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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準不吃。”凌謹遇將小碗放在一邊的櫃子上,伸手將她的被子扯開。只見背對著自己、蜷縮成蝦米一樣的小丫頭,全身都是青紫紅痕,連潔白光滑的背上,都是點點瘢痕。那細白的腿根,更是紅紫交加, 凌謹遇的小腹微微一緊,只看著背部的曲線,他竟又起了寵幸的念頭……只是這丫頭昨夜承歡過度,現在要是再要上幾次,她定會支撐不住。伸手又將她的身子蓋住,凌謹遇蓋住自己的罪行,輕咳一聲:“起身,用些膳食。”凌天清終於轉過頭,看向坐在床邊的男人:“我不餓。”凌謹遇看見她紅的過分的臉,心臟忽的一緊,伸手覆上她的額頭,掌心下滾燙的一片。“你怎麼……怎麼不舒服為何不宣綠影?”凌謹遇急忙將她抱起,給她找著衣服。“王上,不敢勞煩您,我只想睡一會……”凌天清在他的懷裡,微微的顫抖著,她怕他,已經怕到無以復加的地步,只要他放過自己,讓她做什麼都可以。昨夜的可怕的情 欲,殘留在腦海中,凌天清根本無法想象,自己成為求歡的女人,和那群后宮女子一樣,在他的身下呻 吟著,說著從未說過的話,求他的恩賜……相比撕裂的肉體痛苦,她更害怕這樣的轉變,所以,凌謹遇只要放過她,做什麼都可以。“噤聲!”凌謹遇給她套上外衫,手掌下的肌膚滾燙一片。可能是……因為昨夜她沒有不舒服,所以多要了幾次,她受不住了,所以上火了?凌天清閉上嘴,被他擺佈著,黑緞般的頭髮,披散在她的胸前,那張蘋果臉,有著不同尋常的紅暈,一雙眼睛也是紅腫的,裡面隱隱有淚花閃動。王后娘娘病了。溫寒正在寫公文,他看見涵簾給他打著手勢,心臟再次狠狠一痛。“咳咳……我喝……王上……我自己喝……”凌天清含著淚,又灌下一碗苦苦的藥汁。她如今吃什麼吐什麼,喝了兩碗藥汁,吐出來兩碗,高燒依舊。可是卻不敢不喝,因為凌謹遇在一邊看著,剛說了不喝,他就要強灌,凌天清怕他碰自己,所以一口口灌著,又一口口吐出來。綠影不在府內,他和紅纓水性好,去東海暗查海賊巢所,所以州府裡,只能讓大夫開些退燒的藥。“把綠影召回。”凌謹遇見她吐的可憐,眉頭鎖了起來,沒想到偌大的景州府,連個好點的大夫都沒有。“王上,綠影正在調查東海賊黨,只怕一時半會找不回來,讓臣給娘娘看看吧。”屏風外,響起了溫寒的聲音,他聽聞娘娘玉/體不適,一直在外面候著。“對了,你和綠影算起來,也算是半個師兄弟,同是醫聖弟子,快快進來,給娘娘止吐。”凌謹遇一時情急,竟未響起溫寒也曾跟著醫聖學了兩年的醫術。溫寒從屏風後閃了進來,他一直眼觀鼻鼻觀心,直至走到凌天清的床前,才抬眸,看了眼面色潮紅的少女。“王上,臣可否給娘娘把脈?”溫寒看見凌天清的臉色,立刻移開了眼睛,問道。凌謹遇將一塊黃綢蓋在凌天清細白的手腕上,看著溫寒:“她不像是尋常發燒,溫侯看的仔細點。”“王上,墨陽有信。”外面,傳來藍逸的聲音。凌謹遇當即起身,將凌天清交與溫寒,立刻往外走去。曉寒和嫣語側立在房間等候溫寒調遣,聽到藍逸的話,相視一眼,曉寒一張俏臉驀然紅了。兩個侍女這一刻都有些走神,而溫寒單膝跪在床邊,伸手搭上一直垂著眼眸的少女手腕上。冰寒徹骨的手指,落在隔著黃綢依舊滾燙的手腕上,凌天清的手指微微一顫。她的眼淚突然洶湧的滾了出來,雖然未看溫寒一眼,卻悲從心來。她為什麼又要回到暴君的身邊?溫寒又為什麼不願放棄這江山,與她在森林地宮裡,相伴一生?也許在男人的心中,女人可以有無數個,而江山只有一個……可溫寒卻對她說,他這一輩子,只會有她一個女人……凌天清開始不明白,真愛到底是什麼樣的?為什麼這些男人口中的感情,和她心裡想象的不同?溫寒擋住了兩個侍女的視線,他伸手,接住那紛紛而落的淚珠,在半空中,將它們變成一粒粒小冰珠。凌天清咬著唇,眼淚落的更兇。她記得,在森林裡,有一天她的小花鹿被猛獸吃了,她找遍了小花鹿喜歡去的地方,只找到一處血跡和皮毛,她忍不住失聲痛哭,溫寒便是這樣給她變冰珠,哄她開心……在森林的那三十多個月,是她來了天朝之後,哭的最少笑的最多的時候……可如今,又恢復到了以前的生活,不,或許比以前還要痛苦……嫣語終於發覺王后娘娘的氣息有些不對,呼吸短促激烈,她立刻走上前,問道:“溫侯,娘娘她到底怎麼了?”凌天清已經別過臉,面朝著牆,儘量的控制著眼淚,她不去看溫寒,一眼都沒有看。溫寒收回了手,淡漠的說道:“娘娘只是身子虛不受補,許是前幾日舟車勞頓,昨夜又沒睡好的原因,並無大礙。”“那為何吃什麼吐什麼?”嫣語並未見溫寒有什麼異常,又問道。“因為娘娘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