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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的是歐元不成?肉疼的說:“我知道了,女士,我會轉給他。”“請你把瓶子包起來給我先生,我把錢轉給你。”勞拉是個十分爽快的人。汪老闆之前並沒有聽殷小寶的話,把被他嫌棄一逼的瓶子銷燬,而是用相對稍稍低一點的價格賣出去,然後又根據他的意見重新燒製一批。用料耗時都和前者差不多,但是價格卻是前者的四倍。能賣出這麼高的價格,就算給殷小寶油費,汪老闆痛也快樂,立馬喊人上來包裝。“杜蘭先生,這個鼻菸壺送給你。”汪老闆說。“我不要。”杜蘭很是嫌棄,“我要殷剛才說的那個掐絲鼻菸壺,我只喜歡那個。”汪老闆一噎,臥槽,這外國人可真不見外,“那一件已經被人訂走了。”“別想騙我。殷已經說了,除了那四件最漂亮的琺琅器,這裡面所有器皿都沒賣出去。”杜蘭道:“你們華國人很謙虛,但是也很虛偽。”“杜蘭先生,這件鼻菸壺是大師的作品,大師如果知道他的心血被當成贈品送出去,他會辭職不幹的。”殷小寶道:“你就別為難汪老闆了,你真心喜歡,讓他半價賣給你。”“四千塊。”杜蘭說。“可以。”殷小寶點頭,“歐元。”杜蘭噎住。“噗!”羅伯特笑噴,“杜蘭,你個小氣的老頭,我真不敢相信你是勞拉的丈夫。”“你才是老頭。”杜蘭比勞拉大五歲,然而鬢角已有白髮,偏偏又比較胖,兩口子走在一塊,勞拉簡直像他的情人。因此沒少被夥伴們調侃。羅伯特不惱也不接他的話茬,轉而問殷小寶,“這個鼻菸壺到底值多少?”“一千歐。”殷小寶道,“不打折。”雅克挑眉,開口問:“你好像很瞭解這些琺琅器的價格。”“是的。”殷小寶面不改色,“我喜歡琺琅器,經常來這裡玩。”“我相信。”一直沒開口的法國青年男子說:“我們到的時候,這家工廠的大門是關著的。當時他的車在我前面,門衛看他一眼就把大門開啟放我們進來了。”景泰藍工藝廠從外面看不顯眼,而法國元首收到的禮物是由汪老闆提供,從這一點可以看出汪老闆的在業內的地位,也可以看出工廠燒製的器皿會是多麼貴重。身為工廠門衛,不經過登記盤查,只看臉就開門,在場的法國人仔細一想就猜到只有一種情況——殷小寶和汪老闆交情頗深。雅克點點頭,算是接受這個解釋。羅伯特想得比較多,早就想到其中關鍵,所以問殷小寶而不是問連法語都不會講的汪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