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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七日因為要接待前來觀禮和祭奠的賓客,祭奠臺祭奠的親人和賓客,可以男一邊女一邊,分開安置。
賓客一般只在第一天和最後一天來祭奠和觀禮。
自家至親,七天裡全部都要在此祭奠守靈,右邊最靠近中軸線的一間棚子裡,住的是楚楚、眷眷和黎焱,還有顏奶奶、淳親王府的三個妯娌,喬喬也帶著香姐兒來了。
眷眷和喬喬、香姐兒她們本可以祭奠完就回去,到最後一天再過來的,可她們很堅持,一心要陪著楚楚,蘭惠和茗茗本來也要來相陪,但是祭奠後被黎焱和淳王妃勸回去了。
珏親王的奶孃也帶了府裡和青山莊的十幾個婆子丫鬟來,都是服侍過安然郡主的舊人,後來才被找回來或者重新買回來的,被安置在旁邊另外幾間棚子裡。
淳親王府的遠親、族人也都有來,女眷也被依次被安排在隔壁其他棚子裡。
棚子裡擺設簡陋,除了隔出前面擺放些簡易的桌子椅子,可以待客也方便吃齋飯,裡間都是木板鋪成的大通鋪,枕頭被褥備得很足,能容納休息的人很多。
左邊安置男客的棚子和右邊女眷也就隔了個幾尺寬的通道,珏親王和淳親王幾兄弟也是住在第一間,其他男客也是按照親疏依次安排住進去,兩邊說話大聲一點就可以招呼得到。
棚子只是安置晚上休息和白天吃飯的地方,其實只要道場一開,至親們只能聽從法師的安排,大多時間都是在場子跪著的,楚楚和珏親王更是直接跪在高高的祭奠臺上,準備下葬的墓道前。
淨手焚香祭拜,程式非常繁瑣,跪下、叩頭、起身,有時候又跟著法師繞上幾圈,反反覆覆,縱然有時候站起來可以有丫鬟小廝攙扶,一天下來兩人也被折騰得精疲力盡。
第一天吃晚飯的時候楚楚的腿都有點打哆嗦,秋梨和七夕幫她揉捏著小腿和膝蓋,膝蓋已經有了少許的淤青,她們心疼死了。
祭拜最重要的就是心誠,所以靈泉水他們一口都沒有喝,焦仲珏這個長期習武的人還好,楚楚在養得皮鮮又嫩的,確實受了點罪。
七夕是個宮婢,八月離開後焦仲珏才給楚楚送過來的,一共送來了四個,楚楚看她因為機靈,人也沉著冷靜,就選過來近身伺候。
七夕和秋梨和八月年齡相仿,但是極會看人眼色,特別是熟悉宮廷裡的人和事,珏親王說放在楚楚身邊,以後進出宮門他會比較放心。
吃完齋飯又泡了腳,七夕和秋梨知道小姐累著了,就想服侍小姐進裡間休息,同屋的其他長輩白日沒那麼辛苦,也難得像這幾天這樣能夠湊一起,所以倒是還有功夫出去湊一起聊天。
誰想外面傳來珏親王的聲音:“本王方便進來嗎?”
本來已經站起身的楚楚只得又重新坐了下來,一天下來,雖然兩個人一直一左一右跪或者站在一起,可實際一天也沒說上幾句話,楚楚知道珏哥哥應該是有話要跟她說。
屋子裡的人知趣地退了出去。
“楚楚,可是累著了,辛苦你了。”焦仲珏有點心疼,覺得小傢伙畢竟年紀小,還因為自己的緣故,提前承受起了珏親王府的重任。
他自己搬過張凳子,在楚楚身邊坐下。
“讓我看看。”說完就去撩楚楚的裙子。
“珏哥哥你幹嘛?”楚楚嚇了一跳,縱然以後兩人是夫妻,可是珏哥哥這個舉動也太孟浪了些,丫鬟們都不在,更是覺得有點不自在。
“珏哥哥就看看楚楚的膝蓋有沒有事?珏哥哥給你揉點藥。”說著真的抬起了楚楚的腿,剛剛泡過了熱水的腳丫子襪子也沒穿上,原本白生生的,現在看著有點淡淡的微紅,楚楚撐不脫焦仲珏的手,一隻玉腿被他拉著打橫安置到了他的膝蓋上。
“藥楚楚這也有的,我可沒那麼脆弱。”
畢竟那麼多年養尊處優,以前受過的苦楚楚根本就不記得了,今天一天折騰下來不受點折磨是不可能的,但是跪的都是蒲團,膝蓋最多有點紅痕而已,清淤並不多。反而是一天下來走得多,跪的也多,肌肉有點痠痛。
感覺哥哥很堅持,楚楚也沒辦法,楚楚只是感覺腿一冷,裙子裡的褲腳都被他撩起來露出了膝蓋,楚楚的臉一紅,手也無處安放。
楚楚忽然想到自己來月事那天在床上那羞人的場景,那天珏哥哥把她翻來覆去地摸了一遍,又差點把她胸口的衣服扯開,而且還是當著家裡的幾個長輩和貼身丫鬟的面。
現在珏哥哥不會是要幹嘛吧?那天是大庭廣眾,現在兩人可是幾乎貼在一起,楚楚的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