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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沒有她出頭的份。齊了人,一行人便起身來到酒肆門口,崑崙奴早得了信牽來馬。他們紛紛騎上各自的坐騎,自春名門出,沿曲溪而去。這個時代,貧窮人家倒罷了,名門貴族沒有不會騎馬的。何萱執韁繩坐在棕紅馬背上,紅衣如火,躍躍欲試。她見方錦衣仍與穆子秀站在一處,不由揚了下巴:“聽說穆子秀你不會騎馬,要不要我載你一程?”那話裡難掩高高在上的語氣。穆子秀小時候也曾學過騎馬,只是初學時不穩當,有回同在馬場,被年少頑皮的方錦衣一驚,從馬上滾了下來。她自然是暴跳如雷,不顧受傷疼痛的雙腿,揚著小拳頭揍了他一頓。但自此後,就留下了陰影。而方錦衣在此事上,一直對她心懷愧疚。小杏瞧著她的架勢,比之記憶裡的穆子秀絲毫不差,不太想答應。還沒想著怎麼答話,方錦衣就替她拒絕了,態度稍顯冷淡。何萱看他對著別人笑嘻嘻的,對著自己卻一副死樣子,不免氣悶。一甩馬鞭,不再管他,揚塵而去。“我教你騎。”方錦衣像是做下了決定,極是認真的看著邊側的人兒,雙目炯炯,擲地有聲。作者有話要說:應該會有二更>這種趨勢,總覺得闖不過這一關啊趴地……寫哥哥不如寫少年高興||||☆、30第三關·商家小杏瞧他認真模樣,不由咯咯一樂:“教便教了,我又沒說不允。擺出這樣的架勢來嚇唬誰呢。”方錦衣可不敢接她的茬,經路途幾月的相處,他莫名發現自己竟說不過她了,更甚至大部分時間都由著她促狹取樂。只不過,他心裡彷彿是歡悅的。他提溜了一下她衣領,被她一瞪後才笑眯眯托起她的腰肢,吃了點豆腐,把她弄上了高頭駿馬。小灰打了個響鼻,耐不住動響刨了刨蹄子。小杏抓住韁繩,見他的手將要覆過來,微驚:“等等。”手裡空無一物,沒有手套之類的東西隔開面板接觸。她想了想,再一次“廢物利用”,把透白的披帛在手上纏了一圈。方錦衣挑了挑眉,不曾多說,只御馬跑了一段,待出了城門,方仔細教導她。婢僕則騎著下等馬遠遠擁簇跟在後頭,不敢打擾。“腳放鬆,別夾太緊。”他踢了踢她腳跟。踢的力氣不小,她怒目而視。兩人雖沒完全貼上,依舊離的很近。近的她一回頭,鼻子險些砸到他低著的下顎。少女臉上起了淺淺的紅暈,又唰一下轉了回去。飄帶束好的髮尾一掃,疾如閃電,跟往他臉上扇了他一巴掌的效果沒差。什麼旖旎什麼春思,統統都飛跑了。他咬牙:“穆、子、秀。”她自是沒意識到自己給後面的人帶來了什麼災難,聽見他話裡的怒聲,還哼了哼:“你佔著馬蹬,我穩不住身子,不夾緊就要摔下來了。”他笑裡夾雜著一絲火氣:“我會讓你摔下來嗎,嗯?”上頭兩人不老實,小灰憑動物本能也有些不安,似想要擺脫一般,加速跑了起來。讓小杏結結實實地往後一仰,摔進他懷裡。因身體舊時的傷疤,記憶帶來的驚悸還在,她心快速跳了兩下,鬆了韁繩,反扯住他袖口。唇色漸白,慌張道:“不、不會。”就好像將要淹死的人抓住了浮木。方錦衣聽到她語氣裡傳遞出的害怕,當即讓小灰放慢了速度。再聯想到她害怕的事是因他造成的,不由心緒微亂,抿了抿唇,黑眸稍暗。“穆子秀,你膽子給我放大一點。”他繃直了身子,目光灼然。……山谷幽深,不時有鳥鳴撲翅,流水涓涓,點綴一方幽靜。一行人早在溪澗邊鋪了席子,設下食案,坐擁山水景色,開懷暢聊。王安最先看見共乘一騎而來的兩人,手方執了青玉壺斟酒,忍俊不禁:“你們倆是哪裡打仗回來,弄的這般狼狽。”那瑩光的琥珀色頓時灑出了杯外,自有貌美清秀的婢女收拾乾淨。距離雖隔的遠,因空谷清幽,語聲不大也能傳到兩人耳邊。“噠噠”的馬蹄聲止,方錦衣先一步躍下,小心扶了小杏下馬,郎笑回他:“遇見劫匪了,過會少不得要蹭你們的吃食,可不能吝嗇。”“這情形,哪裡是遇見劫匪,打野戰去了吧。”有年輕風流的擠眉弄眼。“漫山的食物,你沒吃的,自去狩獵。休想打我們的主意!”有佯作慳吝的藏住食盒。“不過是教她騎了一回馬,笨得緊。”方錦衣見他們死纏爛打,輕飄飄的笑過便罷。那群人知道他們倆的舊事,也知道她學不好騎馬,隨意取笑了幾句,便沒再多說。哪個女人聽見人說自己笨開心的起來,當然,情人間的耳語除外。小杏因學的艱難,這話一說像被戳中了事實,很有些跳腳,乾脆別過臉兒不看他。她見許嘉嘉抽出鑲玉嵌寶的手鏡招呼她去,便對著鏡子拾掇了一下。也不過是裙子多了幾個褶皺,髮絲束不住,亂翹出幾縷。但這個時空的人很重視外貌,就是男人還要傅粉施朱,有個不妥當,一眼就瞧的出來。期間,竟還收穫了不少目光。這與方錦衣對她難以言喻的親暱有一定關係。以前縱然摟抱一下,喊兩句暱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