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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是再騙本王,本王定要讓你痛不欲生。”凌謹遇結束了佔有性的長吻,見她黑髮散亂,肌膚瑩澈,氣喘吁吁的模樣,再也忍不住,將她往自己身前一撈,唇又壓了上去。“從今日起,不準再用任何禁藥。”凌謹遇咬住她紅豔豔的唇,伸手按住她亂動的腰,低低說道,“只要是鳳凰所選的人,無論你是地球還是天球,都不必服藥。”“可……”凌天清頭皮發麻,她現在不想承恩,真的只是怕痛。因為朱顏丹的後遺症,讓她的痛感格外強烈,也格外的懼怕疼痛。“凌天清,這一次,本王信你,可你……若是再拒龍恩,本王會囚你一生,讓你永世不見天日。”凌謹遇強硬的說道。凌天清聽到最後一句話,不由打了個寒噤,他果然是暴君,之前的溫柔,全是假象啊!這麼兇殘自我,才是暴君的本質。“自己來。”凌謹遇見她的臉上閃過一絲畏懼,今晚並沒有想放過她。就如他所說的,直到她懷了自己的孩子,才會放過這丫頭。凌天清抬起眼睛,慌亂的看了眼凌謹遇,脖子都紅了,他剛才說什麼?“你不是怕痛?所以,自己來,若是做不到,本王也可以這樣就進去。”凌謹遇見她驚訝慌張的的模樣,心中的火氣去了大半,但是語氣依舊冷冷的。“別……我……我來……”凌天清的臉有些抽搐。突然恨了起來,她恨凌謹遇,也恨溫寒。因為溫寒不來救她……後花園裡,溫寒坐在古琴邊,並未撫琴,而是看著東邊,一動不動。剛才,他聽到一聲慘厲的呼叫,他不知凌天清在遭受怎樣的蹂 躪。那一聲慘呼,將他今日本就碎裂的心,又狠狠的碾過幾圈,血肉模糊,再也拼湊不起。凌天清紅著雙眼,過了好久,也沒動。臣妾做不到啊!而凌謹遇就那麼盯著她,這讓她更做不到。“我……不會……”凌天清這麼僵持了好久,心臟懸浮著,自己都被自己囧到了,只好開口。她的聲音如蚊蟲,幾乎是用哭腔說出的話,臉色通紅,快滴出血來。而暴君顯然很喜歡她這種表情,原本陰沉的臉色漸漸露出一絲明快,像數九寒冬的烏雲終於散開,露出一絲溫暖的陽光。“本王那日不是教過你?”但他的語氣還是冷冷的。“哪天?……啊……我記性不太好……”凌天清下意識的問,隨即想起客棧那個令人羞愧的夜晚。“那你現在是想讓本王幫你?”凌謹遇見她一副生不如死的慘烈表情,終於不再為難她,而是很好心的問。如果不是朱顏丹這個小賤人還在體內,凌天清真想去死。她覺得這麼僵持著也不是辦法,而且,暴君的耐心可不好,萬一他等不及了,真的直接闖進來,她又會受傷。所以思量再三,凌天清幾不可見的紅著臉點了點頭。但凌謹遇彷彿沒看見,繼續等她回答。凌天清咬牙,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就這麼愛欺負人嗎?“娘娘要不要本王幫忙?”凌謹遇像是有點不耐煩了,不要的話本王就開始了……”“要要要!”要臉還是要屁 股,這個選擇顯然很明確了,她登時顧不得臉面了,一疊聲的說道。“娘娘求人的時候也很傲氣呢。”凌謹遇見她銀牙緊咬,滿臉羞憤的表情,突然笑了,冷冰冰的語氣裡也染上一絲溫柔。誰求你這個變態暴君了!凌天清雖然心裡不承認,但身體還是認輸了。反正,只要他禮貌的喊自己娘娘,準沒什麼好事。凌天清扭過頭,緊緊閉著嘴,看著一邊的博古架,用力忽略他的手。長夜漫漫,她不要發出什麼聲音,被外面人聽到了。屋內,一室的旖旎纏 綿,屋外,月光清冷如水。聽著那雕欄畫棟裡,傳來的纏綿聲音,坐在古琴邊的雪衣男子,冷漠蒼白的臉上,閃過一絲妒恨。他的指,在古琴 虐了誰的心?月色中,官兵們有條不紊的被御前侍衛帶領著,緊緊圍住東廂房。在大牢中審訊著犯官的溫寒,聽見來報,立刻從獸皮椅上站起身,往外走去。防守森嚴的州府大院,竟會有刺客。凌謹遇此行全程保密,那刺客不至於知道他下榻景州府,若是針對聖駕,那便是有自己人,走漏了風聲。溫寒匆匆趕到院中,凌謹遇已經披衣站在門口,臉色有些沉鬱。綠影的手裡,拿著那支被截下的長箭上,上面有一封信,要求州府放行被關押大牢中的東海海賊。看來,來襲的刺客並非是衝著凌謹遇,而是東海的海賊想要營救被溫寒扣押的同黨。“……若不放還,則侵擾民生不得安寧……”溫寒看完那封信,臉上依舊冰寒一片,並無任何的神情波動。“豈有此理,這群海賊目無王法,竟敢給州府下恐嚇書!”凌謹遇站在房門口,長髮披散著,俊臉上,染著一絲戾氣,“溫侯聽旨。”“臣在。”溫寒將那份信又遞給綠影,上前一步肅立。“發官文,兩日後,於城樓下,處斬那群海賊。”凌謹遇的聲音染上了幾絲夜寒。他倒要看看,那群東海的海賊能不能從溫寒的手中,救出自己的同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