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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面前嚼我爹和我孃的舌根子虧得有白明玉姑娘提醒我才沒進去,那滿屋子的姑娘,也不知背後怎麼笑話我呢。”李代瑁倆夫妻相敬如冰但無論怎樣,兒媳婦是不好嚼公婆口舌的。寶如笑道:“打幼兒,她就是那麼個口無遮攔的性子若你聽見了就上去跟她理論。嚼人舌根這種事兒,你若隱忍不發沒的就成了有的。當面一句句駁回去那怕管不住別人的嘴至少自己解氣了不是?”身正不怕影子歪寶如打幼兒就沒給尹玉卿慣過毛病至今仍是有一句駁一句,至少嘴上不吃虧。唯獨那封被燒掉的信成了喉頭吞不下去又吐不出來的痰。她直覺信應當是顧氏或者尹玉卿找人摹的,李少源怕鬧出來尹玉卿要難堪索性燒了它讓她捉不到把柄,只能吞下這口惡氣。方衡一襲白衽孔雀藍繡菊紋的緞面袍子,負手站在茶社大門口開的正豔的木槿花前,陽光俊貌的少年,笑的如沐春風。見寶如身後還跟著李悠容,拱手先叫了聲:“方某見過福安郡主!”悠容早紅了臉,掩唇一笑,跟在寶如身後上了樓。方衡是今科狀元的大熱,說親的幾乎要踏斷門檻,他老孃又是生意人,來者不拒,整日四處替他相看門當戶對的姑娘們。整整四天的冷板房,考試成績說廢就廢,又得重新考一回。他在家整整溫了半月的課,今天好容易出來透口氣兒,找寶如聊聊天兒,誰知寶如身後也跟著一個。他自來殷勤,玉面紅唇的小郎君,忙著給寶如和李悠容沏茶。抬頭一眼,嫣染柔媚媚的笑著,於是臉一紅,低頭再抬頭,青蘅也是亮晶晶的饒有興致。至於秋瞳,一雙眸子雖利,卻也含情脈脈。這樣三個美人丫頭,任是誰也不敢放在丈夫身邊。也就唯有寶如這樣的憨性子,才能容得下她們。李悠容是郡主,母之賢名冠長安,當然也端莊得多,捧過茶盞,指划著圈兒,並不說話。寶如奉老太妃之託,是要撮和方衡和李悠容的,遂找了個藉口,指著旁邊一間雅室道:“罷,你們幾個丫頭到那屋裡開一桌,今兒樂呵樂呵,去玩棋吃茶。我記得方衡這兒有間書室,我得到那兒找本書看看。”方衡還不及抓,丫頭們一禮便退,寶如也起身走了。他越發臉紅,眼看紅泥小爐上茶水漸沸,正準備抓壺來倒,誰知李悠容亦同時伸手,倆人手碰在一處,李悠容啊的一聲叫,再鬆開,玉綿綿的小手竟然給燙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