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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露叫他搗弄的沒好氣,不甘心之下扯開他的衣襟咬在他肩膀上,硌牙的慌,她硬是咬著不放,恨恨地道:“剛剛!”皇帝笑。“看來寶貝比朕要急……”他低笑著說完,同樣撩開她的前襟,叼住雪團兒上的紅梅尖尖,雙管齊下,逗弄的她先飛上了天。他剛想笑寶貝兒敏感,突然發覺口中漫起一股奶汁兒香味,退開來看,果然有乳白的稠水兒從紅梅上滾下來。他視線凝住,看著它如小溪流從顫巍巍的雪峰上流淌而下,雪瑩瑩的乳兒襯著乳白的奶色,明明是相近的顏色,卻讓人一眼分明,移不開目光。他俯身將這股汁兒舔盡。雲露只覺身體一陣兒寒顫,立時想把身子縮成一團,卻被他壓的不能動彈,只聽見那低啞的嗓音笑吟:“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這、這個混蛋!古代先賢的詩是讓他這麼用的嗎?兩人就滾在榻子上這麼胡來了一場,末了,皇帝還咬著雪乳兒意猶未盡。雲露眼生媚意,雙頰泛紅,渾身酥軟地倒在那裡,賽鴉鴉地綠雲繚亂堆枕,愈發激起他蹂躪的欲/望。“嗯……不來了……”她蜷起雪背,軟聲低低地說著,見他不肯鬆口,方又道,“只許一次,這是寶寶們吃的……”皇帝聞言狠狠咬了一口,以示嫉妒不悅。“嗯——”剛從雲端落下來,每一處肌膚都敏感的要命,他牙齒一磨,就叫她輕哼著抖了回,發出長長纏綿的低吟。皇帝愉悅笑起,方抱著她入浴室洗身子。水霧繚繞的浴室裡,雲露只倚在玉池壁上閉著眼享受,任他撩水洗背,面板因熱水浸泡而泛起褪紅色,較尋常更為軟滑。皇帝伺候著伺候著就動了春意,還想歪纏著她再來一回。她忽而想起原先被打斷的事,先行阻攔住他,但把目光望進他眼睛裡問:“你給錦昭容送東西了?”皇帝聽了表情並無變化,只纏著蹭她,從鼻腔裡逸出一聲懶哼。“嗯。”“哼。”她面容冷下來。“敢給朕眼色看了?”皇帝退開些許,捧著她粉頰摩挲端詳,懶懶笑道,“蘇氏和朕的情分已然耗盡,但她到底為朕懷過孩子。”冷宮的環境他原先不甚知道,後來看見被生生逼瘋的花貴嬪,才去調查得知。說是送東西進去,也不過是些被褥衣物,讓那些宮人別鬧的太過分罷了。雲露聽到沒有安慰,心裡反而堵的更厲害,眼簾垂了下來。皇帝看她突然就不吭聲了,心裡莫名的一慌,想起南康初來那時候她應對自己的模樣,不由皺眉肅然起來。“寶貝?”他觀察不到她的神情就想去抱她,卻被她一下躲開來。☆、 渴望雲露閉起滑進水裡,溫暖的熱水湧到四周,如蠶蛹將她包裹起來。須臾,腳尖往後點,藉著水力退到池邊,不等皇帝去撈她就重新鑽出來。水珠滾落,她整個人看上去溼漉漉的,不知怎麼,竟讓人覺得狼狽。修白的手臂攀上池壁,她從水中起來,從架子上抽來一條幹淨的大毛毯圍住,連頭髮也不擰就光腳走了出去。皇帝沒反應過來,徑自愣在那裡。等他出去的時候,她正臥在床上翻身朝裡,悄無聲息。皇帝本想上前,看了看天色,想起什麼就先繞了出去,過了一刻才回來。手探過去立即被重重拍開,可是仍然讓他在臉頰上觸到一點溼意。皇帝覺得自己有點懵了。她不高興的時候,會諷刺他,踢他,鬧他,總之會把情緒都表露出來。每當這時候,他只要耐著性子哄她,保準能哄回來。可現在這個狀況……他躊躇了。想想剛剛發生的事,好像是他說蘇氏的那一句,讓她沉寂下來不肯再開口。皇帝琢磨著那句話,好像被點透了什麼,又好像還是沒明白過來。這讓他想解釋安撫的心消沉下來,驀然升起迷茫之意。因為自己和別人有了孩子?可是皇宮裡不可能只有她和自己的孩子,身為皇帝,他可以不講究雨露均霑,但也不能獨寵一人。他父皇就是被妖妃蠱惑,才致使朝綱敗壞。當然,玉妃不能和妙妙相提並論。她有小善,無大惡,是能寵能喜歡的人。可是——或許是這段日子自己只歇宿在搖光殿,才讓她誤解為自己只歸於她一人。即便這次勸好,還是會再有下回。不若趁著新人入宮,讓她明白過來也好。皇帝當斷則斷,雖然心底深處彷彿仍然覺得不安,他站在床邊輕道:“朕已經讓乳孃給麒兒、麟兒餵食,你不要擔心。”說完沉默了一下,復替她掖好被角之後方才離開。室內再一次響起遠離的腳步聲。雲露背朝外側躺,頭髮上的水珠和著頰邊滾的淚暈染了枕巾。她揪著心口,一陣陣的難受。都說不讓自己動心動情,結果如何難道還看不清嗎?誰也不會一輩子對誰好,尤其是在她明擺著無理取鬧的時候,他又怎麼會有耐心再如往常一般哄她。只不過是,當初她因懷有雙胎而忐忑不安時,他的抉擇和所作所為,都讓她以為他們是一個家庭,而不是隻有她一個人在戰鬥。能和人並肩作戰的感覺太好,以至於她忽略了其它。那些屬於他的東西,他的女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