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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阻止著秧秧自虐的行為。這時,樓梯上響起了腳步聲。姐妹倆在椅子上坐下來,安安靜靜地,秧秧把自己的手藏到了身體後面。母親上來了,手裡捧著藥箱。她坐在秧秧面前,低了頭,把秧秧的手拉出來,捧著,消毒、包紮。秧秧就這樣哭了,抽抽搭搭的,聳著肩。母親說:“以後不要再這樣了,疼,還有傷疤。”母親回頭時,笛子看到母親眼裡的一抹淚光。那天晚上惠竹給久不回家的凡鵬去了電話,要他回來一趟。那天他們沒有吵架,心平氣和地在凡鵬的畫室裡談了一會兒。那平靜讓笛子看到了希望,她露出許久沒有的欣喜笑容,看著黑暗中沉默的姐姐說:“秧秧,他們和好了!”秧秧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搖了搖頭,說:“沒那麼簡單!”他們離婚了。玫瑰花精(十九)秧秧歇斯底里地發洩,秧秧在阻止,阻止她們的離開。秧秧把母親收拾好的行李奪了過來,開啟箱子,把衣物散落一地,然後尖叫著:“不許走,你們不許走,哪裡也不許去!”邊叫邊流著眼淚。笛子茫然地站在那裡,不停地抽泣,從此他們就真的不再是一家人了?她不想這樣,她願意生活在這裡,這裡才是她的家,回來以後有媽媽有爸爸,還有秧秧。“爸爸!”秧秧叫著,對著站在旁邊的父親說,“你真的被那個賤貨給迷惑了!你不要媽媽和笛子了?!”父親沒有說話,垂著頭,看不出是否有痛楚。母親開始收拾東西,彎了腰,一點一點地收拾,秧秧跑過去,一樣一樣地從母親的手裡奪過衣物,再發洩地扔到地上。“秧秧,聽話。”母親輕柔地說,眼睛不能遏制地潮溼。秧秧哭著,扔掉衣服,轉身跑過去,拉了笛子的手向樓上跑去。秧秧反鎖了門,拉著笛子坐在床邊,緊緊地拽著笛子的手說:“不走!就不走!”笛子聽到自己沉重的呼吸和啜泣聲,她瞪大了眼睛,聽著樓梯上的動靜。母親來敲門,秧秧抽泣著把笛子摟在自己懷裡,緊緊地,然後狠狠地盯著木門,一動不動。“笛子,要不我明天來接你?”母親問。沒有回答。母親又說話了:“笛子,你今天和秧秧好好地玩一玩,我明天來接你。”然後是下樓的腳步聲。秧秧和笛子手拉著手搖搖晃晃地走在鐵軌上,有風吹過,笛子的長髮飄了起來,衣裙也飄了起來,笛子閉著眼睛深深地呼吸。秧秧問:“笛子,你恨爸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