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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就在旁邊悠然看她和鞋鬥爭,看不見裙底風光,那扭動起伏的樣子,卻讓人浮想聯翩。過了會兒,他喉結滾了滾,膝蓋一屈壓住她兩條腿,見她傻乎乎、怔愣愣地看著自己,腿還掙扎著蹭了兩下,心裡火燒了上來。他繞過繡鞋,快速地將她褻褲剝了乾淨,下裙撩到腰間,露出一雙白生生的細腿兒,交疊著,微蹭著,腿窩裡竟已沾了露,泛了蜜,再看她,呆呆淚淚地盯著自己瞧,予取予求,像個活寶貝。他摩挲了下她水潤潤地眼角,低哄:“快掉了,脫下來,嗯?”她就暈乎乎地又動起來,蹭得自己身體裡熱氣一波兒波兒向上流竄,終是把繡鞋兒踢了下去。棗紅的床踏腳上,那雙繡金絲龍紋的黑靴板正挺立,粉碧的繡鞋兒翻身砸在上面,凌亂軟伏著,被襯得愈發俏麗多姿,兩鞋相交,說不出的遐思旖旎。大床上,皇帝猶自忍耐,那衣裳裙子全被他堆在她腰間,領子褪到花苞兒似的小胸脯上,纖細的鎖骨誘人,白膩的雙乳彷彿一顫,就能露出紅珠兒尖尖,卻偏偏半遮半掩。這樣的美景。皇帝探入一指,那水兒經方才好一段蹭,已靡靡甜甜地流到桃源口兒,他一撥開粉色的瓣肉兒,自是嗒嗒地落下來,沾溼了他。“嗯……”她體內好像藏了藥,往日也不像這般敏感,神情也不似這樣慌亂,青絲沾了汗水亂黏在腮邊,她一忍再忍,直覺熱得像被放進了蒸籠裡,動也是熱,不動更熱。皇帝定定地看著她自己上下微動起來,腿根夾蹭著他的手掌,甜口兒咬著他的手指,不時唆兩口,香豔得緊。都到了這樣的田地,誰還忍得住?一氣兒將三根手指都塞了進去,體內溼滑,暢通無阻,皇帝勾了勾唇,將手取出來,果不其然,小貓兒抓緊被子,縮著腳趾頭,睜開豔豔地眼兒,亂也似的在四周找了一圈,把目光鎖在那尚且溼噠噠滴著水的指頭上。那渴望地目光,像討吃的小寵物,癟著小嘴兒,輕聲哼哼,又愛嬌地用腦袋去蹭他,求他。“餓了?”皇帝抓來她的手,替自己寬衣,邊低笑逗她。她小腦袋瓜裡被燒得只剩下焰火團兒,哪兒還有理智?當即胡亂把衣服扒下來,模糊聽見他問什麼,水汪汪地眼睛抬起,眨呀眨地點頭:“要吃的!”皇帝可算是自作孽,衣服被她扯得亂七八糟,更難脫。他拍開這隻搗亂的爪子,自己慢慢地脫了,看小貓兒在被子裡輕滾,掙扎著,迷亂著,有些興味,有些興奮。他俯身罩在她上空,將滾燙之處埋進雙腿間,卻偏偏不進去,偶爾去沾一沾蜜,嚐嚐甜味兒,弄得她不勝其擾,控訴他有犯案意圖卻不犯案,害得她左右為難。皇帝是什麼人?春/藥沒中過,也見人中過,這藥性看起來不算太重,只是她頭一回吃,身體沒有抵抗力,發作起來厲害。因而他也不急,只慢悠悠地用低啞慵懶地嗓音迷惑她:“想吃東西還要朕餵你?喜歡就自己塞到小嘴巴里去。”自己塞……塞……小貓兒雀躍了,興奮了,嫩軟軟地小手摸過去,握住滾熱“好吃”的東西,往小嘴兒裡塞,藉著黏嗒嗒地口水,將小嘴巴塞得滿滿地,兩瓣粉唇吧嗒吧嗒唆起來,吃得不亦樂乎。她那得意歡喜的神情,看得皇帝血脈賁張,迎合著用力撞進去,撞出她一聲細細嬌嬌地呻/吟,而後是紅霞遍佈了嫩白地面板,繃緊身子的歡愉。她向來喜歡咬著嘴巴,倔倔地不肯叫,偶爾難耐了,也是輕吸一口氣。如今沒了神智,沒了忍耐,整個人都著迷似的狂起來,喜歡吃,就吃,喜歡誇,就嗚咽歡喜地叫出來。這讓皇帝莫名想到一首曲,是近來新聽的江南調兒。春雨過春城,春庭春草生,春閨動春思……“春樹□鶯……”他心迷神往地低笑著一一撫過春生處,驟然含住尖翹露在空中的紅果兒,噬咬啃吮,聽她驚呼在耳,被引發出陣陣顫慄、啜泣、嬌吟,愈加興奮。因接受的教育不同,雲露在床笫間雖咬住了聲音,行事也刻意拘束收攏了,但到底比別的妃嬪要討巧。正如這個時代喜歡清新淡雅,就算是歡情,也不敢濃烈。她們想討好皇帝,卻不過是照著畫冊一板一眼地,骨子矜持得很,沒有真正放開來盪漾的勁兒。雲露呢,她經受過五光十色,紅燈酒綠的現代開放式薰陶,更懂得真正隨心所欲,自我享受,而不是簡單的照本宣科。如今這般無拘無束,不受壓抑,讓皇帝愈加盡興,底下被她粉甜甜地小口絞得死盡,冒出咕咕地水花,聽著,看著,動著,神魂都好像要飛了。直到月上柳樹梢,震動的床架才漸漸停下來。皇帝猶且埋在她體內,大手憐愛地撫著她紅豔豔地小臉兒,她耷拉著眼皮兒,饜足地、倦倦地裹著他,口裡不時咕噥兩句,著實可憐可愛。皇帝不得不承認,這實在是自己開葷以來,吃得最盡興的一次。怨不得他總想多寵她兩分。後宮女人不過解悶兒之用,價值高些的也是拿來轉移注意力,她既是得他心意,能讓他解悶高興,有用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