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栗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一抹可憐。皇帝伸手揉著那白裡透紅的耳朵,眸色深黯,轉著幽然地深潭光亮,又仿若死水,攪不動,猜不透。這樣子,倒像是讓人下了藥。誰做的?是后妃陷害,還是她自己想……“我、臣妾……”她輕吸了口氣,巴著他更緊密了,口裡卻悶悶地道,“臣妾想……想出去跑兩圈兒……”皇帝本還在沉肅思索,聽了這話,“噗嗤”一下就笑出來。樂得胸膛微顫,顫得她有些坐不住,又愈加不舒服、不得勁。他只是想,這又是哪裡的說法?她卻因為這份不舒服,整個人在他懷裡揉了兩下,揉得他□繃緊,才嬌氣訥訥地道:“面板裡悶,臣妾去走走透氣,把熱散出來。”她說著就要跳下去,卻被他一撈,輕輕鬆鬆地就勢橫抱在懷裡,往床幃走去。“皇上做什麼。”她不敢用力,只在空氣裡蹬了兩下表示不滿,若不是懷裡空間太小,她還有翻滾兩下散個熱的衝動。“身為后妃,你能不顧朕的顏面,去外面跑兩圈?”“不能……”她喪氣垂了腦袋。他忍住笑意,將她置在錦繡薄被之上,俯身哄她:“乖,自己把鞋子脫了。朕用別的法子幫你散熱。”身為皇帝,其餘體貼的事他能做就做,也不端著,像脫鞋一類就敬謝不敏了。但也不能說他什麼,大夏朝就是有這樣奇怪惡劣的大男子主義。那些男人偶爾對付一些不肯就範的女子,就會讓她為自己脫靴、洗腳,劣性地將洗腳水踢她身上,以達到侮辱的目的。很胡鬧,也很屈辱。雲露又不是真傻,被丟到床上了還能不知道他的意思?登時臉頰泛起微酡的醉色,嬌滴滴像柔軟地小花兒,眸裡水霧漫上來,看著外面天色稍暗,才咬唇去脫鞋。偏皇帝蹬了靴子,不知想到什麼,將她兩隻小手一握,壓在香肩兩側,在她耳邊輕笑:“不能用手脫。”……不用手,那怎麼脫?好在她突然想起來,小時候耍懶,進門脫鞋總不用手,兩個腳後跟一蹭,可不就下來了。不過現代的鞋和古代的鞋顯然不一樣,那時候鞋跟重,外皮也厚,踩得住,一蹭就掉。古代的繡鞋最是貼腳,且又輕便,室內穿的和襪子更是沒有不同。她疊腿兒蹭兩下,太薄太貼,就是下不來。不用腳跟,換了腳尖去蹭,腿兒交疊地更密了,兩下里蹭著,腿窩裡有麻麻的癢意彷彿從腳底心兒躥上來,白滑滑地肌膚又熱出一層水汽,她發了痴,一定要在那裡和鞋較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