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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清晰,那絲顫抖彷彿一根細細的釣魚線,用力地系在了我的心上……下意識地抬眼看了胤祥一眼,他臉色不是很好,雖然臉龐修飾得很潔淨,但看著就有一股隱不住的疲憊感覺,而那雙烏黑眸珠之中的千言萬語只化為了兩個字,心疼……被那樣的眼光看著,只覺得眼底不禁一陣熱流湧動,眼前頓時有些模糊,我忙低頭閉了眼,努力地想把這股淚意憋回去。耳邊傳來年氏一聲嬌笑,“娘娘您瞅瞅,這新婚燕爾的就是不一樣,這才幾個時辰沒見,就這麼分不開的。”那拉氏也笑說:“就是,十三弟,快和你媳婦兒坐下吧,娘娘還等著和你說話兒呢,再說以後日子還長,要看多久有不成的。”眾人一陣笑聲。胤祥一轉頭笑說:“古人不是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嗎,我們也有小半日不見了,這裡外裡就一年半了,見著了親熱些也不算過吧,嫂子。”屋裡的人都笑了起來,李氏、鈕祜祿氏拿著帕子捂著嘴,年氏聽了想笑,可看了我一眼又不想笑,表情瞅著不禁有些怪異。“咳咳——”德妃笑得咳嗽了起來,那拉氏邊笑邊在一旁給她輕捶著。“好了,好了,聽你胡扯,你的臉皮厚,這兒還有你媳婦呢,還不快坐下說話。”德妃微喘著笑說了一句,又輕輕拍了拍那拉氏的手,衝她朝自己身邊點了點頭。那拉氏抿嘴一笑,就拿捏著挨著德妃坐了下來,眼底下隱隱有兩分得意,底下還站著的女人們眼中都迅速地滑過了些什麼,可再仔細看,卻還都是一臉溫婉恭謙的笑容。胤祥笑答了一聲,就拉我坐在了右邊的軟榻上。我原不想和他坐得那麼近,可胤祥的手卻如同銅澆鐵鑄一般,偷偷用力往外扯了扯卻沒拽動,感受著屋裡各人若有似無的窺視目光,我心一橫,貼著他就坐了下來,擺出一副低眉順目的羞澀狀。“前兒聽老十四說,吃過那藥後,娘娘的咳嗽已經好些了,今兒看著彷彿還有些不自在似的。”胤祥恭聲問了一句。“我感覺好多了,你也知道,這是老毛病了,一過冬就犯,過了春分就好了。”德妃說著又拿手帕子掩住嘴輕咳了一聲,那拉氏剛想站起身,李氏已捧了一碗蓋茶過來,遞給了那拉氏。那拉氏接了過來,輕輕地撇了撇沫子,這才恭敬地遞給德妃。德妃喝了一口就放下了,又笑說,“我聽老十四說了,那止咳散是你尋來的,藥效還算不錯了。”胤祥一笑道:“娘娘若是覺得好,回頭再讓人送來,配藥的東西也不是什麼貴的,性力好是正經。”“也不急,我這兒還有呢。”德妃隨意地用手帕擦了擦嘴角兒,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熟悉她習慣的我一看就知道她心裡有話,正在合計著該怎麼說。不知道為什麼,我情不自禁地去看了方才放在一旁的那碗參茶一眼,忍不住微微皺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