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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學文喜出望外:&ldo;可以,可以,一切聽你的安排。那個廣告分成,我向老爸提了下,給他罵得狗血噴頭。熠風,你能不能別堅持,讓我們幾個點?&rdo;何熠風忍俊不禁,他那天只是隨口一說,印學文到當了真。&ldo;這個我也不能作主,得和董事長、總經理好好地商量。&rdo;&ldo;合同出來通知我。這邊編輯部的人選呢?&rdo;&ldo;我考慮下,擬個招考簡章給你。&rdo;印學文咧開嘴,笑容大大的,&ldo;熠風,沒有你我該怎麼辦?&rdo;何熠風的輝騰停在酒店門口,到翼翔的正門五分鐘時間。出了大門,何熠風把車停在花壇附近,開了窗抽菸。午後的天氣稍微亮了點,風還是一樣,塵埃滿天,花壇裡幾棵常綠的植物在風中瑟瑟抖著。半個小時後,幾位空姐拖著拉桿箱,列隊似的從裡面出來,站在路邊等班車。何熠風開門下車,淡淡地看了過來。簡斐然隨即神采飛揚,&ldo;rry,我先走啦!&rdo;嬌柔地擺了擺手,嫋嫋婷婷地朝輝騰走來。&ldo;怎麼不給我打個電話,等很久了?&rdo;那語氣,那笑容,俏如夏花。誰都以為,他們是兩個知心的人,千言萬語都不用說出口的那種。何熠風開啟後備箱,幫她把箱子放進去。然後拉開後座的門,簡斐然噗哧笑出聲,嗔道:&ldo;幹嗎呀,這麼禮貌?&rdo;何熠風臉上的表情仍是一派淡然。輝騰無聲地從站在風中的幾位空姐前駛過,留下一道道羨慕妒忌恨的注目禮。簡斐然是有幾份得意,哪怕這樣的得意是自己臆想出來的。黎少不知從哪打聽到她的號碼,出了門就給她發了簡訊,給她晚上一塊看話劇,她拒了。她不是少不更事的小女生,一餐飯,一束花,一場電影,就認不得東南西北。她不知道印學文為什麼要找黎少來拍廣告,黎少只是地方臺的一個主持人,沒什麼知名度。翼翔是大公司,至少得請個當紅大明星。姐妹們說,老印總給小印總的預算有限,小印總只能有多少錢辦多少事。她瞭然,所以她也從不稀罕富二代。富二代,多數要聽父親的命令辦事,沒有自主能力。做三十年太子,也是要小心翼翼,稍不慎,連位置都保不住。只有何熠風,沒有是非,有性格,有品德,有學問,才是值得託付一生的男人。心情不同,看到的風景也不同,從來沒發現濱江的冬天是這樣的美。簡斐然真想這車一直開下去,那麼她和何熠風就能永遠在一起了。車還是停了,在一家咖啡館前。這附近都是寫字樓,客人大部分是談公事或小憩的白領。靠窗的桌子剛好空著。簡斐然嗅嗅鼻子,暖暖的香氣應該是糕點剛出爐,&ldo;我可以再點一客奶茶慕斯麼?&rdo;親暱的小要求,有著女子刻意的嬌嗔。&ldo;當然!&rdo;何熠風語氣平靜得像一汪水,水平如鏡,月穿無痕。&ldo;我喜歡咖啡館。咖啡喝的就是一種心情,一種情調,它不足以裹腹,不足以抵寒,但它可以愉悅你的精神,安慰你的味蕾。&rdo;簡斐然突然拍了下手,&ldo;啊,大衣,還在我那裡呢!只能下次帶給你了。&rdo;&ldo;大衣……&rdo;簡斐然目光溫柔地看定何熠風,&ldo;我知道,弄髒你的大衣,不是我的錯,你拒絕接受,或者你把錢給我再接受,這樣我們就沒什麼牽扯了。是麼,那我為你尋找同品牌同款式大衣的這份心情,你怎麼彌補?那件大衣,國內是沒有貨,hk也沒有,我是請同事從英國的專櫃帶回來的。&rdo;何熠風沉默了一會,說道:&ldo;你做什麼是你的權利,我作出什麼回應也是我的權利。&rdo;&ldo;你真的要拒絕?&rdo;語氣有些幽怨,&ldo;不要那麼糙木皆兵,我不要你的承諾,這只是我的一份心意。&rdo;&ldo;謝謝!&rdo;服務生端上咖啡和點心,何熠風禮貌地把慕斯的盤子往她面前挪了挪。&ldo;如果你肯好好地看我,就會發現我其實不比阮畫塵差。無論哪方面,我都比她優秀很多。&rdo;男女之間的進展是有一定的規律,簡便或繁複,快捷或遲緩,但必須有很強的方向性。目標確定,就無需再迂迴百轉,直接表白。不過,簡斐然膽子還沒那麼大,她是半開玩笑半認真對何熠風說的。何熠風不假思索,點了點頭。啊,簡斐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ldo;那為什麼……不能接受我做你的朋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