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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稀奇的,但怎麼都感覺有點不對。一行人縱馬前行。山中空氣清新的如同被洗過一樣,泥土的芬芳裹著不知名的草木花香,讓人恨不得多生一個肺。在古代唯一讓水墨感到高興的就是這裡潔淨的空氣和純天然的食物,每每呼吸著這樣的空氣時,她都有種捨不得撥出來的感覺。鳥兒歌喉婉轉,渾不知山林中即將到來的殺戮,而水墨一邊跟魯維說笑,一邊用餘光觀察著“元愛”的動靜,但她彷彿昏了過去似的,一直沒有動靜。水墨眉頭微皺,雙腿用力想要加快速度,跟上去觀察一下,卻發現身旁的譚九也在觀察著“元愛”,水墨頓時勒緊了韁繩,剛想加速的戰馬不耐地甩頭打了個響鼻。“奇怪,”譚九低語了一句。心虛的水墨頓時汗毛乍起,她嚥了下口水,假裝隨意地問:“怎麼了,譚大夫?”譚九四下裡看看:“你不覺得周圍很安靜嗎?”水墨一愣,她方才一心二用,哪還注意到周圍的變化。“我們到了!”驃騎戰士揚手一指,水墨順勢看去。林間有一塊不小的空地,幾個大小不一的帳篷已然搭好,隨著微風飄揚的旗幟卻不是驃騎的黑旗,而是緋紅如血的皇家旗幟。帳篷外不過匹馬正在悠閒地啃著青草,直到水墨他們距離帳篷不過五十步的距離,帳篷裡的人才發現他們的到來,匆匆迎出。一個戰士皺眉道:“這些近衛軍大老爺,若是敵人來襲,都夠殺他們十回的了。”另一個面無表情地說:“沒那麼費事,死一回就夠了!”水墨早就習慣了驃騎軍戰士的兩面性,生活中的,和戰場中的。“元愛”忽然動了一下,彷彿被什麼刺到。水墨沒時間再關注“元愛”,一個腆著肚子的武將快步上來招呼,神態高傲至極。戰士們雖然看不起這些禁軍,但該有的禮數半點也讓人挑不出錯來。那武將顯然很奇怪為什麼驃騎只來了這麼幾個人,當聽說附近有老虎的時候,他臉色都變了。忙不迭地交接了幾句,就帶著手下人告辭而去。譚九呵呵一笑:“這倒不錯,省了口舌了。”其他人都是一笑。營地在樹林的包圍下顯得孤零零的,倒是很安靜,方才那武將因為急於離開交代的不清不楚,戰士們只好自行檢查安排。水墨壓制著自己的衝動,規矩地幫忙做事,不再多看“元愛”一眼,反倒是譚九,什麼也不幹,拿著酒壺坐在一截枯死的樹幹上,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小酒。譚九突然開口說話,一連串流利的赫蘭語讓水墨抓狂,因為她一句也聽不懂。“元愛”恭謹地跪坐在地上回了幾句話,急切又帶著幾分小心翼翼。一個戰士問:“譚大夫,她是誰?”“圖雅公主的侍女,為了給公主找到最潔淨的山泉水,才來到了林子裡,被虎嘯嚇到。”譚九慢悠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