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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是夏國人,曾在江湖捉拿大盜巨梟,曾在朝堂上得過封賞,還差一點成了夏國的將軍,但現在,我站在這裡,帶的是凜南的兵馬,身邊是北絳的將領,面對的卻是夏國的子民……”這一次,他冷笑了下。“所以你覺得我也許無法適應?”南宮蒼敖轉過頭,有些好笑的表情,“敖將軍,也許你不適合帶兵,你的感情未免過於纖細。”“我——”敖衛被他說的臉一紅,輕咳了幾聲。“我是夏國人,但並不屬於夏國,我帶兵只要是可用之人,來自哪裡並不重要,我眼前的敵人不論是哪國子民,都已經成了我的敵人,戰場上,沒有親疏,只有敵我。”淡淡看著山下,穿著黑衣的男人還是那副從容無事的模樣,悠悠說著。敖衛一震,忍不住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在心裡將這句話記了下來。他卻不知道南宮蒼敖說這些話的時候想到的並不是如何迎敵,而是遠在凜南的另一個人。湛然……君湛然……湛……煌湛……來來回回把兩個名字在心裡默唸了幾遍,南宮蒼敖又想到自己的父仇,想到南宮年對他的期望,其實他可以不急於應戰,但他心裡總是記掛著這件事,並且也有他自己的私心。只要報了仇,湛然心裡便只有他一個了吧。仇恨的種子已經在君湛然心裡生了根,藤蔓也早就生進他的心裡,若非連根拔除,南宮蒼敖絕不甘心。他與君湛然不同,他的恨與愛分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真切的感知到,他會用最惡毒的手段來對付煌德,以報殺父滅門之仇,同時他也深刻的明白,這股恨意並不能壓過對君湛然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