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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就算了,明說了吧,我們談朋友吧。”“談朋友?”方有容詫異著,什麼談朋友?對這樣的言辭不清的言辭不往奇怪的地方想就似乎對不起現在這在這個曖昧的年代似的。“請問,你所說的朋友是如何界定的?”被控制坐在盛則剛腿上的方有容盯著這個偽裝紳士派頭的男人。“處合適了就出國辦結婚登記去。”“你——”很想說他腦子有毛病,權衡再三,方有容客氣的把老話再講一遍,“我和你不熟吧。”盛則剛承認,“互相瞭解的欠缺,所以說先處處。”“我拒絕。”方有容嚴肅的拒絕。“為什麼?你和我是同類吧。”盛則剛對方有容的拒絕非常不滿。同類?上了床就算是同類?好吧,退一萬步講,就算是同類吧,可不代表他就得和這個人沒完沒了的扯在一起,方有容道:“我不喜歡你的髮型,我不喜歡你的衣服,不喜歡你用的香水,更不喜歡你搭著衣服偽作紳士的姿態,不用嚴格分析,你沒多少我所喜歡的地方。”至於至關重要的一條中,名字中相剋的迷信話就不講出來了,這樣非理性的思維很容易被反駁倒兼或被恥笑。“你還真挑剔。”盯著方有容的盛則剛言辭也開始不客氣起來了,那偽裝出來的紳士風度在逐步瓦解中。“不算挑剔,出生以來,父母沒得選擇,兄弟姐妹沒得選擇,人生的道路也選擇不大,對能相濡以沫的人生另一半不應該不挑剔。”方有容理智的看著禁錮著他的盛則剛,盛則剛遠比他想像的力量要大,應付面前這個他從開始就沒希望感的傢伙,太累。“你是個坦率的人。”對方有容言辭一向覺得很有意思的盛則剛捏了一把擁在手上的腰身,“就因為這樣,我才放不了手。”“這是言情小說中鐵的定律——吃不到嘴的都是最美味的。你是不是看港臺劇看多了?”方有容盯著這個把所謂的情話說得這般沒水準的傢伙,難道這傢伙把他當成是潛規則店裡毛茸茸的小鴨子?方有容生氣了!就在方有容輪起手中合金的盒子想給盛則剛一擊的前一秒,本能反抗的盛則剛先下手了。於是,最流俗的港臺劇下面的一個環節上演了,方有容被砍暈了!暴力!絕對是暴力,萬萬沒有想到盛則剛也會用上這樣的手段!方有容是在生理上的激情中醒來的,反應的第一嗅覺是那盪漾在空氣中玫瑰精油的香味,第一觸覺就是盛則剛正在耍流氓。對,盛則剛很流氓的揉著他敏感的後庭,將放鬆身心的精油擦著他身體每個部分,身體輕易就被慾望所佔據,火燙的身軀促使那要發洩的激情讓其不由自主扭著腰,他媽的!他怎麼跟著扭動腰身呢!現代都市是用金錢來砸人欺負人的,萬萬沒想到盛則剛居然違背都市生存規則居然用暴力來處理,居然還是性暴力。享受著按摩的方有容對此非常不恥,他果然有眼力,盛則剛比他想像的還要沒品。“喂!你能不能快點!”被煽動了慾望的方有容對磨磨蹭蹭的盛則剛表示著及其不滿的心境。“你當我想慢嗎?還不是為了給你放鬆。”停頓下來的盛則剛被方有容的催促氣得嘴有點歪。抬高的腰下墊上了柔軟的枕頭,久違的情慾渲染著身軀,被慾望穿透了的身軀興奮的扭動腰身,性慾和感情不是同一平行線也沒什麼,享受性慾也是人生嘛,在慾望上,他們就是這樣契合。激情後的休戰,洗浴後的盛則剛抱出被清洗後的方有容扔在可以隨意翻滾的大床上,性愛後累得半死,還得應付盛則剛動手動腳,昏昏欲睡的睡了。清晨的光線飄了進來,迷呼呼張開眼睛的方有容這才注意到四周的環境,這不是他自己的小窩。“你醒了。”靠著床邊對方有容輕薄著,早已脫了人皮面具的盛則剛輕佻的像是二百五。一夜間,全部辦妥,方有容小窩中值錢的東西都被繳獲,那沒來得及放進保險櫃的晶瑩剔透的小塔被加了個密封的透明罩子放在這裡了,至於能逼死楊白勞的利滾利的支票被兌換成了現金,動用了被繳獲出來的身份證件將這些現金被死期五年的什麼基金,五年到期憑本人身份證件去取,顯然,盛則剛不至於打算賴帳。盯著擺在面前的合同般的基金購買證書,他的高利貸所得就這樣被套牢了?再盯著牆角處供奉在玻璃罩下的小塔,屬於他的小塔就這樣被佔用了?“那不是玻璃罩,那是銀行和博物館專用的防彈玻璃,你拿錘子也砸不壞。”輕佻的盛則剛優雅隆重的介紹這個帶著一定科技含量的產品。“我——”想了想,處境不利的方有容決定在態度上客氣些:“是不是昨天我的話讓你覺得傷了自尊?你不用拘泥於這樣的意識形態中,我沒有要欲擒故縱那種齷齪的想法,更沒有想和你糾纏不清的深層次意思。”“你真的是高中畢業嗎?連‘意識形態’都能侃侃而談。”方有容斜眼瞅著這傢伙,在社會這個大熔爐中不停學習著新的流行用語是身為社會結構中一員該有的素質,別以為除了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