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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印證出點:不僅僅是在精神層面,在感官層面上,耽美也寄託著女作者與女讀者微妙的幻想和意淫。女性熱愛撰寫和閱讀男男小說,反映的究竟是種什麼樣的心理?很難給予確切的解釋,比如,究竟是性幻想曲折的遷移呢,還是對理想男性強烈到只能用男男方式來表達的愛意?究竟是體現了女人心理強勢一面在創作中的蔓延,還是單純的天生與眾不同所謂「惡趣味」?無論怎麼樣,作為基本不可能以男性的方式與男性完成性活動的女人(有時我覺得,女變男攻和平胸受在某種程度上似是對此遺憾的變相彌補),寫男人與男人的性,寫男人與男人的性生活中的小受,需要調動更為內傾與更為私密的想象力,也需要強烈的自我說服甚至自我催眠,才可能將其按自己所想打造而出,而作為享受這樣的閱讀快感的女讀者,無疑與作者有著奇妙的默契。這種默契難以言表,比如它有可能落在《北京故事》那樣酣暢琳漓的直觀中,也可能油然而生在《碧玉奴》那種氤氳迷離的輾轉裡……從這兩點來看,想塑造出色的男男言情型耽美故事裡的小受,必須象在夾縫中走鋼絲一樣維持住平衡,一方面,小受的特質、性別、邏輯,都決定了他很多方面超出女性自己的現實經驗,又無法靠直線型的幻想來簡單複製,他必須被努力有女性可能並不熟悉擅長的方式去賦於一種說服力,另一方面,他作為男男愛情故事的主角,他面對的大部分創造者和讀者,又決定了大多數時候他必須依託女性的想象力、標準、以及情感的邏輯來打造——哪怕那些邏輯並不一定靠譜——如此這般他才能既滿足作者,又令讀者感同身受。這樣的成品,雖然追根究底,相對虛空,飄渺,奇特,異想天開,但同時卻又能充塞著幻想與寄託真切立足於讀者與作者的互動間,這效果有時就好象那種沙漠裡的海市蜃樓,在陽光,水珠和求水者的心裡,反射著應運而生的光芒。其實所有典型的型別小說,都離不開作者與讀者幻想的互動,很多時候是作者和讀者共同默守規則一起去抵達愉悅的顛峰,只是由女性來寫出的這類耽美,在這個定律上悄然走到了某種極致,也正因其極致,才在些許桎梏之餘,擁有不可替代的效果,我時常會覺得,此類故事是女性想象力的一處避風港,而小受則是其曲折,幽深,迂迴,與常規背道而馳內質的集中折射,擁有讓人失語,卻也讓人流連的魅力。《控大哥的nnn個理由》作者:輕輕一躍每個普通的小女孩都期望自己能有一個哥哥,在她生命中的王子還沒出現之前,哥哥能夠陪伴她度過那些任性的,嬌寵的歲月,在她被欺負的時候挺身而出,在她害怕難過的時候抱住她安慰她,在她需要漂亮可愛的小玩意兒時無私地把自己零花錢掏出來補貼,哪怕是她有了自己喜歡的人,哥哥也要虎視眈耽盯緊,防止自己可愛的妹妹被欺騙被玩弄。總之,有位完美的哥哥,普通的小女孩可以搖身一變成為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