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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好。&rdo;諸航搖頭。&ldo;那我拒絕你的幫助。你根本不當我是朋友，為什麼只能你幫助我，我不能幫助你？&rdo;諸航苦惱地託著下巴。&ldo;你喜歡哈佛對不對？哈佛附近房子的租金可不低，我當你在國外三年，三年的生活一切開支都是我來，學費你自己出，怎樣？&rdo;佳汐搖著她的手，可憐兮兮地哀求。她無奈地笑了笑。&ldo;航航，認識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rdo;佳汐緊緊地抱著她。畢業那天，她在場上和學弟們打了半天的球，累到虛脫。晚上和同學聚會，是寧檬架著她去的。她喝醉了，回到宿舍，吐了三趟。第三趟從洗手間出來，神智清醒了些，寧檬和莫小艾鼾聲正香。她輕輕拉開窗簾，對面的水房還亮著燈。她想起寧檬拿著望遠鏡站在這兒偷窺的情景，啞聲笑了。寧檬說周師兄走後，水房再沒出現那麼養眼的帥哥了。色女啊，色女啊！她轉身上c黃，倚著c黃背，悄悄拿下筆記本，開機，然後上qq。哈佛與北京差不多是十二小時的時差，那邊現在剛好是下午時光。周文瑾的qq亮著，個人簽名是：到今天，我才知得與失如影隨形。她切了聲，對準他的頭像，右擊滑鼠，將他刪除。窗外，暮色漸稀，東方泛出魚肚白，淡淡的曙光喚醒了帝都的淺眠，新的一天開始了。&ldo;諸航！&rdo;肩被輕輕拍了下，諸航倏地睜開眼，發覺自己居然睡著了。卓紹華手扶著車窗，臉揹著燈光，看不清臉上的表情，到是成流氓咬牙切齒的樣，看得非常清楚。&ldo;回家吧！&rdo;卓紹華手臂抬高，擋著車窗，防止她的頭撞上。&ldo;哦！成……成醫生，再見，謝謝你的晚餐。&rdo;諸航寓意深刻地看了看成功，提示他不要忘了自己的承諾。&ldo;滾！&rdo;成功&ldo;咚&rdo;地一聲甩上車門，決心不再看那隻豬。她怎麼可以笑得那樣無所謂？在說了那一席話之後，在他身邊優哉遊哉睡著香？他坐在一邊，反到心潮起伏，氣息不寧。卓紹華開啟車門，欠身替諸航扣好安全帶，才繞過車頭，從另一邊上車。成功撇嘴，吃不消了。這對半路硬湊上來的人，挺有那麼點恩愛的意思。豬蠢是沒辦法的，紹華怎麼也跟著起鬨？他砰砰用頭撞著車窗，瘋了，真的要瘋了。正文 36，有美一人，清揚婉兮（六）一上車，諸航就迫不及待地問結果。卓紹華卻答非所問，&ldo;你餓不餓？&rdo;不住地看著兩面的街道，有沒有二十四小時營業的餐館。他一說，諸航真有點餓。那袋來伊份不知扔哪了，和成流氓出來，沒吃幾口，他情緒突變，上什麼他折騰什麼，那些食物都慘不忍睹，還有什麼胃口吃。卓紹華把車停在肯德基門口，看來只有這還能買到點吃的。&ldo;歡迎光臨！&rdo;正在抹桌子的店員抬起頭，看見兩人，怔了下。店堂裡只有幾對談戀愛的情侶，暖氣卻開得非常足，一進來，就覺著和外面像兩個季節般。&ldo;我要一個漢堡、一個老北京，一杯可樂。你呢？&rdo;諸航是常客，熟溜地說了一串。&ldo;不準喝可樂，來兩份果汁，再來盒蛋撻。&rdo;卓紹華如同帶孩子來店中的家長，並不給孩子太多的選擇權。&ldo;我有優惠券。&rdo;諸航遞過去幾張列印的電子券，對著卓紹華微訝的深咖啡色眼眸咧了咧嘴，&ldo;節約是美德。&rdo;兩人在角落裡坐下，上面有盞喇叭花樣的筒燈，燈光柔和，廳堂裡的音樂似有若無，這端非常安寧。等著諸航吃下一個漢堡，卓紹華神情平淡地說了句：&ldo;東西他們都拿走了。&rdo;諸航眼倏地瞪得溜圓，&ldo;不會吧，你幹嗎要妥協？那些應該屬於小帆帆。&rdo;&ldo;他們是佳汐的父母，我尊重他們。他們有些話也說得不錯，東西放在他們那裡，可能更妥善。回憶是他們唯一要做的事，我尊重回憶，而我不可能活在回憶中。那些不會出現在垃圾回收站，但肯定也不能一直象現在這樣儲存，遲早要束之高閣。這不是薄情，我該珍視的是現在。&rdo;他拿起盤中的紙巾，替她擦去嘴角的乳酪。&ldo;但是……&rdo;諸航訥訥地替下他的工作，眉和眼因鬱悶擠到了一塊，&ldo;有點遺憾是不是？他們是佳汐的爸媽，你可以和他們講實話，他們對你的看法會改觀的。&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