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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還是你懂我。”他的臉上露出了躍躍欲試的快樂表情,“喝酒,就要上房頂躺著喝,那才愜意。”“你?”她打量著他,又看了看宮殿的飛簷琉璃瓦,“確定?”風琅琊朗聲長笑,“當然。”手指一扯,身上明黃的龍袍飛向一旁,露出了裡面月白的長衫,他的手握住她的掌心,“你肯定也沒在皇宮的屋頂上喝過酒,要不要試試?”這衣衫,似乎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正經面對她時的穿著,她還記得當自己看到他這身裝扮時的驚歎。玉樹臨風,烈陽海棠。出神的剎那,人已落在了屋頂上,手中的酒罈也已經到了他的掌中,封泥被拍開,濃烈的酒氣散開,他隨意的一屁股坐在琉璃瓦上,接連灌了好幾口,這才朝她招招手,“你想我打你屁股?”猶記得那日,她看到他真實的面容後感慨他比女人還漂亮後,就是得到了這麼一句話,現在再聽來,居然如此順耳。“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她看著他大咧咧的坐在屋頂上的動作,心中猜想如果不是他找不到破衣爛衫,只怕連這月白長衫都不會穿在身上。他什麼也沒說,只是朝她招了招手,這種豪邁的動作在俊美無儔的清朗面容下,顯得那麼不相符。她也不再多話,蹲在他的面前。他扯了扯衣衫,那嚴實的月白長衫被扯亂了,露出了半個胸膛,她的身體被他拉拽著跌入他的胸膛,緊貼。酒罈送到面前,只有他的低低嘆息聲,“喝吧,今夜不醉無歸。”她巧笑著,就著他的懷抱轉過身體,身後靠著他的胸膛,被他雙手環繞在腰間,仰首飲著烈酒,“這似乎不是拜見新君的禮儀啊。”“你是不是真的想我打你的屁股?”濃重的鼻音哼著,鉗制著她腰身的手重了幾分力道。“看來我的酒沒能討天顏歡心呢。”她半靠在他的肩頭,被烈酒薰染過的眼眸水波淋漓,唇色瀲灩。不用看,她也能感覺到他目光裡如火般侵略的氣息停留在她的身上,“你知道我剛才畫的是誰?”“知道。”她輕輕的開口,半眯著眼瞳,“我。”“那你是否還記得我說過的一句話?”他的手指輕撥過她臉頰邊的發,低語。他說過的話很多,她卻知道是哪一句。若有一日我為帝,你是否願為後?單解衣只是舉起了手中的酒罈,“明日君王不早朝,可行?”他的手接住酒罈的同時,緊摟著她的腰身,“若為卿故,當然可以。”作者有話要說:嗷嗷嗷,同志們節日快樂,至於是什麼節,自己想去……哈哈哈☆、我要你的女人,讓不讓?有些話是無心之語,聽在他人的耳朵裡,卻有種說不出的滋味,百味雜陳在心頭,就如同風琅琊隨口答應的話,就如同她聽到的這句若為卿故當然可以。“常使君王不早朝……”他低低的笑聲,聲音勾著人小心肝一顫一顫的,笑聲很是詭異。這句話,通常只在一種情況下用,就是后妃的美色誘人,讓君王忘了朝政不捨離去,如今她問了,他也應了,在這月下風涼的二人淺酌中,更變得古怪了幾分。她是后妃嗎?不是。她有辦法讓他不早朝嗎?那肯定有。“是因為酒,還是我?”單解衣的眼眸挑起漂亮的弧線,清波如水掠過他的面龐。她很少問這樣的話,傾岄也好,鳳翩也好,即便沉悶如楚濯霄,她也不問。有時候,她覺得彼此心知就是一種感情無聲的親密了,可偏偏對著他,她問了。或許是兩人之間還有種知己的感覺在其中,有些話容易出口,又或許是他們之間若即若離的關係,不如問一個真實。“這天下間,還沒有能夠讓我長醉不醒的酒。”他豪邁的笑聲在大殿的上方飄蕩,一聲聲的遠遠揚開。單解衣睨了他一眼,“你不怕聲音太大引來宮廷侍衛,然後看到你在屋頂上的形象,現在的你可不是丐幫的少主,是一國之君呢。”“我讓他們都走開了,不準任何人打擾。”風琅琊衝她調皮的擠擠眼睛,“你就是現在想讓我給你做叫花雞都行,不過竹筒飯就……”他目光轉了轉,“不知道御花園裡有沒有種竹子,我們去砍兩根?”這個提議讓單解衣眉頭忍不住的打結,再度矜持端莊在這個人面前都是沒辦法保持的,她撫著額頭,很是無奈,“你真的想去御花園砍竹子?”“動靜有點大就是。”風琅琊很認真的想想,“還要去御膳房偷米和配料,就是做叫花雞都要去偷雞,當皇帝真的不自由。”“你若是被人看到在御膳房偷雞,你的名聲就徹底毀了。”單解衣連表情都呆滯了,看著眼前滿臉興奮的人。他真的有當帝王的自覺嗎,偷雞摸狗砍竹子,這真的是堂堂君王會說出來的話?還有那隻懂得燒刀子的品味……“那我以後讓人在院子裡種滿竹子,你來的時候我就砍一截做竹筒飯,保證沒人知道。”他眼中飛舞著神采,酒氣暈染的眼眸更加明亮。“是不是還要在院子裡養雞,等我來的時候抓一隻做叫花雞?”單解衣忽然有些頭疼,當然最後一點對他的隔閡也就此消失無蹤。無論