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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首先,阮畫塵不是我女友,你比較的物件錯了。再次,做我的女友,不是做我的合夥人,沒必要那麼優秀,只要我愛她,她愛我,就夠了。&rdo;他巴不得其他女人都比她漂亮,比她能幹,這樣才不會招來女人們的妒忌,也不會有男人窺伺到她。她有多好,有多美,他知道就夠了。簡斐然的臉漸漸呆滯,&ldo;你今天在外面等我就是要告訴我這些?&rdo;&ldo;不是。上次你給我送了份航空雜誌的資料,我看了看,非常不錯。你曾經說過你不想繼續做空姐,想換份工作。翼翔要成立一個航空雜誌編輯部,你想不想過來?&rdo;冬日午後,芬芳的咖啡,甜美的糕點,動人的音樂,英俊的男人,如此良辰美景,人家跟她談的卻是正經八百的公事。簡斐然想笑又想哭。&ldo;這只是我個人意思,和你們印總無關。你如果無意,就當我沒說,對你的工作沒有任何影響。&rdo;&ldo;何熠風,有沒有人告訴你,上天給你了這幅面容,簡直是種浪費。你是一個無趣又冷漠的人,和你喝咖啡,簡直是件再討厭不過的事。&rdo;突然其來的委屈扭曲了簡斐然的臉,她從包裡掏出一張老人頭,走得像飛一樣。何熠風雲淡風輕地揚了揚眉,&ldo;很抱歉。&rdo;地面是溼的,又下雨了,空氣變得沉甸甸的。咖啡館隔壁是家金店,春節前後辦喜事的人多,車停得滿滿的。何熠風費了很大的勁,輝騰才從車陣中鑽了出來。看看店中蠕動的人影,何熠風想起一件事,他也有過一件首飾的,是隻遊戲戒指。和畫塵一塊去遊樂場時,畫塵買的,還是對戒,死活要他戴上。後來,她自己的那隻弄丟了,他的卻怎麼也摘不下來,足足戴了半年,直到斷了,手指上留下一圈很深的白印。那半年,去教室,做實驗,姿勢都是怪怪的。同學和導師看他也怪怪的,可能怎麼看他都不像是那麼新潮的人。何熠風抬起手,那圈白印早就沒有了。最傷人的並不是時間,而是隨著時間流逝的一切。林雪飛還沒忘記舒意,列印了她最新的部落格給何熠風看。&ldo;昨天晚上才更新的,他是不是遇到什麼困擾?&rdo;怎麼可能,昨晚,抱著邢程送的唱片,說不定樂得整夜都沒閤眼。呃,真沒睡?部落格是凌晨四點更新的,她看了部電影《輓歌》。&ldo;《輓歌》的主題是愛與死,西班牙野玫瑰佩內洛普飾演女學生康秀拉,慵懶的神情,堅毅的嘴角線條,齊額的流海……她的演技不錯。我還看過她主演的另一部電影《香糙的天空》,與她配戲的是阿湯哥。這部電影拍攝完之後,阿湯哥和妮可分手了。妮可心酸地說,從此後,我可以無所顧忌地穿高跟鞋了。娛樂圈中分分合合,見多不怪。我喜歡妮可的,我堅信她深愛過阿湯哥。阿湯哥並沒有和佩內洛普在一起,幾年後,娶了另一個甜美的女子,很快有了孩子。妮可都不知該恨誰了!真實生活裡發生的,小說中的,一個又一個愛情故事,彷彿都是論點,論證愛情是疼痛這樣的一個真理。明知疼痛,何苦還要讓自己受傷?難道是害怕那樣的相遇不晚不早,如果害怕,錯過一生的至愛,那就不是疼痛,而是無法讓時光逆行的遺憾!愛上一個人,是不會思考的,對這個人好有什麼用,能有什麼回報。真好都是傻好,一點也不復雜。能做到麼?不,不,怎會不想有回報的,一次凝視,一句問候,一個擁抱,也是幸福呀!這樣斤斤計較,一定是還不太愛。&rdo;&ldo;真不習慣舒意這樣的文字,太兒女情長,不像個男人。我開始還以為點錯網頁的。&rdo;林雪飛說道。何熠風傾傾嘴角,慢悠悠地問:&ldo;誰告訴你舒意是男人的?&rdo;&ldo;要是女人就好了,我和你,誰出面,都能把她拿下,讓她在《瞻》上開獨家專欄。就憑她的人氣,銷量就有保證了。&rdo;&ldo;你就這點本事。&rdo;何熠風拉開抽屜,把舒意的部落格文章夾進《風景之下,心情之上》裡面。這本書,他一直隨身帶著,看過兩遍了。&ldo;為了鳴盛,我都願意以身相許了,你說我容易不?&rdo;&ldo;別唱戲了,你沒那天分,快乾活去。&rdo;何熠風眼風冷冽的一掃。林雪飛扁扁嘴,帶上門出去了。批閱了兩份檔案,接了兩通電話,找印章時,又看到那篇部落格文章。何熠風走到窗前,拿出手機。還沒開口呢,畫塵阿嚏、阿嚏,連著兩個噴嚏,口沫都快從電波里噴到何熠風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