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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別。他有時候總是執著得厲害,比如曾經奪位時的不擇手段,比如現在,他認定只有自己和茵茵的兒子才值得他去籌謀,便對別的人都看淡了。“娘娘一定會高興的。”南歌沒有用假話勸說,而是十分認真的道。司徒延也露出難得的笑意,“是,朕也覺得她會高興。”南歌看著他的笑容,心想,她可憐這個男人。他錯過了參與娘娘回憶的時候,卻在娘娘死後,想要極盡可能地尋找有關娘娘的所有印跡。甚至他留著舒妃,也是想從與對方的對話中,感受當初娘娘還鮮活靈動的時候。大概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吧,但是她是知道的。因為她能看見每當有人提起娘娘的名字時,他眼睛裡剎那被點亮的光芒。像是生機和養分,支撐著他繼續走下去。南歌退出了書房,獨留皇帝一人。司徒延坐在主位上,取了一支筆架上的筆,蘸了墨,端正坐姿在宣紙上落墨。待到硯臺裡的墨用盡,彷彿有溫軟的馨香貼近,取了墨條勻著水。他寫到半途,似有觸動,抬頭與她對視一眼。她挽著袖子,粉頰相顧,捏墨條的指尖沾了烏跡,笑容卻純白無暇,笑得極美極燦爛。“阿延……”空裡傳來渺遠地一聲笑喚。故事二·喜歡青梅的大公子☆、 高燒慶都已是白茫茫的一片雪海,碎雪簌簌撲在朱甍碧瓦之上,如少女潔白的紗裙,裙沿在 風中飄動,盪開最青澀迷人的弧度。此時,華美氣派的相府中,宋傾雪聽見簾門內傳出的陣陣火熱纏綿的呻/吟,心也彷彿冰稜炸碎在地上的聲音,無聲的發冷。一滴眼淚陷入五彩繩編織的手鍊裡,使得其中紅、藍顏色沉了幾分。宋傾雪見狀一個慌神,拿袖子拼命擦拭手鍊,哪知道眼淚越落越急,繩結處串的那顆瑩 白的珍珠亦被打溼,淚水從光滑的珠面滑下。她只能把它取下來,收進袖子裡。她本是悶著氣息在流淚,一時吸不過氣,劇烈地咳嗽起來。面容是不正常的蒼白,頰邊泛著潮色,顯然是在病中。 突然,門外一陣急促地腳步聲響起,婢女小環有些氣急敗壞地嘟囔傳來,“少夫人!奴婢說了不能進,你怎麼自己闖進去了!快出來,遲一點大公子必定要生氣了!”“小環……”宋傾雪又咳了幾聲,匆忙站起來,因起得猛一時暈眩,稍喘幾息才衝追究來的婢女解釋,“我是想來謝謝夫君贈禮……況且你當時急著有事……”並沒有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