔憂是多餘的,信和還跟以前一樣,他們的親密,並沒有受到時間和空間的阻礙。信和沒說話,他還想不明白,也不知道該怎麼想,他們這樣會有麻煩的——只有這一點他可以肯定。「別怕,我們會在一起的,什麼事都可以解決,只要去想辦法。」秦時安慰著,輕輕吻他,信和很累了,夢中和現實交織的激情使他精疲力竭,很快就靠在秦時溫暖的懷抱裡睡著了。秦時看著他安詳的睡容,露出微笑,我愛他,這是我愛的人,我要跟他在一起,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能改變這個事實。他再次吻了吻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