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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綸挑挑眉:&ldo;可信?&rdo;那人猶豫道:&ldo;應該可信吧,不過就是一個想賺錢想瘋了的人。&rdo;沈綸一笑:&ldo;我每個月就那麼幾車飲料,他跑這個長途能賺多少?&rdo;那人啞然,又思忖道:&ldo;難道……&rdo;主樓裡又走出一人,捧著紙箱往廠房走去,馬尾辮隨著腳步晃悠,節奏舒緩,帶著夏日的明媚活力。沈綸打斷他,&ldo;我心裡有數。&rdo;他結束通話電話,拎起外套走出辦公室。姚岸將紙箱裡的東西交給了工人,車間裡水汽騰騰,她被幾個阿姨拉住,問東問西打聽起了小老闆的事情。姚岸失笑:&ldo;我哪裡知道這個,不過小老闆確實長得不錯,你們家要是有女兒,可以把她介紹過來。&rdo;那幾人鬨笑,又有人問:&ldo;聽說那個蔣老闆也進來了,他也懂這個?不是跑運輸嗎?&rdo;姚岸嘴角一僵,答不上話。後頭有人出聲:&ldo;在聊什麼?&rdo;阿姨們招呼道:&ldo;沈老闆!&rdo;姚岸轉頭看去,頷首道:&ldo;沈總。&rdo;沈綸點點頭,笑問:&ldo;還在這裡幫忙?&rdo;姚岸笑道:&ldo;不是,行政人員都不用呆這兒了,人事部已經招到了新員工,我剛才拿點兒東西下來。&rdo;&ldo;那要回去了?一起走吧。&rdo;沈綸邁步朝門口走去,姚岸趕緊跟上。屋外熾陽淺燃,鼻尖總有淡淡的焦味,酷熱不過被催趕了幾日,又在不知不覺中偷偷溜回,一絲絲的滲入空氣。沈綸問道:&ldo;天氣這麼熱,你們還在小學門口擺攤?&rdo;姚岸搖搖頭:&ldo;現在補習都結束了,再過半個月他們開學後我們再去那兒,最近我們都去小河公園。&rdo;沈綸回憶片刻,&ldo;就是街背後的那條路?&rdo;姚岸笑道:&ldo;對,我們鎮上就那一個公園,說是公園,其實更像人行道。&rdo;沈綸笑了笑,又與她隨意聊了些其他的,行至主樓門前他突然說:&ldo;有空請你吃飯吧。&rdo;姚岸一愣,只當他在客氣,便順勢應下了。下班後她買菜回家,才進門就發現氣氛不對。姚母悶聲不響的坐在沙發上,姚燕瑾在餐桌旁正襟危坐,見到姚岸後也不敢開口。姚岸奇怪道:&ldo;怎麼了?&rdo;姚母起身走來,接過姚岸手中的菜步去廚房,淡淡開口:&ldo;你姐把殘疾證取出來了。&rdo;姚岸怔了怔,訝異道:&ldo;什麼?&rdo;姚母放下菜出來,有氣無力:&ldo;我還當你姐這幾天懂事了,一回頭才知道她居然鬧到了工廠,取了殘疾證。&rdo;姚燕瑾趕緊爭辯:&ldo;那裡工資太低了,我想換個廠,有些人能有五百呢!&rdo;姚岸深深吸氣,語重心長:&ldo;姐,你從來不去工廠做事,他們已經是白給你工資了,這還是看在我們家裡困難。你去哪裡找這麼好的工廠,五百?&rdo;她比了比手,&ldo;哪家工廠這麼好,我跟你一起去。&rdo;姚燕瑾忙道:&ldo;有的,他說瀘川有很多工廠都給這個工資,我們這兒是最少的。&rdo;姚岸一愣:&ldo;誰說的?&rdo;姚燕瑾還未答話,姚母已怒氣衝衝開口:&ldo;還能是哪個他,隔壁的已經跟我說了,前段時間好幾次看到燕燕和一個老男人從舞廳裡出來,除了那老男人,還能是誰!&rdo;紙總包不住火,姚岸尚在猶豫是否該告知父母實情,姚母卻已從旁人的口中得知了細節。那頭蔣拿正和陳立商量公事,別墅裡靜悄悄的,只有鐘點工在清掃。陳立收拾了一些清潔用品,打算一會兒帶去醫院,門口有人按鈴,鐘點工急匆匆跑去開門。兩人轉頭看去,門口赫然立著幾個男人,為首那人說:&ldo;我們是南江公安的,想問一點兒事情!&rdo;☆、陳立一愣,看向蔣拿。蔣拿朝他安撫的笑了笑,起身相迎,又喚鐘點工去泡茶,幾位民警客氣攔下:&ldo;不用了不用了。&rdo;一行人入座,鐘點工片刻就端了茶出來,民警道謝接過,直接進入正題。品汁的合夥人梁盛華在南江市開有一家外貿公司和酒吧,一月前兩處地方被砸,外貿公司當時無人,走廊的監控也只拍到了一些衣角。酒吧的監控拍得較為清晰,民警事後便抓到了幾名鬧事者,只是他們口徑一致,均說是酒後尋釁滋事,並無主謀,民警依照梁盛華所述尋到了陳敏發,卻撬不出任何線索,如此這件案子便不了了之了。誰知時隔一月,又生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