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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繼續往下說?比誰堅持的久?”見雙方都被折磨到如此地步,南宮蒼敖已管不了什麼秘籍,什麼毒經,動手拉開自己的衣褲。君湛然回答不及,急促呼吸之間,雙手一抱,拉下南宮蒼敖,兩人一同滾倒在床榻上。其實說到這裡南宮蒼敖已無疑問,君湛然已告訴了他所有線索。那“涅盤”之毒定是毒經上所載,除了君湛然本該無人知道,若有人能製出“涅盤”,便是知道毒經之人,甚至,是與當年之事有關的人。也所以,君湛然乍見這落離所制的“涅盤”才會大驚,不是因為這毒,而是因為這毒物的來歷。衣物碰撞摩擦,紛紛落地,起伏的呼吸交錯,在帳幔裡奏響別樣的韻律。君湛然反客為主,想到先前南宮蒼敖所言,忽然露出一絲奇異的笑,猛的撕開南宮蒼敖的黑包外袍,將他的手腕綁在床柱之上。他的動作很快,又是情熱之時,被他壓到身下之人見他的動作如此之快,並不惱怒,一挑眉,往上挺了挺腰腹,這隱含挑釁的動作對君湛然而言卻是致命的挑逗。眼神一熱,潮溼的身體傾覆下去,“你剛才說要對我用強?”顯然他沒有忘記不久前南宮蒼敖所說的話。不等回答,南宮蒼敖耳邊驟然一痛,君湛然熱烈的吻已落在他耳畔,“……這次我來,我會如你所願。”不是 陰謀第二日,君湛然和南宮蒼敖再次見到了安嘉王。這一日宮中的氣氛又是不同,安嘉王未再昏厥,相比前一夜,精神也好得多,他的親信函茫候在一旁,見二人來了,像是鬆了口氣。“我王的情況還算穩定。”低聲說完,函茫退開,寢宮之內沒有幾個人,安嘉王中毒之事還未傳出宮,宮裡所有人都是小心翼翼。窗欞半開,怕衝了安嘉王所中之毒,龍涎香也早就被滅去,從半開的窗外傳來幾縷清冽的草木味。寬闊的寢宮內,陽嶙就在一旁,至今為止他都不能確定,這兩個人究竟是敵是友,而安嘉王一見君湛然和南宮蒼敖出現,卻很是高興。“不知君樓主用的什麼奇藥,本王覺得已完全好了。”雖然還臥於病榻,安嘉王的氣色卻如常人,甚至比原先更好了一些,要不知情的人來看,他不僅沒病,精神還好的很。這便是涅盤的藥性,南宮蒼敖看著君湛然,想知道他會如何回答。“這不是解藥,而是毒藥。”負手回答,君湛然並不隱瞞,陽嶙儘管早就聽他說過是毒藥,還是緊張起來,安嘉王卻感到意外,甚至還有些不信。“怎麼會是毒藥?如果是毒藥,本王何以感覺如此輕鬆,思緒清明?”不能怪安嘉王不信,這涅盤本就是這樣的毒,才會使人半點不去察覺。“我說是毒,它便是毒,你若不信,也無需叫我前來。”主動權已在君湛然手中,他神色泰然,徑直走到一邊,拖了把椅子坐下。無人膽敢在君王寢宮如此無禮,但他安然而坐,隨意的模樣,猶如此地並非凜南王宮,而是夏國之中霧樓之內的議事大堂,自確定南宮蒼敖有心奪凜南的兵權之後,君湛然便已決定,要讓安嘉王欠他一條命。南宮蒼敖心知他此舉的用意,抱臂而立,兩人並無交談,已顯默契。“用不了多久,你就會知道此毒的厲害,到了那時,你會後悔不信我今日所言,後悔低估了它,但事實上,到了那時,你就連後悔的力氣都不會有。”神情淡淡,君湛然徐徐說完,清冷的音調像寒氣落下,瀰漫開來,寢宮裡很快便靜了。風聲徐徐,吹起玄青色繡著飛馬圖騰的帳幔,微微搖晃,安嘉王不得不重視他的話,收起了笑,“本王是不想相信,自己會中什麼難解的奇毒,但御醫都這麼說,而且聽起來,這毒,似乎只有君樓主能解。”他是為拉攏南宮世家而邀請了南宮蒼敖,只是沒想到先用到的人是君湛然,君湛然也看的出,安嘉王其實並沒有他表面上所表現的那麼冷靜。帝王寶座上的人,即便心有惶恐,也是萬萬不能把心中所想寫在臉上的。“我只能暫時保你的命,我擅的是毒,不是醫。”儘管眼前之人是凜南國的一國之君,這位君王還將他的性命交到了他的手上,君湛然也沒有半點動容,更談不上什麼受寵若驚。“無論是醫是毒,只要能像眼下這般令本王行動如常思慮清晰就夠了,君樓主如此強呼叫的是毒,解不了本王身中之毒,莫非是不想醫?”安嘉王面露不悅。他以為醫毒一家,以毒攻毒也是解毒之法,君湛然不是不能為他解毒而是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