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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再告訴他們這些亡靈就是他的家人,不知道這些震驚道不能動的人又會是什麼表情?唯一看到這種景象會聳肩說‘你還有我’的人,現在落在克勞迪手裡。黎凱烈會遭遇道什麼事,他一點都不敢去想,但腦海中還是浮現出納倫·克勞迪留下的筆記本上所寫的內容。恐懼感像海浪將他淹沒,從未有過的不確定感讓巫維淺覺得自己快要瘋掉,為了能及早趕去那裡,就算血流光了也無所謂,只要他來得及,但願他來得及,來得及——烈!恍惚中有什麼人在叫喊,黎凱烈抬起頭,眼前是肯特·克勞迪那張蒼老虛弱的臉,也許剛才聽到的是幻覺,“呵,已經中毒太深了,這種情況下都能聽到他的聲音……”卡布裡島,名義上被流放,其實是暗中接受密令的咳克勞迪家族,祖宅。“你在自言自語什麼?利歐,我的孩子,你果然如我所想,具有很特別的基因,可惜你沒有將它發揮出來,”肯特·克勞迪遺憾的微笑,拍了下手,“再多說一些吧,你是怎麼深愛那個人的,我很想知道。”在克勞迪身後的人應聲走上來,博德收斂了笑容,面容嚴肅的從僕人手上的托盤裡取出針筒,在扎入黎凱烈手腕的時候還是忍不住讚歎了一聲,“不愧是利歐,要用這麼大劑量的自白劑,已經是第二針了,普通人會受不了吧。”黎凱烈冷笑著看了博德一眼,被看的人無端覺得毛骨悚然,博德將針劑注射完畢,馬上退了下去。被鐐銬鎖在暗紅色木樁上的男人,時而神情恍惚,時而目光如炬,從那雙灰綠色的眼睛裡投射出的光芒,能讓任何人感到懼怕,那是熊熊燃燒的冰冷火焰。黎凱烈的反抗意志那麼強烈,博德不知道該說是果然如此呢,還是該讚歎他實在不像個人類。利用自白劑,任何問題都能得到真實的回答,精神力和意志力強大的人很難被它控制,為了達到效果就只能加大劑量,但如果控制不好,將會造成神經系統的徹底損傷。這已經是第二針了。為什麼巫維淺到現在還沒出現,克勞迪家並不在乎,黎凱烈就算再擔心,只是眼前的情況卻容不得他再多想什麼,其實他更該擔心的是他自己。燃燒著蠟燭的地下室,被佈置的美輪美奐,散發出古老卻邪惡的氣息,就像幾百年前的畫面重現,懸掛帳幔的寬闊房間裡,牆上掛著文藝復興時期的油畫,但與之相比更惹眼的是幾副金屬鐐銬,還有在房間中央豎立起來的木樁。木樁和那些鐐銬一樣血跡斑斑,看不出木頭原本的顏色,發著烏黑暗紅的光,佇立在房間中央如同祭壇似的巨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