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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子雋見她模樣,一直繃著的神情也鬆了下來,竟隱約有了點笑意。讓穆子琳又是一愣,不免掃了兩人一眼。這趟出門,真是古怪。作者有話要說:原是不想每關進度都這麼慢,但我想了想,擅長寫的東西不同,我對情節平鋪直敘可能實在不拿手,喜歡對話和細節,所以進度總是略慢。但是寫的很開心,所以就按這樣的來啦>給看文誤事的自己一大跪,因為七號到十二號會有事不能碼字,所以想存稿來的→ →但按這兩天偷懶的狀況看,除非後三天日碼一萬麼托腮。☆、29第三關·商家穆家阿郎,也就是穆子秀的父親,玉面俊朗,笑容和善,倘是不提商人的身份,倒像是官員秀才出身。而穆家娘子,也就是穆子秀的母親,則是一位溫婉柔善的婦人。除了姐姐穆子琳行事風風火火,雷厲風行,還有原先的穆子秀驕縱蠻橫之外,這一家人,更像是書香世家。不過,就憑穆子雋那一手字,也實在當不上這個名頭的。小杏趴在兄長肩頭,看著哥哥對賬時書下的字,很是點了點頭。“哥哥想要考功名,卻不肯好好習字。這可不行。”穆子雋一震,筆管猶自懸著,眉頭輕蹙:“誰與你說的?”不知為何,妹妹的聲音讓他想起了當日玉池中的仙婢。只是一個似水波柔和,一個如糖糕軟糯,他念頭一閃便罷。“方錦衣呀。”趴在背上的小人兒笑的嬌憨可掬,出賣人的時候很是乾脆利落。妹妹嘴裡頻頻提到那小子,就是捉弄他的次數都比別人要多,穆子雋莫名覺得不虞。現下再次從她嘴巴里吐出這個名字,穆子雋更覺牙根有點癢癢。不過,方錦衣能知道,還要歸功於——“方夜行……”他凝眉恨聲。“撲哧”蘇小杏樂了:“可是方錦衣兄長的名字?錦衣夜行,怎的不是錦衣為長。”不在人前展露富貴,取名若此,方家雖聽起來低調,卻著實不夠低調。少女香軟的氣息隨著咯咯的笑聲撲進穆子雋的耳後,他微微側了側身,有點不自然。原先想著妹妹年紀不大,骨頭又嬌,想趴在他背上學著看賬目也無妨。這會卻覺得不太習慣了。“秀秀,起身。”“為什麼呀。”小杏眉蘊狡黠,手臂使壞繞了他脖頸,撒嬌意味十足。穆子雋抿著唇,半天才道:“說和阿兄學賬,方容你這回。賬沒學會,倒只盯著阿兄的字瞧。”“字雖看了,阿兄又焉知我沒學會如何算賬?”她話里正經,笑呵呵的模樣兒卻實在難讓人信服。他眉間掠過一絲無奈,猶帶了些不自知的寵溺。“阿兄不信我。”她鼓嘴吐了這句,便伸手奪了筆,身子仍懶沒了骨頭一樣趴在那兒,只信筆在空白紙上列了一串漢文數字。穆子雋的一隻手教她提了手腕遮在答案上,她計算的速度不算快,但落筆時彷彿有韻律一般,便是算賬也賞心悅目。他看的目不轉睛。“阿兄不知,秀秀竟這般厲害。”他眸光一掃,心中有數,毫不猶豫的誇讚她。即便她計算的地方較為簡單,但父母本就沒想過讓她經商,這些賬目皆是頭一次碰,能算的準確,實是聰慧。“三郎,俞家女郎前來拜訪。”下人於門外俯首傳報,打斷了兄妹倆的溫情時刻。穆子雋一頓,站起身,與妹妹道:“阿兄去待客,你若想繼續看,此間賬本不可弄亂。”“不看了,看得人眼都暈了。”小杏拋了筆,從他背上滑下來,直起身,睜大杏眼,甜兮兮地笑,“不如我也一起去?”俞家女郎,不就是被穆子秀放貓咬傷過的那個。記憶裡,她還是方錦衣的表姐,家世倒也不錯,竟能看上世代經商的穆家?即便這裡地位之分並不明顯,為官者仍是不大看的上商家的。“你自去玩。”他替妹妹理了理亂髮,心裡到底擔憂小時候發生的事再現,沒有應允。“哼,這般護著她……”小杏咕噥了一句,待送了兄長離去後,卻見下人又遞來一張帖子,道:“是方家下人囑咐給女郎的。”“方家?”她開啟裁書雅緻的帖子,卻是一封邀帖,請她明日去郊外踏青的。除了方錦衣,陪同的還有那幫子“狐朋狗友”。她在府裡待了些日子,骨頭都待懶了,自是應了邀約。胡姬貌如花,當壚笑春風。小杏頭戴淺露帷帽,遮嬌顏在絹紗之後,隱隱綽綽。風兒徐來,衣帶輕飄,她牽住流雲浮動的廣袖,側首笑問:“是此處?”“若說西市最好的胡姬酒肆,自然是這一家了。”花沙清脆應道。酒肆間,胡姬壓酒,胡樂當筵。鼻高目深的女子身姿婀娜柔美,歌聲婉轉嬌柔,伴著琵琶音間陣陣引得遊人駐足。入內尋望,各間簾幕相隔,坐具卻似家中扁矮的方臺,只多了憑几,讓人能夠隨心所欲的更改坐姿。因是夏日,各角落置了冰盤,絲絲涼意送來,很是舒適。“子秀,這裡!”一張蘋果臉兒從右斜方的位置探出來,那女子撩了簾,笑眯著眼招呼小杏。是中書舍人之女許嘉嘉,她因父親官小,在一群人中,地位與穆子秀相當。只是穆子秀為人驕傲,即便對著顯赫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