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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子裡尋她的喚聲中直起腰,她背手擦去額間細汗,湊到飛賊那邊說:“梅子夠吃了。”潛臺詞是,送我下去吧。飛賊一雙如夜幕星辰般地眼睛瞟過去,見她兜著木槿花枝編的籃子,裡頭盛著滿當當的紅果。此刻他彷彿忘記了剛剛被她捉弄的事,無規無矩地挑了一顆嘗,酸甜的滋味充斥口腔。女人都愛吃這種東西嗎,小師妹也時不時抱著盤鮮果吃得香甜。 “該走啦。”她催聲又至,眼巴巴地看著他。 他伸了個懶腰,銀鐫星的面具遮擋住了他鼻樑之上的面容,勾起的嘴角卻掩藏不住。最後看她一眼,他並指在唇邊做了個“飛吻”的手勢,從樹枝上倒飛出去。掠過女主耳邊的異常沙啞的話語漸遠漸輕。“小黃鸝,我叫楚歌,別忘了。”·楚歌也不知道為什麼走前要告訴“小黃鸝”自己的名字,倒是愉快地猜測著驚怔在樹上下不來、手足無措的女人會是什麼神情。結果等他飛出園林,摸了摸密令藏身的位置,才悚然一驚,星眸驟沉。空的。 難道是那女人…… 不對,他轉頭又想,讓一個連輕功都不會的女人偷他走的東西?不可能!相比起來他倒更願意相信東西是不小心掉落的。……可惜,這一趟走空,等皇帝回了皇宮,就不能那麼輕易了。·白薇拘起一捧清澈的熱水,任它自臂肘處流淌而下,一邊聽著芝士的今日小總結。“愛慕值有15嚕,對於初見來說還算不錯。”芝士門牙一磨,瞬間“咔咔咔”把一個透明堅果樣兒的東西咬沒了,滿足地道“我看他待女人的反應,很有趣……不像一般男人趨之若鶩,但也不是渾不在意,到像未曾明白男女情愛的妙處,有一種懵懂的感覺。”這個他,指得赫然是白日裡妄圖把她困在樹上的飛賊楚歌。 芝士“嘻”地一笑,沒有接話。白薇慵懶地打著呵欠,翹起的眼尾泛著迷離水色,間隙裡渡去一縷眼風兒,似嗔它又故作神秘。然而她到底不甚在意,推開水波從浴桶中站起身,墨髮鬆鬆一挽,披衣走出去。 許是摘梅嘗梅,使得白薇心情十分好,一雙宮人堪堪將屏風移開,露出那張清水兒靈透的面容,還有那似沾了鮮潤的薔薇花的唇瓣,皇帝霎時就將她失蹤的事撇到了一旁。她現下不像前面乍然看到那對夫妻時的茫然狀態,傷人又傷己,如今情緒似乎漸漸好了起來,他自是欣喜非常。便是由著她的性子一回,他也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