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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介意。”勞拉道:“我知道你並不喜歡華國琺琅器,你喜歡日本的七寶燒。”“你錯了,勞拉。”雅克笑道:“今天之前我很喜歡七寶燒,來到這裡,我才發現我也喜歡華國的琺琅器,特別是這款,瓶身上的牡丹花簡直太精美了。我覺得和總統收到的一樣漂亮。”“雅克先生好眼光。牡丹瓶雖然是大師去年年初的作品,但是也是大師最用心的作品之一。”殷小寶信口胡謅道:“還有這個掐絲琺鼻菸壺,也是大師精心燒製的。”“我看出來了。”羅伯特道:“這邊幾個鼻菸壺和它相比,不需要仔細觀察就知道不是同一個人的作品。雅克,你也不是隻懂七寶燒啊。” 成功出貨雅克臉上掩飾不住笑意, “當然。勞拉, 牡丹瓶讓給我吧。”“我沒有答應。”勞拉的態度很堅決, “殷,勞煩你問汪老闆還有沒有牡丹紋花瓶。”殷小寶道:“你有所不知, 雖然這家景泰藍工廠只是華國最好的琺琅器燒製廠家之一, 但是燒製的每一件器皿都是獨一無二的。”“全世界僅有一件?”勞拉問。殷小寶搖頭, 勞拉睜大眼,什麼意思?就聽殷小寶說:“正品只有一件。”“噢,我明白了。”勞拉說著話突然想到, “這家工廠是最好的琺琅器燒製廠家之一, 你的意思別的工廠也能燒出這麼漂亮的瓶子?”汪老闆下意識看過去,殷小寶點頭,“工藝質量能達到這個水準,構圖方便我就不清楚了。我沒有專門瞭解過, 這一點得問汪老闆。”說著衝他使個眼色。汪老闆秒懂。不但過來給勞拉等人詳細解釋一遍,還十分機靈的告訴他們還有哪些公司燒製琺琅器,連帶那些公司的地址和聯絡電話一併告訴他們。隨沈從之過來的幾人相視一眼,碰一下他的胳膊,壓低聲音問:“殷部長的兒子搞什麼鬼?”“建議法國人貨比三家, 逛一圈回來再買。”沈從之道:“賺了人家的錢, 人家還得打心裡感激他。”“你還別說, 沈總,這批琺琅器的確不錯。白底彩繪,釉色鮮豔卻柔和, 紋飾全是草木,風格像極了存放在故宮博物院裡雍正帝時期的畫琺琅。難不成是請院長設計的?”沈從之搖頭,“我覺得不是。那些專家說起雍正朝琺琅器的特點,能說得頭頭是道,有理有據,請他們設計恐怕只能模仿。“落雍正款的掐絲琺琅器,目前為止,世上僅有一件。而那四件精品中唯一一件掐絲琺琅瓶的風格和其他時期的作品相比,可以說獨樹一幟。這位汪老闆大概請到一位十分了解雍正時期琺琅彩的大師。”“沈總很懂?”其中一人疑惑。沈從之搖頭:“見得多了而已。一個世紀前,我們沈家也也算得上書香門第。當年曾祖父帶著祖父前往法國居住,衣服鞋子等生活用品沒有書籍瓷器多。後來家父帶我們兄弟回國,就把那些東西全帶回來了。不過,有一小部分現在存放在申城博物館裡。”“那我們改天可得去看看。”一位很是儒雅的男子道:“沈總,你和殷小寶關係不錯,問問他汪老闆還有沒有私貨。”沈從之挑眉,“錢總也對琺琅器感興趣?”“我喜歡清新淡雅,極具華國風的瓷器。不喜歡五顏六色,顏色過於扎眼的琺琅彩。如果琺琅器都像雍正時期的作品,造型別致,畫風細膩,我是不介意把家裡的花瓶全換成畫琺琅器。”錢總說。沈從之笑了笑,“行,我待會兒給他發個簡訊。”“謝謝。”錢總頓了頓,“那幾位法國人會聽殷小寶的話,到別處逛逛?”“肯定會。”沈從之道:“法國人懶惰,但法國商人絕對是精明又勤快。就是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先簽合同付定金。”話音落下,站在角落的幾人聽到勞拉說:“汪先生,我要這兩件琺琅器,你說個數,我轉給你。”“您是殷小寶的朋友,你說價吧。”汪老闆說出這話一陣肉疼。勞拉搖頭,“你們華國人太謙虛了,我很喜歡但是也非常不喜歡。殷,你說多少,我聽你的。”眾人下意識睜大眼,支起耳朵,聽殷小寶說:“華國幣?”勞拉點頭,殷小寶伸出兩個指頭,錢老闆轉向沈從之,無聲地問:“兩萬?這麼便宜?”“二十萬?兩萬八千歐元一件?”勞拉問。殷小寶眉心一跳,汪老闆下意識扯殷小寶的衣角,殷小寶朝汪老闆腳上踩一下,點頭,“是的。女士。”想一下,“杜蘭先生,這邊的比較便宜。”“是她買,不是我買,我聽勞拉的。”杜蘭心想,一件送給丈母孃,一件送給小姨子,甭說不足三萬,算是三十萬歐,他也不敢阻止。否則,丈母孃不高興,帶著他老婆出去玩個十天半個月,他的生活會變得一團糟。勞拉笑道:“殷,你不要擔心,我卡里有錢。”說著看向汪老闆,“兩件五萬五,可以嗎?”汪老闆連連點頭,非常可以。“那我給你六萬,五千是給殷的油費,謝謝他帶我們來這裡。”勞拉極其認真地盯著汪老闆。汪老闆心塞,五千歐油費?殷小寶的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