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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仲珏將低頭端坐著的楚楚的頭往自己的跟前輕輕一拉,讓她稍稍離開了凳子往自己的身邊靠近,將她柔軟的髮絲往他胸前帶,另一隻手扶過她,讓兩人的身體貼得近一些,他只想靠近她,即使什麼都不做,也讓他的心神非常安定。
楚楚對珏哥哥的這波操作不知所措,也愣愣地回不過神來,幾乎是一點掙扎都沒有,只知道珏哥哥灼熱的眼神有點不一樣,卻也沒覺得害怕,知道珏哥哥不會傷害她。
耳絆是少女淡淡的髮香,讓焦仲珏的嘴唇不由自主的舔向了她的耳垂,感受著她的顫慄。可以感覺到少女柔軟的嘴唇已經貼著他的喉結,可是那是無意識的觸碰。
兩人身體輕輕觸碰在一起,焦仲珏明顯感覺到小姑娘呼吸的起伏。
焦仲珏感覺到天氣忽然好熱,也許是棚子裡的空氣不流通,熱得讓他透不過氣來,那種感覺真的很奇怪。
楚楚似乎迷失了自己,根本忘了自己身在何處,只感覺自己被那份喜愛包裹著,感覺自己的身邊都是粉色的泡泡,那些泡泡一直環繞在她的四周,是她沒有感受過的。
忽然,一股溫熱從焦仲珏的鼻子流了下來,焦仲珏才驚覺自己在小姑娘面前的失態,連忙用手按住了自己的鼻子,另一隻手迅速將楚楚的身體移開,把她重新放置到了她原本坐著的躺椅上,然後忽地站起來,起身大步跑了出去。
楚楚也還是混混沌沌的,看哥哥跑出去一會後,才漸漸恢復了神志,可是她不想動,還在慢慢的回味著剛才的事,臉頰微紅。
“小姐,你怎麼在這睡了?夫人們叫我們先安歇,她們還在那邊聊天,擔心吵著我們。”
秋梨和七夕跑進來的時候,看到小姐躺在躺椅上,以為是睡著了,楚楚臉上的紅暈已經退去,可是腦海裡還是重複播放那旖旎的場面,還有珏哥哥衝出去捂著鼻子的背影。
直到躺在床上半天也沒睡著,心裡還在唸叨著:“孃親,對不起!楚楚和珏哥哥不是故意的,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
心裡的那股內疚漸漸地升騰起來,自己都有點氣惱了,安葬未來婆母這麼重要的場合,本應吃齋唸佛的,剛才這樣的舉動是對安然郡主的大不敬,楚楚懊惱得很,知道珏哥哥是情不自禁,可自己怎麼傻愣愣地失去了理智,如果清醒一點直接把珏哥哥推開,這樣的狀況完全可以避免的。
接下來的幾天兩個人非必要很少說話,眼神也幾乎不敢直接交流。
焦仲珏也覺得自己那晚孟浪了,不好眼神直接面對楚楚,更是幾個晚上連續都睡不安穩,那些對楚楚的思念和畫面老是出現在他的夢中,上半夜睡不著,以至於每天醒過來的時候都差點誤事。
楚楚則是覺得在這樣的地方,冒犯了神靈,冒犯了安然郡主,內心很是愧疚,所以晚飯後仍然堅持在小几上給安然郡主抄寫經書,經常很晚才休息。
幾天功夫兩人都瘦了一圈,其他人都以為是因為白天太累,又加上餐餐吃齋的緣故,並未看出什麼端倪,丫鬟也儘量服侍好他們,讓他們吃好睡好。
其實接下來的幾天都輕鬆了很多,通連法師做法事的時間少了不少,法事隔著一兩個時辰做一回。除了焚香和木魚聲不斷,中間都是有停頓休息的,兩人再不用時時在外面待著,可以一天幾次到棚子裡喝水或者躺著休息一個、半個時辰。
第六天晚上就要安葬安然郡主,然後再做最後一天法事,整個殉葬程式就完成了。
所以第六天來的家人特別多,至親早早就在棚子裡安置下了。
順國公府、淳親王府、家裡除了老祖宗,小輩們全都來了。
順國公府是子墨叔叔和紫薯回去親自接的人,把顏明坤,嚴禹喆嚴禹戈、嚴禹么三兄弟都帶了來,溪淺看包包來了,爹爹和孃親也幾天沒回去,也鬧著要跟,所以也一併來了。
就是桃花村也來了十幾人做代表,除了顏家人,村長族老都來了。
其他同僚和一般的友人,是等整個下葬程式完成後,第二天才會陸續過來祭拜。
即使這樣,因為來的人多,每間棚子都不再有空餘。
她們第一間棚子多了很多姐妹,就是蕭夫人也帶了女兒過來,好在都是通鋪,也只住一晚,擠一擠也還湊合。
下葬的吉時是當晚的亥時。
戌時初,大家都吃了一餐後全部集中,法事就開始了,此時太陽已經落山,天將黑未黑,天地昏黃,萬物朦朧。
輔佐的護衛和下人,開始往墓園的周邊安插準備天黑要用到的火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