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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看妾身為您證實。”她說著,一咬牙撥下枚簪子,假意要心窩裡刺去:“妾生是榮親王府的人,死是榮親王府的鬼,身子清清白,妾此刻,就已死辯個清白。”李代瑁氣的尖叫:“這婦人無羞無臊,這是要把本王當傻子不是?”恰這時,季明德帶著濃濃一身腥血走了進來,一身短打,手中還拎著個半死的人,一把搡在顧氏身邊,對著李代瑁便是冷笑:“多少回了,王爺用人的時候,能不能也走走心,忠誠這東西有時候很重要,你知不知道高鶴率著秦王餘孽,方才正在準備包圍清輝堂?”顧氏這回才是真的驚訝,驀然回頭,望著被卸了兩隻胳膊的高鶴,唇顫個不停:“怎麼你也……也被……”她在上午的時候,覺得事情不妙,為永世子爭皇位已經不可能了,想要逃出榮親王府,餘是寫了封親筆信,讓高鶴拿著去調動李代聖手下的殘餘舊部,來營救自己。即高鶴被擒,那幾十個人,還沒入王府就叫季明德給全殺了?高鶴不看顧氏,仰頭望著李代瑁:“王爺,微臣一顆忠心昭於日月,可王妃她是真的太苦了。微臣沒有別的意思,只想把王妃救出去。”李代瑁回頭看了看那十位恨不能縮地的大儒們,忽而一聲尖叫:“顧真真,你究竟跟多少個男人通姦?又有多少姦夫,本王那二百護衛,難道你都睡過?這些立主為你請願的大儒們,又有幾個是你沒睡過的?”幾位大儒面面相覷,還準備要走,野狐和稻生兩把明晃晃的砍刀,就在大殿門上等著。高鶴本是個忠良,也一心一意忠於李代瑁,但他和這天下的鴻儒們一般,只知王爺當年有風流之錯,王妃受苦,便王妃有什麼錯,也是叫王爺給逼的。所以顧氏能在府中猖狂行事,多一般還是他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故意放些水,讓顧氏可以於私下走漏風聲,與李純孝於書信中相往來。可以想象,自己心中最冰清玉潔,神聖的王妃寫來親筆書信,與自己談論心中的苦惱,並自己在榮親王府中所過的艱難日子,想要為自己謀求一個解脫之道。而李純孝恰還知道季明德是個一進內室就立不起骨頭的軟脊樑骨,那種受寵若驚又恨不能肝腦塗地而報之的心。但連高鶴都被抓了,顧氏也就全完了。這才是真正的山窮水盡。顧氏忽而呵呵大笑,手指寶如,還想說句什麼出來。寶如才不給她說話的機會,朗聲道:“王爺揭回來的屏風,我和玉卿兩個也曾看過,其中有一幅屏風上,有一段兒,我瞧了覺得很有些意思,諸位也來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