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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著這張小白兔似的臉,還真是讓人有欺負的慾望。風雅頌想起鳳旒曾經和白櫻的相處,深邃地黑眸微閃,流露出若有所思地神態。“咦,這道拔絲土豆……”到了晚上用膳,崀岑先起得筷子,他看見與以往做的那道色澤不同已是疑惑,再看這拔絲不是□的,倒是根根脆直,霜色甜勁,和土豆之間沒有粘連。與以前的相比,算得上是平分秋色。“是阿頌做的。”小杏在他人問出口前先笑容乖甜地公佈了答案,“我覺得身子還不是很舒服,就請他幫忙了。”這話一出,飯桌上的人俱是面容微變。崀岑是一副“為師真得老了啊,跟不上時代了”的為老不尊,聞鴛鴦是眼角微勾,似笑似怒。先是做小伏低的要勾她男人,還沒到手就轉投別的男人懷抱,這對狐狸來說,是一種侮辱。是對自己男人魅力的否定,和對自己的蔑視!當然,她們這種奧妙的思維,小杏是難以參透的。她最奇怪得還是鳳旒的反應,對方先是面無表情,而後目光詭異地在風雅頌地腰腹間走了一遭,一雙筷子敲了敲碗口,和著瓷脆地聲音要笑不笑得開口:“喲,真是辛苦你了。”有一瞬間,小杏覺得自己頓悟了什麼。比如,分桃……斷袖?☆、59第六關··白兔小杏慶幸,至少那師徒仨沒有對“凡人”露出“你怎麼配與我們一起吃飯”的情緒,也沒反對阿頌上桌。不論氣氛怎麼不和諧,飯桌上的用餐還能夠繼續下去。但是還沒安慰吃上幾口,師兄大人就真的氣極撩筷了。小杏因為風雅頌肯替代自己下廚,解決了一個難關的事,對他頻頻討好,又夾菜又盛湯,態度之殷勤直逼以前白櫻對著鳳旒的時候。鳳旒心裡膈應,幾次下手重了,直接把拔絲土豆穿了個個兒。他偏要裝作若無其事地樣子把土豆夾來吃,但等視線再不經意地一掃,卻不由氣得笑摜了碗,眼角眉梢都是厭惡的神情。“從哪個男人窩裡剛爬出來?”他一句話就像是使用了冰封千里,滿是寒霜的口吻和譏誚地笑聲把一桌子人都懾住了,動作停滯。“這回是司家的小子喏。嘖,你又不是不知道,今天來跟我發什麼火。”聞鴛鴦一點兒也沒覺得風雨欲來,她語氣纏綿,風情地撩了撩青絲,頸邊的吻痕更顯眼了。半點沒有被自家男人捉姦地恐慌,反而是得意洋洋地炫耀。把小杏一介凡人驚住了。雖鳳眸瀲灩更勝聞鴛鴦,從鳳旒臉部的輪廓,和眉梢地冷硬氣息可知他確確實實是男人。他不改厭惡之色,並不在乎旁邊的觀眾,極其自然地道:“我說了,心知肚明是一回事,但是不要讓我看見。”狐狸一族多是柔媚之人,聞鴛鴦最見不得他偶爾散發出的男人冷硬迷人的氣息,不禁眼神迷離,軟了口氣:“好嘛好嘛,下次不會了。你彆氣。”不不不,再氣久一點吧。不止是為他讓人著迷的模樣,間接性地,他越生氣,越能證明自己的魅力。心理這麼想著,她面上卻是輕聲軟語,做小伏低地哄著他。身為同族,族人什麼德性他怎麼會不知道。鳳旒斜她一眼,不發一言,徑自起身走了。聞鴛鴦也立刻站起來,委屈地、懊惱地、喜滋滋地(?)追了上去。小杏掰著指頭數一數,師兄還真是喜歡後背對人,從來都是他先轉得身。看來確實無情無心。攻略不易啊。她嘆氣,如果狐族的人都是聞鴛鴦這種腦思維的話。等小杏回頭,便宜師傅已經從津津有味看好戲的態度變成了遙不可及的高人模樣。她心裡好笑,面上卻得作出迷惑不解地表情。“師傅,師兄、師姐他們怎麼了?”“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啊……身在局中,不明所以,嘖嘖。”崀岑頂著嘴邊的土豆渣,高深地說道。一直到許久之後,小杏才突然明白過來。這位便宜師傅到底年長,吃過的土豆比她們吃過的鹽還多,有的事,他早就在眼底看得分明。鳳旒覺得最近很不習慣。其實這種不習慣在白乖乖“離家出走”之後就有了,只是因為他知道她總會回來,便沒怎麼往心裡去。但是一直等到他們找回白乖乖,他的“好日子”也彷彿長了翅膀,隨著那個凡人的到來飛走了。房間裡不會再有人鋪床疊被,外面的花叢也沒有人在清晨時,小聲地使著落雨術澆灌。傍晚不會再有難吃地胡蘿蔔被人羞怯怯地送到他跟前,早晨也不會被雪兔族特有的平安吻喚醒——吻在額頭,可以確保力量中正平和,修煉時減少走火入魔的機率。小乖乖一直以為自己不知道,她做的悄悄默默地。其實他們常年與人廝殺,她一個風吹草動,他怎麼會會一直沉睡,怎麼會沒看見。不過,師傅說的沒錯。狐族一向花心冷情,她做的他都看在眼裡。但師傅在漠然旁觀的時候,自己也是愉悅地默許著。甚至喜歡欺負她,喜歡看她眼裡可憐兮兮卻又甘之如飴的光芒。明明他不會為了她和聞鴛鴦解除關係,卻依舊默許她的作為。不過,他想起懂得男人的情緒,最拿手若即若離手段的聞鴛鴦,再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