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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文緊張地起了身:“你怎麼了,滬妮。你要幹什麼?”滬妮沒有說話,穿上自己最後一件外套。肖文走上去,把滬妮剛剛穿好的外套扒了下來,固執地有些擔心地看著滬妮:“滬妮,你真的捨得嗎?”滬妮冷冷地:“捨不得又能怎樣?你不是說主動權在我手裡嗎?我們早就應該結束了,我實在受不了了。”肖文緊緊地摟住了滬妮,用小孩子一樣的霸道喃喃地說;“不讓你走,我不讓你走。”他變得狂熱起來,就像他們剛開始的那段時間,即將面臨的分離讓他亢奮起來,因為不能永久,所以完美的她是很珍貴的,她將是他美好的回憶,他對她付出了沒有一點外界壓力,沒有一點附加條件的感情,他對她付出了沒有一點雜質的感情。因為沒有一點外界的壓力,沒有一點附加的條件,沒有一點雜質,所以,激情一過,就只能剩下凋零的碎片,沒有什麼理由可以讓它在繼續下去。但他現在害怕起來,因為他控制不了她了,她要走了,控制不了的東西,是最具誘惑的。滬妮又像一個或妖或仙的女巫一樣,充滿了來自邊緣的誘惑。滬妮堅決地對抗,就像對抗一個強姦犯一樣,突然間,她把肖文完全地推翻了,所有一切,全盤推翻,惡意地,看著一個自己建起來的沙做的城堡轟然倒塌。衝出門外,外面是淅淅瀝瀝的一片,梅雨季節開始了。有一種愛,可以承接以往(十三) 金子 第二天,滬妮就把呼機關了。滬妮上課,然後回宿舍寫作,她讓自己的心平靜,至少表面上已經做到。而且,她不再去上肖文的選修課,她不想再看見他。也許,生活可以就這樣平靜地過下去,等到大學畢業,滬妮會找到一個誰也不認識她的 地方,重新開始生活。一個體貼的丈夫,一個完整的家庭。雨季持續著,在這近一個月裡,每天都是綿綿的細雨,空氣裡也是潮溼發黴的味道,整個重慶,就陷入了一種雨霧濛濛的狀態。有人說重慶盛產美女,就是因為這裡潮溼的氣候和天空厚重的霧氣。滬妮撐了一把傘在校園裡慢慢地走著。今天學校裡的人很少,星期天,大家都喜歡出去玩兒,呆了一個星期的學校,已經膩了。滬妮低了頭慢慢地走著,手裡還拿了一個飯盒,她已經在宿舍寫了一整天了,長期的缺少運動讓她看上去很蒼白。“滬妮!”滬妮被低地的一聲輕呼嚇了一跳,肖文也拿著一個飯盒走在了她的旁邊。滬妮慌亂地臉一下就紅了。“我給你打那麼多傳呼,你怎麼都不過來。”肖文有淡淡的責備。滬妮低了頭不說話了,突然她抬起頭來問:“為什麼你打稱呼我就要去?”肖文不以為然地,語氣很像個老師一樣地說:“不要耍小孩子脾氣了,吃過飯到我那裡去!”說完肖文就向前走去,走幾步又回頭帶著老師的嚴肅威嚴地說:“聽話!吃完飯就過去!”滬妮呆在了那裡,她只想哭。滬妮沒有了一點胃口,看著面前的食物,想著肖文那句曾經對她來說像魔咒一樣的“聽話”兩個字,今天聽來怎麼就那樣地讓人感到屈辱呢。一種抬不起頭的屈辱。滬妮深深地呼吸著,想把身體裡深深的失望和痛苦都撥出體外。他對她多一點關心和尊重,她會在聽到他的召喚時愉快地興奮地前往。但他現在越來越多地是命令式的口吻,越來越多地忽略滬妮的感受。滬妮不明白這和做妓女有什麼區別。滬妮把飯菜都倒進了水池裡,空著肚子離開。滬妮往回走去,走過那一段路以後,就有了分岔,往左滬妮就可以回到自己的宿舍裡,往右通向肖文的宿舍。滬妮知道自己不會往右邊走,她已經下了決心的,放棄。是他先放棄了她。她失落地想。可是她的腳沒有一點猶豫地向右邊走去,滬妮明白了自己的悲哀所在,她救不了自己。門是虛掩著的,和每次她來的時候一樣。滬妮推開門,然後把它鎖上。滬妮慢慢地抬起頭來,肖文正坐在沙發上吸菸,帶著一點不耐煩的目光看了她幾眼。事實上,他已經有些看不起她了。她不象來這裡的別的女生,大都抱了很輕鬆的態度,他們的地位是平等的,有的時候肖文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他在玩她們,還是她們在玩他。有的女生會有過激的想法,要要的更多,她們會直接地提出來,她們鬧。她們罵他,甚至用手指抓他,她們在沒有希望以後狠心地離開。她們讓肖文頭痛,但他們也是平等的。滬妮不一樣,她對肖文的感情有些盲目,還帶點犧牲精神。剛開始確實是讓肖文感動的,但時間一長,她過於溫順和過於依賴讓人感到了乏味。今天肖文是想滬妮來的,但真的看到滬妮站正在自己面前,帶著有些悽楚的表情,肖文就突然地看不起她了。時間還早,但他們已經沒有別的節目了。談心,看肖文畫畫,所有的節目都沒有了。他們只剩了做愛。雖然時間還很早。肖文讓滬妮把衣服脫了,語氣淡淡的。滬妮就把衣服脫了。肖文的愛撫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