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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唇微撇,唇角還沾著一捋青絲。這神情,份外像秋天地裡起花生時,那趴在洞口,眼看著花生被起走,沒了吃食的土撥鼠的眼神。恰她如今腹兒滾滾,瞧樣子也很像個土撥鼠。季明德當然不敢這麼說,便她身姿走了形,也是因為季棠在她肚子裡的原因。丟筆,轉身,撲到床前,不過瞬息之間,季明德一把摁住還想轉身的寶如,青鹽息的灼息,在她一邊一隻圓圓的眼睛上重重吻了一下:“為何睡的這樣早?”寶如欲掙掙不開,略一動,旁邊的小青苗立刻往她身邊一偎。豆青色的紗帳暗垂,鵝黃色繡著鴛鴦細水的錦被,她一彎柔荑,圓滾滾的嵌著深深的褶子,搭在面頰下面,春水盈盈一雙眼兒,眨巴眨巴再睜開,就那麼牢牢盯著他。忽而抿唇,垂眸別過了眼,大約有些羞,兩頰紅的厲害。季明德兩手抱起小青苗,轉身抱出去,就丟給楊氏了。再回來,寶如依舊是方才的姿勢,顯然還是在等著他的。季明德火急火燎洗了一回,人還未上床,先叨她的唇來吃。寶如欠著腰叫他拉起來,懷胎七月,又膽心又有些想頭,叫他粗舌攪著,勾意味來,不停的喘著:“輕些,輕些,有孩子呢。”她嘴裡唸叨著,無比迎和。夫妻便是如此,同床共枕,是能交付生死命門的那個人。季明德是如久食素的和尚,偏她躺在床上,丰韻將適,曼妙婉轉,忙得送了那點舌頭過來,季明德狠叨著她的舌頭咂了幾口。……一回來罷,寶如才哎喲一聲。季明德緩緩兒要將她放下來,瓷器一般,偏寶如疼的淚直往外飈:“明德,我抽筋兒了。”她抽了筋,為了季明德而強忍著。季明德連忙伸手,緩緩兒替她揉著,半晌,寶如顫聲拉著調子,顯然是疼的厲害了,好容易歪倒下來,額間濡著一層子的汗,季明德抹了把,背上都是半溼的。“苦了你,既難過,喚一聲便可,何苦一直挨著?”季明德全沒感覺到上面寶如的痛苦。這還是頭一回,只有疼沒有甜,她鞠成只蝦一般微喘著,喘了許久,緩緩伸開那條腿,轉身攬上季明德。……“尹玉釗曾說,若他做了皇帝,會封我個長公主呢。”她綿綿聲兒,猶如呢喃,討長輩乖的孩子一般,仰面,長長的睫毛在他下頜新生的胡茬處刷著,莫名的酥麻。季明德平坦,與寶如白膩一隻柔腕顏色囧異,肌肉賁張的胸膛微微起伏,自喉嚨往外顫著笑:“受得起多受磨難,就經得起多少榮耀,你如今掌握著王朝的走向,帝王的人選。所以,我的小乖乖,你是打算讓棠棠做長公主的女兒,還是直接讓她做長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