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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噗,”一連串壓制不住的低笑引來了曲成蝦米狀的方有容憤惱的不滿,方有容痛恨著讓他丟盡臉面的盛則剛,他一定要這個報仇!氣喘吁吁重新平躺回兩米的大床中央,休息,休息一下。一直以來,方有容對自己的跑江湖的事業有著獨到的見解,在他看來,這個社會,這個城市到處充滿著潛規則,主持著潛規則規律的萬惡的源頭是金錢和權勢。那些自認為高人一等的人對待被輕視的群體表示輕視的最文雅的方式就是用眼尾餘光一掃,任誰都要矮上半截,前提條件則是——一定要自我感覺良好。被暴力的鐐銬栓在床頭的方有容就被突然到來的這群人用這種自我感覺良好的眼光上下掃視著。方有容盯著盛則剛前腳走路後腳就跑進來五六個來客,那昨日和盛則剛同行的那個精緻的美女也在其中。“他媽的。”這句國罵來自於心,真實而且惡毒,就是沒說出口。不是偽作斯文,而是在不利自己的情形之下,言出穢語是最不明智的。這群來客中為首的是位典型的城市中年婦女,這是方有容最不願意打交道的一群。一點也不年輕的年紀除了描眉抹口紅不說,還堅持自認為是“有修養的夫人”。自認為優雅有修養的貴婦人應該有這種不優雅的眼光嗎?這位城市中年婦女用看隔夜飯一樣的餘光掃視方有容,目光中除了不恥還是不恥。對方人數太多,方有容自小就沒經歷過這樣大的戰局,不免有點心虛發慌,在心虛的狀況下,方有容想到的就是非常慶幸自己沒有什麼固定的工作,沒有可以讓她們能一招致命的把柄。沒辦法,就算都市再冷漠,想在醜聞下不成名也是很難的,現實永遠是現實,容不得方有容不心虛。審視著判斷著形式,就是目前他擺著的姿態實在不雅,好在睡衣穿得還算嚴實。方有容還沒有回應,那扶著門框笑得噗噗的那個傢伙在同行而來的同伴們譴責的目光下強忍著笑意上前把他的手銬開啟了,瞧著那這很熟練的小手段,惹得獲得自由的方有容遐思不已。也不浪費時間,直接被劫持出了泛著曖昧氣息的臥室,端坐在外間華麗的廳內接受審視。“你認為你是什麼樣的人?”故作高雅的城市婦女開口了,問話腔調很居高臨下。以為自己是什麼人?其實就是在諷刺自己算是什麼東西吧,這樣的言辭只要跑業務都能聽這種傷自尊的問法。“普通人,打工的。”這樣的回答應該讓這些不願意正眼瞧他的這些人滿意吧。彼此彼此,方有容從來不把那種把他當成東西的人當成東西來應付。“你很算識時務。”標榜著有修養的城市中年婦女不文雅的敲著桌面,“我是個爽快人,直接和你明說呢吧,像你這種人,我有很多辦法讓你消失——”方有容怔怔的看著面前的濃妝城市中年婦女,噢!天呀!港臺劇的三八劇場居然全被他趕上了,是他瘋了?還是面前的這個中年婦女腦子摻水了?港臺劇裡不健康不法制的劇情害死人了!話還沒有說完就方有容那付震驚的神色給刺激了,她傲然道:“無論什麼時代都講究著門當戶對,看得出來你是個識時務的人,你應該有所抉擇。”“真可憐,浴血奮戰的老一輩推翻舊社會體制居然就是為了建立一個全新門當戶對的新規則新貴族新制度。”看著這位傲慢的中年婦女,方有容吶吶的道:“我總算知道為什麼歷代以來那些手無寸鐵的知識分子不停以卵擊石吵吵嚷嚷著要民主要人權了。”體會到了人權的重要的他感慨萬分的意會著那些前輩不屈的精神,他也好委屈。……沒有聽到預先想到的冷哼,看著專門趾高氣揚來生事的這些人那突然不自然的臉色,再詫異的看那似乎就是被他的話語給刺激得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這位城市婦女,哎?怎麼了?方有容實在太意外了,剛才他說的就是耍嘴皮子的扯淡罷了,這種早已被時政格局拋擲腦後的言論怎麼會讓他們這樣上心?這一家子絕對不是本城的原居民,也是和他一樣是外來戶!得出些結論的方有容一下子舒服輕鬆多了,若這位是這個資本觀念早已滲入骨髓的本城原居民,聽到這番言辭只會譏誚的冷笑一聲,眼睛都不會眨一下的。還真沒看得出來,這位阿姨和這夥子人還是社會上那種頗有良知的那一類呢。看著開始看順眼起來的這位阿姨詞窮的神色,少了不少精神壓力的方有容客氣著商議:“現在要說說盛則剛的事吧,我和他的關係截止兩年前已經分手了,我現在和他沒什麼關係,就昨天見了一面。”舉著雙腕上的一邊還沒有完全取下的手銬示意給大家看看,“我向各位賭咒發誓,我絕對沒有攀著盛則剛,是他纏著我的。”“你認為我會相信你嗎?”不知道怎麼就被刺激的有點心虛的這位夫人懷疑的盯著方有容。“為什麼不相信?”賭咒發誓的方有容盯著這個和盛則剛一樣花俏的同樣不符合國情的中國婦女,“難道您認為我能養得起盛則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