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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理與秘書搖頭,都說沒見過。&ldo;把照片複製下來。&rdo;牧濤說道。回檢察院的路上,鍾藎一直沉默不語,牧濤問她有什麼想法?&ldo;牧科,女人的妒忌心是可怕的,但是會激將到一個男人忍無可忍嗎?&rdo;&ldo;你篤定這個女人就是戚博遠的情人?&rdo;&ldo;不是情人,也一定是個特別的人。&rdo;&ldo;別讓主觀臆想蒙上你的眼睛,考慮事情要全面。你找過戚博遠的女兒了嗎?&rdo;&ldo;她現在南京?&rdo;&ldo;明天來寧,你和她約個時間見面。&rdo;鍾藎生怕自己忘記,忙掏出記事本記下。下午,鍾藎去檔案室翻閱了以前的一些刑事案件卷宗,類似的殺妻案,百分之六十是為了給小三正位而情殺,餘下的是家庭暴力失手。有些人為了達到目的,能夠花幾年功夫,神不知鬼不覺地下毒手。戚博遠屬於哪一種呢?下班時,她一直在想著這件事。走出大樓,看到花蓓笑得花朵似的倚在車前,嚇了一跳。花蓓今天打扮得令人心驚ròu跳,大衣裡面,一件紫色的緊身魚尾裙,完全把她完美的線條全部顯現出來,只是貼得過於嚴密。&ldo;你怎麼來了?&rdo;鍾藎挽上花蓓的手臂。&ldo;看看你還活不活著?&rdo;花蓓俏俏地丟了個白眼過來,&ldo;那天痛成那樣,嚇死我了。請我吃晚飯?&rdo;&ldo;行,去哪?&rdo;&ldo;碧水漁莊。&rdo;&ldo;要死了,那地方是人去的嗎?&rdo;碧水漁莊是省城最有名的海鮮館,吃一餐至少四位數。花蓓撇嘴,拉開紅色本田的車門,&ldo;還檢察官呢,小氣巴拉的。算了,找個人買單好了。真想念那裡的蘇眉。&rdo;她誇張地嚥了下口水。&ldo;你又敲上誰的竹槓了?&rdo;&ldo;一會介紹你認識!&rdo;花蓓波浪一樣搖晃著頭髮。發動車前,她側過臉,吸氣、吐氣,&ldo;藎,我以為你會給我打電話的。&rdo;鍾藎不解。&ldo;凌瀚那條新聞是我同事做的,本來是我去採訪,我推了。&rdo;鍾藎哦了聲,&ldo;我看見新聞,也碰到過他,還要問你什麼?&rdo;&ldo;你……&rdo;花蓓吞吞吐吐。&ldo;蓓,我不後悔與他相遇,不代表我會無限期待與他重逢。現在的他,又不是從前的凌瀚,陌生人而已。開車吧,我餓了。&rdo;她閉上眼,&ldo;你現在主要跑什麼新聞?&rdo;&ldo;戚博遠的,我今天好不容易約了他的辯護律師採訪,那傢伙有點拽。&rdo;鍾藎倏地睜開眼,一躍坐起,&ldo;那你現在對他很瞭解了?&rdo;8,愛情就像一張紙(中)常昊,北京松林律師事務所首席律師(ps:松林律師事務所是北京城排名前十位律師事務所之一,以打國際經濟官司聞名),山東人。是山東濟南人還是青島人、煙臺人,不詳,家境不詳,畢業於西南政法學院。畢業後第一份工作,是在某小律師事務所做律師事務所做律師助理,買盒飯、倒咖啡、列印材料、開車、拎包,諸如此類的,一做是仨月。之後,他接了樁案子。那樁案子是東北一起涉黑案件,在社會上反響很大。&ldo;黑幫老大&rdo;的父親聘請的多個名律師,都因遭到偵查部門的拒絕,不能與&ldo;黑幫老大&rdo;會見,主動知難而難,拒絕了聘請。常昊毛遂自薦,承諾在五天之內就能見到&ldo;黑幫老大&rdo;。那位父親是在無奈之下,半信半疑地委託常昊做的辯護人。常昊花了兩天時間,準備好了相關的法律條文,依法據理力爭,在第三天就見到了&ldo;黑幫老大&rdo;。大量的事實證明&ldo;黑幫老大&rdo;有罪,而且罪行嚴重,於是,常昊就在所掌握的基礎上,為他做了&ldo;罪輕&rdo;辯護。一審判處&ldo;黑幫老大&rdo;死刑,二審法官採納了常昊的辯護意見,判處死刑,緩期兩年執行。常昊一戰成名。現在,他以打疑難官司見長,曾有一起非法集資案的多名當事人,因他的辯護而洗清了罪名。慕名找他打官司的,數不勝數。&ldo;我問他打那種具有挑戰性的官司有沒有訣竅,他說就是憑自己掌握的法律知識、訴訟技巧,再加上仔細、認真還有天賦。&rdo;花蓓受不了的聳聳肩,&ldo;自戀的人多呢,但沒見過這麼自戀的。我問他為什麼不把頭髮打理下,給當事人留個好的印像,他回答:生活需要真實,不需要粉飾和偽裝,這與給當事人留下什麼印象無關。那表情拽得二五八萬似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