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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打量南宮蒼敖的表情。“他的事我豈能不知。”南宮蒼敖沒有不認,把手裡的紙箋遞回去,“這事非同小可,煌德聞訊定會有所反應,如不是眼前戰事緊迫――”算算時間,這訊息傳至這裡,當已發生了十多日,一咬牙,狠聲說:“要不是這場該死的仗,我眼下應該在他身邊才是。”該死的仗?敖衛聞言不禁有些不悅,“如凜南和我北絳當初約定,鷹帥應當在此助陣,況且開戰至今已有這麼多弟兄亡命沙場,鷹帥你這而今就為了這……”“我知道我在沙場,也知道我們損失了多少人,還用不到你來提醒。”南宮蒼敖一擺手,挑了挑眉,“但你可知道這個訊息關係有多大,他那個人,一旦發起脾氣來又會造成什麼影響?”他看著敖衛,敖衛茫然搖頭,雖然知道他話裡所說的那個人是指的誰,卻不知道他話裡的意思。“在旁人眼裡,他也許是寡情的很,實則――”說到這裡南宮蒼敖卻停了下來,敖衛好奇心已起,忍不住想追問,看到的卻是南宮蒼敖似溫柔又似憂慮的神情。即便是在交戰之時,也不曾見過這個男人這樣的模樣,那個君湛然到底有何種魔力,竟叫同為男子的南宮蒼敖如此心心念念,牽掛不已?“他那個人……”南宮蒼敖竟然嘆了口氣,“他其實並沒有他自己想的那麼堅強,他不過是傷了心而已。”他的語聲低低的,望著遠處的目光不知是看向哪裡,“不過是個傷了心的孩子罷了。”有人傷了他的心,便讓他懷了恨,生根發芽至今。“如果只是個傷心的孩子,鷹帥何必為他擔心,孩子能出多大的事,你不在,也有其他大人看著。”敖衛的話裡有明顯的嘲弄調侃的意思。南宮蒼敖忽然發笑,“誰說他是孩子,他只有在我眼裡才是個孩子,對別人,他可冷酷的緊。”要是讓君湛然聽見還不知會怎麼冷笑,怎麼報復南宮蒼敖這番話,但敖衛聽了只是哼了一聲,“他叛國而去,又夥同他國征討親兄弟,這君湛然也許未必有鷹帥你眼裡的那麼好。”上揚的鷹眸忽然一厲,仿若冷箭射來,敖衛心底一驚,卻聽南宮蒼敖別有深意的說道,“他是否有我眼中那麼好與旁人無關,也根本無關緊要,要緊的是,無論他好與不好,一旦惹怒了他,就連我也不敢保證他會做出什麼事來。”話音徐徐,隱約透著危險,叫人難以猜透話中之意,這話裡的擔憂卻已是顯而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