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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一件家常的麻布面袍子倒是清清落落,笑起來清清秀秀的樣子格外的像甜瓜。夏晚自重逢以來,總是喜歡不由自主的盯著郭嘉看,大約就是因為,她總覺得,甜瓜長大了,就是他的相貌。&ldo;聽聞岳母家的老泰山過身,前來祭拜而已。不知大伯父近來身體可好?&rdo;孔修竹四十好幾了,聽郭嘉聽聲伯父倒也無礙,也不知他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勉強點了點頭。&ldo;二伯父呢?聽聞您跋步十年,給關東繪了一幅無鉅細的兵略要塞圖,但不知哪一日,我能觀贍一番?&rdo;那圖此刻就擺在孔成竹的書案上,攤呈著。孔成竹唇角抽著絲笑意,走至書案前,將那幅《軍事要塞圖》捲了起來,道:&ldo;六畜這心思露的也太過分了點兒,須知,兔死狗烹,鳥盡弓藏,今日我為兔,你為狗,明日鳥盡,你也不過一枚藏弓,何必逼人太甚呢?&rdo;郭嘉亦在笑:&ldo;咱們皆是明人,二伯父勿要做暗事,於晚侄來說,就一切皆好商量。&rdo;孔成竹手中持著一幅卷軸,忽而轉身,就走到了書架後面。他這屋子是中間立柱的敞大三間,中間只以書架隔開,並不砌牆。是一個素衣白服,烏髮如墨的少婦人,面如鵝蛋般圓潤標緻,色媚如凝脂嫩乳,兩隻眸子格外有種迷濛,仿似深潭,但又閃耀著仿如寶石般的靈動,唇上淡淡的口脂,恰是那茶盞上的顏色。孔成竹自來清高自負,安國公府的安語靈號稱長安昱瑾雖小,也眼看十歲了,俗話說的好,養兒像舅。他生的不像李燕貞,反而相貌更像他二舅孔成竹,但是性格又像他娘孔心竹,是個藏不住心事的爆脾氣。而且,到底比甜瓜更大,又一直居於長安,對於世面上的齷齪事兒,也知道的比甜瓜多的多。一看安靈聖那樣子就知道不好,這廝是盯上甜瓜了。他斷然拉起甜瓜的手,道:&ldo;甥兒,不理這兔子,咱們走咱們的。&rdo;一句兔子一出口,安靈聖立馬變臉:&ldo;李昱瑾,你他孃的說誰兔子?&rdo;跟昱瑾幹嘴仗的時候,他那色心未泯的,居然一隻手極不安份的,就撫上了甜瓜細膩白嫩的臉頰,痴笑道:&ldo;弟弟這臉可真滑,告訴哥哥,你用的甚潤澤,是不是打你娘那兒偷來的?&rdo;昱瑾曾經也叫這廝這樣臊皮過,還在去東宮給李昱霖請安時,叫這廝騙著灌了點酒,暈頭暈腦的,屁股都差點叫他爆穿。若非昱瑾能叫能打,暈暈乎乎從東宮跑出來,連貞操都得沒了。於一個男孩子來說,那種痛,足以叫昱瑾見了這廝都恨不能打死他。但晉王府在長安勢微,李昱霖又是將來要做皇帝的,他和李昱霖關係好,連逼帶威脅的,就叫昱瑾把這事兒給壓下了。一想起屁股那火辣沖天的痛,昱瑾腦子一昏,指著罵道:&ldo;就說你,就說你是隻大兔子。賣屁股的東西。&rdo;甜瓜到底還小,究竟不知道兔子是個什麼,但安靈聖立馬就怒了,概因,他有個男風的癖好,但屬於欺人,而不叫人欺的那種。男風之中,叫人欺的那種最下賤,所以才叫賣屁股的。安靈聖到底欺負李昱瑾欺負慣了,而且李昱霖做了皇太孫,自認晉王府這一府都活不過老皇帝的忌日,是以格外猖狂,一腳就踹了過來:&ldo;有種你再說一遍?&rdo;甜瓜也不知倆人怎的就打起來了,拉開昱瑾,拱手道:&ldo;安哥哥,你也太沖動了,這又是何必?&rdo;安靈聖聽昱瑾叫甜瓜做生兒,不知他是晨曦公主的兒子,只當他是昱瑾養著的個小廝,是以越發沒分寸:&ldo;還是這小弟弟乖。那李昱瑾就是個慫貨,走,哥哥帶你吃酒去。&rdo;說著,他一把摟過甜瓜,居然就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昱瑾的心思,小外甥便欺負,也只有自己能欺負,更何況還是這種帶著色性的羞侮,他一把抓過安靈聖的手,道:&ldo;你他孃的跪下,跪下給我外甥道歉。&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