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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路也不帶眼睛。”那女人扭著腰肢回身,妝容妖媚,掩帕而笑時也不像那些良家少女般地羞澀,而是將那一雙眼角飛著醉人風情的眼睛突出,吐字纏綿。雲露覺得全身哆嗦了一下。忽見那女人本是迷濛的眼睛一亮,那縷風情愈盛。她眨了眨眼往後看,不用說,老男人又多了一個愛慕者。那女人酥媚入骨地笑,拖開長長地音道:“這位公子好生眼熟吶——”雲露也笑,扣住走到旁邊的皇帝,在他腰間狠戳了一記。這塊招蒼蠅的肉!皇帝十分無辜地看她一眼,眉梢輕挑,竟還真顯出那麼點風流客的氣息來。雲露不由得想起宮裡那各色的花令,據說就是這位主兒當年眼饞過青樓裡的規矩,才仿照著弄出來的。呿,可算讓他見到真人了吧。那女人本是見著這人滿身貴氣,想是哪個王孫公子才出言招惹,這再留個名姓,下回說不準就多了個能與姐妹炫耀的恩客。哪兒知這位不顧旁邊的佳人就與自己眉來眼去(她以為),心中更是一喜。也是,那個小丫頭容貌雖好——她是不會承認她嫉妒的,哪兒比得上自己風情萬種!這要想開葷吃得盡興還不得多養兩年!這一高興就拋了個媚眼兒過去,輕佻地攏了攏身上的披風,暗罵這要是夏日的薄紗效果就更好了。“奴是倚翠樓裡的紅綃,公子可認得呢?若是不認得,今兒也算是相識了,改明兒可來找奴一敘……”邊上還真有幾個路過的男人被這聲音勾得酥了骨頭,險些站不住腳。雲露看了看皇帝,驀地哼了一聲,踮腳把手一舉,掐住他耳朵就要扯下來。嬌嗓兒斥他:“你何時與她相識的!你上回還騙我說和那些不乾不淨的人都不來往了,我這才肯嫁給你!你說你說,她是誰!”她掐得力道不小,要不是皇帝揪疼把腦袋低下來,還要受罪,可不是把個蠻橫的小婦人演了個十成十。小醋桶今兒發作得特別歡騰,皇帝半是看戲半是演戲,痛並快樂著。他本是在市井長大,只是十幾年未曾回,一入了這兒便有一種陌生的熟悉感,教他躍躍欲試。一時間更把宮裡的束縛都拋了,不把自己當個皇帝,全陪著小人兒鬧騰。他半真半假的喊疼道:“小祖宗,我哪兒敢騙你啊。我是真斷了……”“我不信我不信!”小貓兒見他配合,反倒自己玩興奮起來,手裡的力道沒控制住,一下攥緊了,疼得皇帝‘嘶’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