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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妖女的做派,和席況隨心所欲的性子學了個十足。席況打成死結的眉峰稍松。她接著往上纏,面具一褪,沒臉沒皮的很。“你陰陽怪氣了這麼一段兒時間,累不累?”她軟笑呵他耳根。別看席況冷著一張臉,剛才臺上她表演的那麼一段,是個男人都會有反應。再加上她這麼一撩撥,他當即回身將她壓到床上,動作倒是如常輕柔。他甚少失態,也就方才把她摔到床上那一下,讓人清楚的知道他在動怒。他居高臨下看了她一會兒,直到她覺得有些彆扭的躲閃了一下眼睛,他方笑起來,當真是春風拂面。他將她一縷發別到她耳後,輕搔她耳根,壓下身子低低:“小嬌嬌,曲起腿,抬臀再挺腰……待那玉杵刺破花中蕊,桃紅李白,便令嬌嬌你骨酥神消……從今後,管教我心尖尖上的小嬌嬌,天天盼,夜夜要,空度一天也難熬,也難熬。”刻意淫靡的嗓音在她耳邊迴旋,甜言蜜語,能讓人心醉神馳。小杏一窘,這男人……她怎麼覺得他像是打擊報復她登臺表演的內容,越相處越覺得像個小孩子了。☆、20第二關·青樓“你怎麼會唱這個。”蘇小杏似抱怨的嘟噥一句,推了推他,軟聲嗔他:“重死了,你起來。”她一貫是軟語糯聲,表達時儂而含糊。偏原主的嗓子嫵媚誘人,調子一低,說不出的旖旎在芙蓉錦帳裡流蕩開。讓火還沒滅的席況喉間發緊。“聽多就會了。”他勾了勾唇,在她白頸兒上舔嘗一口,方退開些。“……恩客的做派。”她卻是話直,語氣裡不滿意的味道更濃。然後往枕頭那兒掙扎了一下,想要脫開身來。“自然是恩客。”席況身子一動,壓緊了,手指骨節分明,輕捏她小巧的下巴,笑冷了起來,“不然呢,情郎?”小杏咬了咬唇。真是塊難啃的骨頭,到現在還不忘警告她不要有非分之想。她眼睛也冷了,偏開臉,半句沒回。側面瞧去她嘴角的弧度上揚,只是微微有些僵冷。像是為自己撐場子,不要落了下風一般倔強。她這樣,他的聲音便柔和起來:“乖,別惹我生氣,我會對你好。”他原先不情願拿真心去寵一個女人,但是自她跳湖那一回,只要一看見她,他就說不出的心軟。他確實著惱她的隱瞞,但仔細一想,又猜測她恐怕是不想迎客,所以才裝出一副旁人勿近的冷臉。只是對著自己一視同仁,才讓他心煩意亂。她依舊是不說話,他便湊過去吻她的唇角,漸漸入了迷,自臉部柔軟的線條淺啄至頸側,在那裡流連不歇。低喚:“沅沅。”這一刻,他心中亦開始茫然,也許那些話都是假的,這才是他真正想做的事。親近她,喚她的名字。“癢。”她躲了一下,本還因為他的話不高興,這會兒不知是為他的靠近,還是那一聲“沅沅”裡包含的感情,莫名的軟化下來,“不許你碰我。”話說的沒有半點力度。“原來沅沅的本性這麼霸道。”他笑了笑,沒停住,反而伸手固住她。唇上的力道加重,由淺入深,撥開她襟口的阻礙,從鎖骨吮至香滑的肩頭,吻到動情,便不自禁將她的衣裳撕開些,方面自己的入侵。小杏懊惱,也就是春天衣衫單薄,換了冬衣,看他怎麼撕。她溜了一回神,就感覺胸前一熱。身上的男人早就轉換場地,埋首在那兒,含著什麼吸吮舔吻。她受了刺激,吸口氣抓緊了身下的被褥。他灼熱的氣息噴灑,叨了軟膩的乳肉不放,指上的薄繭劃過頂尖兒的櫻桃,不時重重的磨兩下,一陣陣的電流教她像雨點打溼的花兒一般輕顫起來。“別……”她難受的扭了扭身子,修剪過的指甲粉潤飽滿,與錦被上繡的杜鵑花瓣相纏,陷下幾道褶痕。席況雖然逛青樓,也不過是拿來做做掩護,塗一層表色示人以弱。該玩的時候玩,該樂的時候樂,但因骨子裡有潔癖,一向是不碰樓裡的女人,為這舒妄言還笑過他冷情冷性,這樣的氣氛渲染下還沒動心,真是絕了。他一開始對她起心思的時候,沒有囑咐四娘摘了她的牌子就是為此。只要她不乾淨,他的這份好感就不會有進一步的變化。只是沒想到她把自己護的這麼好,一直到他意識自己放在她身上的目光漸多,都沒有失身。“沅沅……”他眼中迷離的輕喃,覺得將要進行的靈慾結合,彷彿讓他的情感都兜洩了出來,有點剋制不住。這大概是最壞的結果了。好在他向來隨心所欲,真的想要沉淪,也不過放任。她眼睛朦朧,似籠了水霧,迷迷糊糊地回應:“席況……”待得他手漸漸下滑,方有些清醒過來,“……等等……”有準備是一回事,真的做又是另一回事,而且是在這種地方。霧眼兒眨了眨,她苦惱的抵開他一些,覺得自己前所未有的矯情了起來。她上衣被七扯八扯的,已經褪到了腰間,露出的肌膚雪白,尤有兩堆雪團兒顫巍巍立著,不止視覺上刺激人,那軟膩的觸感亦讓他愛不釋手。因她抵開的動作稍稍一愕,席況抬起滿是情/欲的眼,卻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